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躺在你的懷抱裡
img img 永遠躺在你的懷抱裡 img 第二章 青春之夢【04】
9
第三章 螢火蟲之夏【16】 img
第三章 螢火蟲之夏【17】 img
第三章 螢火蟲之夏【18】 img
第三章 螢火蟲之夏【19】 img
第三章 螢火蟲之夏【20】 img
第三章 螢火蟲之夏【21】 img
第三章 螢火蟲之夏【22】 img
第四章 為了理想【1】 img
第四章 為了理想【2】 img
第四章 為了理想【3】 img
第四章 為了理想【4】 img
第四章 為了理想【5】 img
第四章 為了理想【6】 img
第四章 為了理想【7】 img
第四章 為了理想【8】 img
第四章 為了理想【9】 img
第四章 為了理想【10】 img
第五章 誰是殺人犯【1】 img
第五章 誰是殺人犯【2】 img
第五章 誰是殺人犯【3】 img
第五章 誰是殺人犯【4】 img
第五章 誰是殺人犯【5】 img
第五章 誰是殺人犯【6】 img
第五章 誰是殺人犯【7】 img
第五章 誰是殺人犯【8】 img
第五章 誰是殺人犯【9】 img
第五章 誰是殺人犯【10】 img
第五章 誰是殺人犯【11】 img
第五章 誰是殺人犯【12】 img
第五章 誰是殺人犯【13】 img
第五章 誰是殺人犯【14】 img
第五章 誰是殺人犯【15】 img
第五章 誰是殺人犯【16】 img
第六章 永遠躺在你的懷抱裡【1】 img
第六章 永遠躺在你的懷抱裡【2】 img
第六章 永遠躺在你的懷抱裡【3】 img
第六章 永遠躺在你的懷抱裡【4】 img
第六章 永遠躺在你的懷抱裡【5】 img
第六章 永遠躺在你的懷抱裡【6】 img
img
  /  1
img

第二章 青春之夢【04】

海生記得他十來歲的時候,就敢自己一個人爬上羊背山山頂了。他對羊背山這座大山很熟,也很有感情。有好幾次,他被父親打罵後,他會爬到山頂上去,坐在石頭上,眼睛漫無目的地向東南方向眺望。在夏天裡,山頂上的山風極為涼爽,腳下淡淡的野花,片刻沁入心脾,讓人心神寧靜。這時,他心裡對父親的仇恨會慢慢淡化,直到忘記了才下山回家。到了他要上初中那年,他就開始和弟弟爬上山去砍柴了。山上有許多碗口大的野龍眼樹、格木,還有一些紅木,這些樹木質地硬,當柴燒起火來特別旺特別耐燒,他們專找這樣的樹木砍。像那些大榕樹等雜樹,沒有人要砍,他們也砍不動。

建材廠是東西走向,工廠在西邊,中間隔著一條公路,再往東靠五十米就是工人家屬宿舍生活區。工人家屬宿舍生活區中間是一條寬五十米的大道,左邊是一排排整齊的磚牆瓦頂的工人宿舍,右邊是小賣部衛生所,接著是舞臺,舞臺下面是籃球場,籃球場南邊籃板旁是間很大的工人食堂,差不多有一個籃球場那麼大,再往南是建材廠伙房。籃球場的東面接著是工人宿舍,和左邊的工人宿舍對齊,一直往東排,五棟房子後就沒了。整齊的宿舍前後間距有二十米,中間種著幾排木麻黃樹。木麻黃樹有點像北方的白樺樹,樹幹通直,樹皮深褐色,不規則條裂。小枝綠色,代替葉的功能,因此,叫葉狀枝,節間短,如一根細繩子,一簇小枝,就像是馬的尾巴一樣,因此這樹就被人們形象地稱為馬尾樹。木麻黃樹韌性強,應此是優良的抗風樹品種,被南方海防更多地用做防風林。

農場的工人宿舍既像是一座軍營,也不像。說像軍營,是因為一排排的住房特別整齊,像軍營裡的房子一樣,房子只是睡覺的地方,不像現在的家,有客廳有廚房有衛生間一體化;說不像軍營是因為除了整齊的住房外,像建材廠,家家戶戶都在住房的週邊東南北面蓋有茅草房,也有蓋瓦的泥磚矮房,這些房子是家屬做飯吃飯的地方,叫做私人伙房。家裡孩子多或者孩子大了,每家每戶只有一間住房,才十多二十平方米,顯然不夠住,只好在伙房裡打起床鋪住人。

