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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機長,寵妻至上!

帝國機長,寵妻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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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

白月光歸國宴上,時幼宜被金主許庭知抵在暗處警告。 要她當好替身,別妄想名分。 時幼宜轉頭找到早有婚約的天才機長裴星臨,拉住領帶,踮腳吻上:「契約結婚,今晚領證——敢嗎?」 裴星臨冷淡同意。 本以為是一場平凡的交易,可機長大人的禁慾人設卻在新婚後徹底崩塌! 同她夜夜纏綿還不夠,甚至在機艙裡,裴星臨也咬著她耳垂低笑:「裴太太,昨晚求饒聲全被駕駛艙錄音了……」 時幼宜羞憤捶他胸口,反被他攥住手腕壓向控制檯。 「再動?我不介意讓塔臺聽見你怎麼哭。」

第1章 替身逆襲

夜色掩映下,車身劇烈晃動許久,終於歸於平靜。

車內,時幼宜衣衫凌亂,系釦子的手指微微發抖。

許庭知玩味地睨著她慌亂的動作,一直盯到她面紅耳赤,才低笑著開口,「明天來我家吧。」

明天……是她的生日。

原來,許庭知還記得嗎?

時幼宜眼中迸出驚喜。

可男人接下來的話,讓她眼底的光芒湮滅,「明天晚晚要來家裡做客。她身體不好,我發一份餐單給你,你好好為她準備一份營養餐。」

「好的,許總。」她心如刀割,卻依然溫順回應。

許庭知口中的「晚晚」全名江晚,是他思慕多年的白月光。

江晚一直在國外進修醫學專業,據說取得了豐碩的科研成果,這周才學成歸國。

既然江晚回來了,她這個劣質的替身贗品,該退場了。

時幼宜苦笑,「我什麼時候可以離開?」

「離開?」許庭知彷彿聽了什麼笑話,他輕佻地托起時幼宜的下巴,用曖昧的眼神將她身體測量一遍,「我是你第一個男人,你捨得走?」

時幼宜在最嬌嫩的18歲跟了他,從未經世事的處子,被調教成如今每一寸都和他無比契合。

晚晚是醫學博士,回國後要入職頂尖的醫療公司,估計沒辦法時常陪他。

以後,總還是有在床上用得著時幼宜的地方。

時幼宜看男人看得臉色漲紅,唇齒間擠出顫抖的聲音,「您是我第一個男人沒錯,但不會是最後一個。我不做小三。我會找一個很好的男人結婚,開始自己的生活!」

許庭知睨著她,隨手拿出一張銀行卡遞過去,「我們之間是否結束,你說了不算。」

他又嗤笑著加上一句,「你家人肯嗎?」

這句話,讓時幼宜渾身一僵。

她沒有收下那張卡,狼狽跑下車。

難堪的回憶湧來。

當年,時幼宜的父親韓天齊和二哥韓禮,欠下了鉅額賭債;大哥韓言在國外求學,又需要高額學費。

三哥韓物是家裡唯一賺錢的人,在許庭知的公司擔任秘書。

他為了還債務,在一場酒局上將時幼宜送給了許庭知。

那一晚是時幼宜的初夜,她驚恐、羞恥、屈辱,渾身都在發抖。

可是許庭知卻異常溫柔。

時幼宜太缺愛了,哪怕他整晚都在呢喃江晚的名字,她依然沒出息地愛上了他。

後來她才得知,正是因為和江晚有幾分相似,甚至讀得都是醫學專業,她才入了許庭知的法眼。

時幼宜比江晚小幾歲,但她天賦極佳,只用兩年就修完大學課程。

可因為許庭知的佔有慾,她在即將拿到畢業證前,被迫放棄了醫學夢。

成了他的私人營養師,和見不得光的秘密情人。

她知道許庭知只迷戀她的身體,但還是卑微地,做著江晚永遠不會回來的夢。

這樣的話,她至少能一直陪在許庭知身邊。

而今天,這個夢終於被打醒了。

……

許家別墅。

時幼宜在廚房裡緘默地忙碌。

因為心不在焉,她不小心燙到手背,驚呼聲換來許庭知一句嗔怪,「怎麼這樣不小心?」

他低頭掃了眼,轉身打開冰箱要拿冰塊。

時幼宜冰凍的心臟微微復甦,可下一秒……

房門打開,江晚翩然而至。

她妝容精緻,姿態優雅,白天鵝般的自信將時幼宜襯托成了醜小鴨。

而許庭知原本走向醜小鴨的腳步瞬間迴轉,急匆匆朝著白天鵝迎過去。

此後,再沒給時幼宜一個眼神。

時幼宜望了一眼紅腫的手背,自嘲地笑出幾滴眼淚。

「今天的菜全是我愛吃的,庭知,你有心了。」就餐時,江晚望著滿桌菜餚,口吻動容。

可時幼宜心臟一緊,好似又被扎了一刀。

這些菜品,也是許庭知平日喜歡的。

原來,他連喜好都跟隨著江晚的步調。

那些她以為瞭解的許庭知,全部都充斥著江晚的影子。他們早就密不可分,即便江晚遠在國外。

從前她怎麼會一點都沒發現呢?

一向挑剔的許母對江晚也是十二分地滿意,「晚晚,這次回國就不走了吧?你和庭知的婚事,也能提上日程了。」

江晚羞澀地瞥向許庭知,「伯母,我出國這麼久了,也不知道庭知是不是有了心上人?我可不能阻攔他的好姻緣。」

江晚的餘光掃向了時幼宜,似乎暗示著什麼。

許母陰陽怪氣,「就算能在一張桌子上吃飯,許家也是不接受下等人做兒媳婦的。」她笑吟吟看向江晚,「只有你這樣的高知女博士才配得上庭知。」

許庭知笑著給江晚盛湯,溫柔而篤定,「晚晚,從始至終,我只有你。外頭那些謠言,不足為信。」

江晚接過湯碗,羞澀輕抿了口,不再說話。

時幼宜猝然明白,今天許庭知叫她過來,不止為了這頓營養餐。

更重要的,是要當面向江晚證明,他與自己沒有任何曖昧,以後也絕不會有任何可能。

殺人誅心,不過如此。

時幼宜嚥下口中的苦澀,隨便找了個藉口,狼狽逃開。

手背燙傷的痛感讓時幼宜無比清醒,她拿出手機找到一個拉黑許久的號碼,含淚發去一條信息——

【裴先生,之前的結婚提議還有效嗎?我現在有興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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