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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是嗎?好,那我走。」剛欲起身的司馬雨艾,下意識的往下面看了看,媽呀,怎麼是睡衣?!!!「風墨,我的衣服呢?在哪裡?」「衣服啊,那種髒衣服,我怎麼會讓你穿到我家呢?早扔了。」
「什麼?扔了,你,風墨,你憑什麼扔我的衣服!!!」真的生氣了啊,雨艾一把抓過風墨的衣領,狠狠地拽住,卻沒想到,因為用力過猛,就……
兩人正以十分曖昧的姿勢趴倒在床上,風墨的臉與雨艾的臉很戲劇性的貼在一起,啊——,親到了,雨艾哭啊,我滴初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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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兩人的嘴唇毫無縫隙的碰觸的一瞬,兩人頓時腦袋一片空白,只覺得一股強大的電流湧上來,籠罩了兩人的身體。
「啊…………,風墨,你故意的吧,你這個色胚子,無賴,流氓,不要以為,你小模樣長得稍微好看了一點,就可以到處吃人家的豆腐,不要臉,你是壞蛋,壞蛋~~~~,你……」
在震驚下清醒的司馬雨艾,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推開風墨,臉漲得通紅,罵罵咧咧的吼道。
呃,我和她,剛剛是……吻了,嗎?真的是,吻了!!!,呵呵,總覺得一切就是一場夢啊!不過,味道很誘人,好像在嘗一口。從錯愕中醒來的風墨,傻傻的還沉浸在剛剛的美妙中,直到……
「哢嚓」一聲,只聽到「啊啊———啊」,「司馬雨艾,你幹嘛啊?你是不是屬狗的啊?!幹嘛咬我!!!」聽到風墨痛苦的叫聲,司馬雨艾咬得更凶了,加大力度,雙手抓著風墨的右手咬得更給勁兒了。
直到牙齒累了,才鬆開,可此時的風墨早已暈了。「呃,喂,你,風墨,醒一醒啊,不是被我咬死了吧!喂,風墨,風墨,……」
「啊,少爺,您沒事吧!」聽到雨艾的叫喊聲,跑上樓的蘭伯,尖叫著,並立刻跪倒在已然躺在地下的風墨身邊,小心翼翼的顫抖著雙手,試探的伸出來,感覺風墨的鼻息,在感覺到風墨已沒有了鼻息後,一臉震驚和氣憤的質問道:「司馬雨艾,你,你謀殺了我家少爺嗎???少爺,他沒氣了!!!」
「我,我沒有,只是,我不是故意的,他沒死吧?!」雨艾慌了,看著風墨的右手,鮮紅的血在流淌,真的不知道,原來她的牙,可以咬死人啊,眼角也因為緊張,已盈滿了淚水,看著就要呼之欲出的樣子,牙齒緊緊的咬住嘴唇,連嘴唇也開始滲血。
這時的司馬雨艾已經緊張的沒有了理智,跪下來,不停地搖動著風墨的身體,當看到因為搖動得太厲害而掉到外面的繡著」墨「字的手絹時,想起這正是風墨為自己包紮的手絹,想到他在自己受傷時還那麼關心自己,司馬雨艾的感情大壩徹底崩潰,她用手不停地按壓著他的胸腔。這時的蘭伯嘴角抽搐了一下,急忙喊道:「司馬雨艾,你還想怎麼樣啊!!!我家少爺已經死了,還要折磨他嗎??!!」雨艾聽到蘭伯的叫聲,隨即就停了下來,垂下頭,雙手遮住臉龐,眼淚不停的流著。
「咳咳咳咳咳,呃,你們怎麼了?雨艾,你幹嘛哭啊?」這聲音,是風墨,雨艾驚訝的抬頭,看到已起身的風墨,也許因為太激動了吧,呃,一定是這樣的,一把抱住風墨,牢牢地環住他的腰,:「風墨,你沒死!!!太好了,剛剛蘭伯說你沒呼吸了,說你死了,嚇死我了,嗚嗚嗚嗚~~~~」
「是嗎?我怎麼會這麼容易死呢?你別聽蘭伯瞎說,他就愛瞎編故事,不過,剛剛的確差點被你咬死,看,傷口還在流血呢!」風墨搖了一搖受傷的手,可憐巴巴的看著雨艾,這丫頭,想抱我也不用這樣吧,我會讓她抱的嘛,不過,感覺還挺好的,呵呵呵。
在一邊當「擺設」的蘭伯垂下黑線,呃,什麼時候我成了愛瞎編故事的老伯伯?什麼時候少爺唱白臉了?少爺真是過河拆橋啊!!!感慨萬分那!
「啊,是啊,快去包紮一下吧。蘭伯,藥箱在哪裡啊?」蘭伯的思緒被拉回現實,「哦,我馬上去拿來,稍等一下。」
上藥中————,「疼嗎?」幫風墨上藥的雨艾關切地問道。「當然疼了,哎呦,疼死了。」==風墨佯裝疼痛的叫道。「那你也咬我一口吧,好不好?」雨艾大方的犧牲自己的說道。「不了,我是男人,這點小傷算什麼,呃,可不可以問一下,你剛剛那麼賣力的咬我,是為什麼啊?」疑惑,疑惑的問道。「還不是你吃人家豆腐……」雨艾有點不好意思的回答。
一邊的蘭伯聽到後,向風墨豎起大拇指,投去了贊許的目光,現在的年輕人,真是開放,在房間裡就幹這個,少爺還真是有氣魄!!!看來老爺的孫子有希望了!
