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飛傳奇
img img 如飛傳奇 img 後宮風雲 第4章 皇上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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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宮風雲 第4章 皇上駕到

「公公且慢走一步。」七月在禦膳房門口攔住東福,「喲,這不是七月姑娘嗎?怎麼,如妃娘娘可大好了?」「謝公公關心,娘娘身體已無大礙,只是‘棲遲宮’一直冷冷清清,娘娘不免心裡抑鬱。」七月說著悄悄褪下手腕上的那只白玉手鐲塞進東福的袖子裡。「還望公公能多多提攜我們娘娘。」「哎呦,這……」東福面露難色,七月見狀急忙解下脖子上的玉佩塞進東福的袖子裡,「公公千萬不要推辭,我們娘娘就仰仗公公您了。」七月說著,朝東福跪下去。「這,你快起來,我答應你就是了,回去讓你們娘娘打扮好了等候聖駕吧。」「七月替如妃娘娘謝謝公公了。」

德清宮中,劉日夕正埋頭批閱奏章,鼻尖清亮,似有細汗滲出,側面英俊瀟灑直至讓常人無法正常呼吸。「皇上,時候不早了,您該歇息了。」東福端著茶水低腰走了進來,「皇上,聽說‘棲遲宮’的如妃娘娘病了好久了,今晚您要不要去‘棲遲宮’看看?」「病?」劉日夕放下手中的朱筆,眼神凝視前方,神秘不可測。「是啊!皇上,如妃進宮也有大半月了。」「你退下吧,此事朕自由主張。」「是,奴才告退。」

「七月,幹嘛把我打扮成這樣啊?」如妃疑惑不解地盯著鏡子中那個自己,頭上朱釵林立、臉上妝容精緻,自己眼神無辜,叫人憐愛不已,如妃不得不感歎七月的化妝技術。「娘娘這樣打扮起來,可真的不輸給皇后娘娘和藍妃娘娘呢。」「呵呵,人若美,便不需這些累贅的東西。」如妃無奈地動手卸下頭上的朱釵、解開髮髻,又走到臉盆邊,仔細洗去臉上的妝容,「娘娘,著不是累贅,而是錦上添花。」七月著急地抓起大把朱釵欲重新替如妃上妝。「即便如此,夜已深,你將我打扮的如此華麗,我還怎麼睡覺啊。」如妃無奈地搖搖頭,將潮濕的手帕晾在架子上。「不是的,娘娘……」七月上前,繼續做著努力,而如妃早已迅速脫掉華服,整個人樸素、清爽、笑容燦爛叫人神清氣爽。

「皇上駕到——」突然一聲尖銳的叫聲劃破夜空,七月早已緊張的團團轉,如妃也不自覺地緊張起來,看看眼下自己衣衫不整的樣子,既不好出去迎接,也不好如木頭般立於此,不知不覺手心已經滲出了汗珠,就在兩人不知所措的時候,劉日夕已然獨自進入臥室,眼前的這個女子,一身白色絲綢睡衣、烏黑秀髮披散、面容清澈、雙眉之間隱約有些晶亮的水珠、雙眼迷茫裡帶著不安、鼻尖晶亮、雙唇緊抿、雙手緊握。「怎麼,見到朕就傻了嗎?」劉日夕被她一副受驚的模樣弄得有點氣惱,語氣極其生硬。「臣妾該死,臣妾不知皇上今晚回來,所以才……」劉日夕一語剛畢,如妃早已跪下,不安地解釋,「這麼說,你是責怪朕冷落你了?」「臣妾沒有那個意思,希望皇上不要誤解臣妾。」劉日夕氣氛地轉身,不理會身後的如妃,「誤解?你千方百計讓東福告訴朕你生病的消息,無非是想見朕,如今朕就在你面前,你怎麼反倒故作清高起來了?」如妃被劉日夕的冷嘲熱諷弄的一頭霧水,而跪在一邊的七月早已愧疚萬分,正欲開口,她落淚的模樣被如妃看見,心中早已明白大半,「我想皇上是誤會了,這幾日,臣妾沒有出過‘棲遲宮’半步,東福公公如此,想必是聽見了宮中的流言蜚語,而他之所以會將此事告知皇上也無非是想借此告知後宮中人,皇上不會獨寵任何一個妃嬪,是想讓大家明白皇上是個重視雨露均沾的重情重義之人。」「你倒是會說話。」「皇上日理萬機,此刻想必早已倦極,七月,你出去吧。」「是的,娘娘。」七月聲音哽咽,淚珠點點。

