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師徒的情誼 金秋的情感 第十章--給家做衣服 給別人裁剪

金秋和妹妹到屋裡晚上睡覺時，兩人躺在炕上，就開始聊天。金鳳和姐姐說：「姐，你去學習服裝裁剪都快三個月啦，我可想你啦，天天盼著你回來，你在家不覺得什麼是孤單，這回把我一個人撂在家裡，真是難熬啊，晚上沒人陪我聊天，就覺得時間過的太慢，真是度日如年哪。」

「姐，你剛一走，我睡覺可害怕啦，天天媽媽陪著我睡覺。後來就不害怕。」

「那你怕去媽媽屋裡睡嗎，媽那屋人多，就不害怕啦。」

「到媽屋睡，我晚上還學習呢，爸爸晚上睡覺竟打呼嚕，讓我沒法學習。再說到媽媽屋裡去睡覺挺擠的，還有哥哥在，換衣服都沒法換，很不方便，不如自己一個屋方便，還能多看一會書，也不受限制，多好啊。」

「金鳳，這回姐姐回來了，以後就不走啦，天天陪著你，讓你晚上睡覺不害怕，這樣好不好啊！」

「你能長期陪著我嗎，在過幾年你嫁人啦，還是沒有人陪我，讓我很孤單。」

「那好辦啊，我就不嫁人，天天陪著妹妹你學習，讓你高興。」

「姐，你不嫁人，哥哥媳婦又咋辦呢，那樣會把媽媽氣死得，那你咋辦好呀。」

「那也好辦，我師傅說，等明年學好服裝裁剪，等秋天就能開門市做衣服啦，做衣服慢慢就會掙很多錢，等掙了錢，幫助哥哥說一個媳婦嗎，也會了去媽媽的心願。」

「小妹你好好學習吧，等將來考大學，好給咱們家爭光。別向姐姐沒有出息，姐姐沒有趕上好時候，所以就幹服裝裁剪活了，也許好，也許不好，看社會發展啦。」

「咱們這裡跟大姨他們那裡一樣就好了，不用換親，自己找婆家，多好啊。咱們這裡多時才能不換親啊！我看沒時候。

姐倆說著話，說了很晚，妹妹睡著了，不在吱聲，金秋也閉上眼睛一會兒也睡著了，進入夢香

金秋一大覺就睡到大天亮，等她睜開眼睛時，太陽光都照到窗戶上，在家裡睡覺很踏實，沒人打攪，她好久沒有睡懶覺啦，在姨姨家不好意思睡懶覺，得早起來幫助姨姨做飯，怕姨姨家人笑話自己太懶了。他一骨碌身就起來穿好衣服，他也讓妹妹趕緊起來。妹妹說：「忙什麼呀，在躺一會吧，咱們家吃兩頓飯，不急。」

金秋說：「別睡來，都把腦袋睡扁扁啦，你個大懶蟲，太陽都照屁股啦，不害羞啊。」妹妹懶洋洋起來穿衣服，很快把衣服穿好，出來到媽媽屋裡吃飯。

很快吃完早飯，把碗筷收拾完，媽媽去刷碗，金秋找來笤帚把炕掃乾淨，把布料放到炕上，她拿出量衣軟尺和畫衣服圖彎尺，市尺，準備給哥哥和爸爸媽媽量體裁衣。她說：「哥哥我先給你量尺寸，量完了你就去打撲克去吧。」金秋很快就在哥哥身上量好尺寸，她把尺寸記到紙上。說：「哥，完事啦，你走吧，我慢慢裁啦。」哥哥走啦，他出去玩了。

金秋用尺在布在畫線，然後拿起剪子開始裁剪起來。很快一條褲子就裁剪完，放到一邊。她又給爸爸量體，又給媽媽量體，畫線裁剪。媽媽看著姑娘就用尺子在布上來回畫著，畫完就裁剪，媽媽用羡慕眼光瞅著姑娘才出去幾個月時間就長能耐了，會裁剪縫紉啦。心裡美滋滋的，覺得姑娘將來一定錯不了，是一把好手，過日子沒有挑。

