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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當家,幸會。」
第二天一早,墨成規就被祁修親自喚醒,此刻,墨成規眼眸眨也不眨的看著面前的人。怎麼,這句話可是告訴她,她還不夠資格讓對方迎接?
祁修心裡自是明白,眯起眼睛笑了開來「先生好記憶,雖是上了年紀,卻絲毫看不出任何老態,這可是讓在座的自歎不如。」拐著彎兒的說他老眼昏花,下那麼大血本想扳倒墨家,現下墨成規就站在這裡卻視而不見,怎麼?是藐視他的人?還是不把他祁家放在心上。
茨威格面上依舊掛著和善的笑容,黑西裝袖口下的雙手緊緊的攥在一起,祁修,我倒是看你還能倡狂多久,屆時定不會輕饒了你。
「祁當家客氣了,這位是?」說著,茨威格的眼光放在了墨成規身上,卻帶著陌生的眼神詢問著祁修。
祁修聞言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轉身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