海生家的伙房離住房有一百來米。他家的住房在藍球場後的第二排,伙房卻在廠大道左邊幼稚園的旁邊,是間蓋瓦的泥牆房子。以前他家的伙房不在這邊的,還是蓋茅草房的,廠裡有許多人的伙房是蓋茅草房的。他家的伙房是他讀四年級的時候重新蓋的,房子呈長形,不是橫擺著,橫擺著沒這麼多地方,是直著擺,因此他家的伙房和廠裡多數人家一樣,寬只有三米,深卻有十米。前面用木板隔開,有89平方,在木板牆壁糊上舊報紙或者宣傳畫,打上一張床住人;中間是飯廳,門就開在飯廳的旁邊,從中間進伙房;後面是鍋灶,堆放木柴和一個洗澡間。出了後門便是自留地,自留地用樹枝竹子圍成籬笆,裡面種些蔬菜。

海生自從上了初中後,晚上就經常在自己家的伙房睡覺。

他和同學拿刀打架那天晚上,他回到家裡,他的父母一句話都沒問他,就像平常一樣回到家裡,吃飯洗澡,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這讓洪海生一直感到不解。幾十年過去了,他也一直沒問父母是都知道他那天拿刀和同學打架的事,父母也從未說起過,就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

他十四歲那一年的秋天,有一天晚上,他和父親洪彪睡在伙房一張床上。他的父親洪彪是廠裡的炊事員,淩晨五點就起床去廠食堂做早餐去了。海生不知道父親什麼時候起床離開了家裡,他躺在床上還睡在夢鄉裡。忽然覺得自己掉進了柔軟的海綿裡,全身極為舒服。下身那東西,又好像滑進一個洞裡,左右擺動,向洞裡綿綿不斷地噴射著東西,他也不知道噴射的那東西是什麼東西,總是感覺到一噴射,就會全身有一種顫慄跌宕起伏的舒服感。這種舒服感像電流一樣立刻傳遍身上的每個細胞。這是他從未有過的快感,令他在夢中浮想聯翩,仿佛游龍翱翔。他夢見了潮濕的草地,湖水在月光的映照下泛起漣漪。他忽然醒過來,發現自己的短褲已經濕了,慌忙用手一摸,一褲子都是濕稠的黏液。他起床拉亮電燈,脫下短褲,一看短褲上沾滿了乳白色的黏液。他用報紙擦乾下身,換上一條新短褲,把那條短褲洗乾淨後晾在屋外的鐵線上。

這事發生在淩晨,是他人生中最秘密的一件事。一夜之間,他長大了,成了真正的男人。這對男人來說,是劃時代的事件,具有非凡的意義。整整一天,他都沉浸在快樂之中,去學校也不感覺到路途是那麼的遙遠了,中午吃著青菜大米飯,也感到特別的噴香可口。從這以後,他對女同學有了好感,不再害怕接觸她們,還會偷偷地細心觀察女同學。

一旦一個人的時候,他就會想起那天淩晨發生的事,就會情不自禁地把手伸進內褲,在一片嫩草叢裡玩弄那東西,他那東西也快速響應他的號召,堅硬起來,經過他的調教,那乳白色的液體好長時間才噴薄而出。得到了快感的同時,他開始關注那乳白色的液體,他知道這是男人所有的東西凝聚成的精華,是男人最寶貴的東西,應該珍惜,應該自然地噴射出來。那個時候,廠裡剛好有一個比海生大一年級姓鄧的學生,那年冬天的某一天,他忽然沒去學校,一個星期後就聽說他死在總場醫院。這事有些蹊蹺,好好的一個少年,一個星期前還活蹦亂跳的,海生還和他一大早去學校,一個星期後他就死了,陰陽兩重天。他究竟得了什麼病,這麼快就要了他的命。他死後的一段時間裡,廠裡籠罩著恐懼的氣氛,家長們都怕他那種可怕的神秘病毒傳染給自己的孩子,不讓自己的孩子接近他們家的人,連經過他們家的房子都要避開繞著走。海生聽建材廠年紀較大的男生們悄悄議論,說姓鄧的死跟他遺精有關。他控制不住自己那東西,開始少量的精水,到後來一天到晚攤了一褲子精水,褲子濕漉漉的,可嚇人呢,最後把元氣泄完了,命也就跟著完蛋了。自此海生就不敢隨便手淫了。他想這樣的事應該是自然的,想的時候最好有女人的幫助自然噴射出來,這是最好不過的。

            
            

COPYRIGHT(©) 20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