看到蘭伯一臉癡笑,風墨就知道,他又在想給我爸添孫子的事了,風墨一臉無奈的搖搖頭,話說。蘭伯是在風墨三歲時,就來照顧他了,從小蘭伯就教他,要快點長大,給老爺抱孫子,你說,一三歲大的小屁孩兒,懂什麼啊,就知道活泥巴的年紀,要他娶老婆,生小孩,真是汗死啊!!!
回過神來,風墨尷尬的一笑:「這個,我,那不是意外嗎?!呵呵,而且你也咬了我啊!」「不行,你咬我吧,不然我心裡過意不去。」司馬雨艾斷然的說道「好吧,不過……」風墨一下子一臉痞子氣,嬉皮笑臉的說道:「我先吃了你的豆腐,要不你也親我一口算是扯平了前面的帳。嘻嘻嘻~~~~。」
「你,你想的美,那可是我的初吻,你賠不起,哼!」想起這個就有氣,雨艾幻想過很多種自己的初吻該怎麼獻給她喜歡的人,雖然想不到哪種方法好,但至少都很浪漫,並且,前提是自己喜歡的人,可是,今天的初吻,他媽的,獻的不明不白,還只是一場意外。淚奔那……
「可那也是我的初吻啊,不比你的不值錢吧,好歹我也是一帥哥啊!」風墨小聲的嘟囔著,不過,還是被司馬雨艾聽到了,「啊,什麼?!你,你是初吻啊!!!真的假的!」
「喂,你叫什麼!有什麼好驚訝的,我又不是那麼隨便的人,你把我當成什麼啦!叫什麼啊,蘭伯還在那。」看著聽到這一消息的司馬雨艾所表現的驚訝程度,風墨趕緊捂住他的嘴,不滿的說道。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司馬雨艾安分了些。風墨鬆開手,轉頭對蘭伯說:「蘭伯,去把東西拿來吧。」「是,少爺。」
「呃,風墨,我怎麼會在這裡啊?剛剛你說這裡是你家對嗎?我不是在古董店嗎?好像我還打碎了什麼東西是不是啊?……」突然想到一個很可疑的問題,司馬雨艾拼命得問。「stop!司馬雨艾,你一下子問我的問題那麼多,你讓我怎麼回答啊!等一會兒,蘭伯來了,你就會知道啦。」
到底是什麼事情啊?還搞得那麼神秘兮兮的。司馬雨艾現在還真是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
「少爺,東西拿來了,給您。」蘭伯遞上一份貌似資料的東西,「這是什麼啊?資料嗎?」風墨接過「資料」,見司馬雨艾問起來,就把它轉交給了司馬雨艾,司馬雨艾接過「資料」,一看,竟然是「合同」,而且上面還有司馬雨艾的名字,呃,五百萬,我什麼時候欠了五百萬,呃,好像有,是我打碎了一個古董吧,老闆說,的確是值五百萬的。可是,這和風墨有什麼關係啊?
「喂,風墨,你把這個給我幹嘛?」不解,實在是不解,「司馬雨艾,你知不知道,你在古董店打碎了一個古董,那個古董,可是值五百萬的哦,我看,你還是想想該怎麼還吧。」
「嘎,這個,你怎麼知道的?我打碎古董跟你有什麼關係?」鬱悶,這是什麼跟什麼啊,司馬雨艾的腦子都要想爆了,也想不出答案。人就是這樣,糾結於一件事的時候,就算你再怎麼想把這件事想明白,你也想不明白,想不通透。而只要站在旁觀者的身份上去看,這就是一個顯而易見的白癡問題。
「司馬雨艾,沒想到,你是這麼的白癡,很明顯,你打碎了古董,要賠償五百萬給古董店的老闆,但你認識古董的老闆是我的員工,而我就是古董店的幕後老闆,風墨,所以你真正的債主是我,你現在可是欠我五百萬啊!司馬雨艾同學。」
「你……,我……,你到底想我幹什麼啊?直說,少拐彎抹角的,我可不想浪費我的腦細胞,本來就少得可憐了。」司馬雨艾不滿的說道,竟然說她是白癡,太沒禮貌了,哼!!!
「好吧,我就明白點說,也好讓你這個笨蛋明白點,我現在以債主的身份,讓你做我的奴隸,好好幹活,我會給你工資的,一個月三千五百塊人民幣,夠了嗎?」呃,居然讓我當他的奴隸,「嘛?!你開玩笑的吧?」真是的,太假了吧,奴隸!被剝削的等級啊。
「你看我的樣子,想看玩笑嗎?」風墨很認真的來了一句,隨後,再加了一個大大的笑臉。「呃,像,很像,……,好吧,我錯了,不過,可不可以不要是奴隸啊,聽著彆扭。」無力,實在無力啊!!!
「唉,你的要求還真是多啊,(呃,就一個吧。司馬雨艾無語),好吧那就叫你——保姆吧。」風墨擺擺手,一臉的無所謂。
從此,司馬雨艾同學的悲慘保姆生涯就此開始,保姆,為什麼又是保姆?偶是不是跟「保姆」這個名詞有仇啊,一定是我上輩子虐待我家的保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