看著七月出去,如妃松了一口氣,而這一切都被劉日夕看在眼裡,只見他信步上前,熟練地將如妃拉入懷中,「清水出芙蓉想必就是你這般姿色了吧。」如妃被劉日夕突然而來的舉動嚇得心跳加速,面色泛紅,「膚如細瓷、眉間隱愁、雙目帶羞、鼻翼玲瓏、唇不點兒紅,這些詞形容你的美貌真是一點也不為過,總之勝在清新自然不矯揉造作。」「皇上謬贊,如妃惶恐。」如妃悄然掙脫劉日夕的懷抱,「你這是對朕欲拒還迎嗎?」劉日夕開始對眼前這個不循常規的女子有點好奇,「不是不是。」劉日夕挑逗性的言語沒有讓如妃害羞,反而加深了她的緊張,「臣妾只是抱恙在身,不方便伺候皇上。」「你這是真拒絕還是假推辭!」劉日夕的語氣開始變冷,「臣妾句句屬實,不如讓臣妾為皇上撫琴一曲,也可緩解皇上的疲勞。」「你!」劉日夕被如妃噎得不行,氣氛地抓住如妃的右手,如妃吃痛地深吸一口氣,眉尖微蹙、兩腮通紅,雙唇緊抿,硬是不發出聲音,許久,如妃的額頭已經滲出少許細密的汗珠,劉日夕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方才鬆手,而如妃的右手早已通紅泛紫。「臣妾伺候皇上更衣。」如妃強忍劇痛,溫柔地幫劉日夕褪去衣衫,又將一條刺繡梅花的絲綢手絹放在溫水中蘸濕仔細幫劉日夕擦了臉,整個過程,兩人無話,而如妃甚至沒有正眼看劉日夕一眼,動作極其輕柔、溫順。「算了,就照你說的,為朕撫琴吧。」劉日夕一直緊緊盯著表情認真、親切的如妃,看她為自己做沒一件事情,而一切又都是那麼自然。「臣妾遵命。」聽見沉默許久的劉日夕終於開口,如妃如釋重負般輕快地走向琴台,慢慢將雙手撫上七弦琴,輕盈、透明的旋律從如妃細長白嫩的指尖流淌而出,如妃彈的是《流水》,在熟悉的旋律中,如妃好像覺得自己回到了那個漆黑的夜晚,月明星稀、柔風四起,穿越竹林而來的嗚咽簫聲如深秋的涼雨細膩地觸及了自己心中最柔軟的地方。

次日清晨,劉日夕起床,發現如妃一身單衣地側躺在僵硬的躺椅上,身上僅僅披了一件薄薄的披風,雙手懸空而垂,昨晚被自己弄傷的手於痕未散,而另一隻手居然也是傷痕累累,隱隱有些血跡,而她的眼角似乎淚痕未幹,「這傻女人難道彈了一夜的琴?」劉日夕心中迷惑亦有點心疼,不忍將眼前人驚醒,只得輕輕將她打橫抱起,又小心地將她放在床上,仔細為她蓋上被子。熟睡的如妃臉孔淡然,似乎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嬰兒,令人莫名心動,劉日夕的心跳竟然也漏了半拍,但是旋即回過神來,身為帝王,他有足夠的冷靜面對突然而來的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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