一上午把三條褲子就裁完了，下午金秋拿著三條裁好褲子布去大爺家找大嫂縫紉機縫製褲子。來到大爺家問：「大娘，我來用我大嫂縫紉機做幾條褲子，我大嫂在家嗎？」大娘看金秋來了，要用兒媳縫紉機做褲子。她就說：「侄女你啥時候回來的呀，出去幾個月就長能耐啦，現在會裁剪縫紉啦，我侄女真行嗎。我聽你媽媽說，說你找到一個學習裁剪縫紉地方，說是你同學給你找的，還不要學費，你同學真好啊！」大娘猜測說：「你同學是男的還是女的呀。」金秋不加思索地說：「是女的呀。」她說完才理解大娘用意，是火力偵查我的同學是男是女，以為我在外面搞上對象了，沒有想到我去學習裁剪縫紉啦。「大娘，你問男的女的幹嘛，是不是以為在外面搞對象了，沒有去學習裁剪啊？」

她大娘解釋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覺得你的同學肯定是男同學，不是女同學，是女同學肯定不願意讓你去學習還不要學費，有這好事自己學習，咋能讓你去呢，我不信啊。」

「大娘，我的同學真的是女同學，不是男同學，是因為她想學習裁剪，覺得自己一個人沒有意思，就把我叫上跟她一起學習裁剪，因為她表哥是幹裁剪縫紉的，就沒有要學費，她表哥說先收一回徒弟看看咋樣，好為以後收徒弟打好基礎，他不收費是讓我們兩個給他幫忙幹點零活，是工換工。」

大娘點點頭說：「是這樣啊，咱們村人都以為你搞中物件啦，沒想你去學習裁剪技術了，我明白啦。姑娘別怪大娘多嘴啊。金秋你快去你大嫂屋裡做衣服去吧，順便也教一教你大嫂怎樣做衣服好，你大嫂就會做點活，做的活不精，有點吐魯番張的，你好好給她指點一下，以後做衣服，就做得板正啦。」

「大娘我去大嫂屋啦。」金秋拿著兜子去大嫂屋裡做衣服去了。到了大嫂屋裡她就用縫紉機做活，她把縫紉機踏得「噠噠」響，她邊幹邊告訴大嫂怎樣做衣服快，怎樣做衣服平整。大嫂在一邊看著金秋縫製要領。金秋說著大嫂一一記住心裡，很快一下午就做完兩條褲子。金秋說：「大嫂今天做不完了，等明天我再來做衣服，耽誤你一下午沒有幹活。」「妹子別客氣啦，等明天你再來幹活，順便幫助我把你大哥一條褲子裁出來，這幾天我就想到集上找裁剪師傅裁了，回來自己做，好省兩個手工錢。妹子這回好了，你會裁剪啦，以後就不用找別人裁剪啦，就找你啦，往後你再教教我怎樣做上衣，那樣會省不少錢呀。」

金秋在大嫂屋給她家做衣服，很快讓大嫂一嚷嚷，全村人家家都知道金秋會裁剪縫紉了。有金秋要好的朋友，就拿著布料找上門來，讓金秋給裁剪衣服，金秋看是自己要好的姐妹，也不好推辭，只好給裁了。後來村子裡人也找金秋來裁剪衣服，開始也不好拒絕，也一一裁了，金秋忙了好幾天，人來人往，把金秋媽媽煩透了，人來人往都得照應著，把過年幹的活都耽誤啦。媽媽說：「金秋你別在給他們裁剪衣服啦，你快幫幫我幹幹過年的活吧，要不豆包都蒸不完了。」金秋說：「媽媽咱咋推辭啊，都是鄉里鄉親地，沒有辦法，只好幫助人家裁裁衣服啦，要不咱們村人該說咱太狂妄了，就會點裁剪衣服技術，有什麼了不起，擺什麼臭架子，那樣多不好啊。媽媽你別急，等晚上我幫助你包豆包，有兩晚上也幹完了。媽媽你別心疼姑娘我了，我能堅持住了。其實大傢伙來裁剪衣服是好事，正好也練一練我的技術成不成，提高我的知名度，為以後打下良好基礎，等將來我就靠著裁剪做衣服吃飯呢，以後還指著做衣服發財呢，好改變咱家一窮二白的面貌。」金秋幫助村裡人裁剪衣服，一直忙到大年二十九。她的舉動，讓一個人對金秋有了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