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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成規一驚,定睛一看是一條,不,是好幾條粗大的花、莖!前方是一個開的正鮮豔的巨大花朵。見此一幕墨成規呼吸有些急促,是食人花!
花、莖的速度快的離譜,迅速把墨成規拖向主花朵旁。墨成規見此心裡便有了譜,這食人花是想把她當食物!
食人花,它生長在原始森林和沼澤地帶,長得十分驕豔,花行似日輪。有蘭花般的誘人香味,葉片有三四十釐米長。墨成規腦子裡迅速閃以前在書房不經意間看到的。
食人花這是一種神秘的植物,有著動物般的某些習性。至少要吞食吃過十條鮮活的生命才能開出一朵花,十而有一,也就是十朵花裡經過不斷的生物鮮活生命的供養才能接出一個綠色的小小食人花。吃了無數過路的蟲蟻鳥獸甚至無辜的路人,也吞噬同時結果的另外九枚小果實,到百年的時候,食人花的一枚綠色果實才會從綠到褐紅再熟成滴血的赤紅。想到這,墨成規有種想吐的衝動。
而自己被拖在地上,還沒反應過來,只覺得花、莖把她高高舉起,就要往花心裡丟。身體被舉起的瞬間擦過無數枝葉,劃破了肌膚。墨成規奮力從背包裡拿出片狀銀鏢捏在手裡。瞬間感覺手腳和腰身被放開,身子迅速下落,下面正對著的就是那花心。
墨成規面色一冷,左手一甩幾片銀鏢分別朝著食人花的花、莖快速飛去,右手拿起最後三個銀鏢朝著食人花花心就用力甩了下去,同時眼疾手快的牢牢握住一棵樹木的枝幹穩住身形。
只聽噌噌幾聲,食人花的花、莖應聲而斷,而花心由裡朝外被銀鏢劃破。瞬間整朵花枯萎的不成樣子。墨成規見此冷哼一聲,敢傷她一分,就要它用自己的千百年來償還!
手下的動作也沒停歇,雙手扒住樹枝就趴上了樹,準備順著樹幹滑下去卻覺得手臂一痛。墨成規扭頭定睛一看,是毛蟲!墨成規抬手抓起就捏碎了毛蟲。穩住身形坐在樹幹上迅速拿起匕首朝著被叮的地方不含糊的刺了進去,劃開一個深深十字口,收回匕首就開始擠出血水。
看著手臂上的血水從開始的黑色慢慢變紫變紅才放下一顆心,不禁抬頭環視了一下這森林。看來,這趟註定不會輕鬆,這非洲熱帶雨林深處果然不是那麼簡單。
剛松了一口氣就聽見不遠處傳來細微的聲響,墨成規屏住呼吸把身子藏在樹葉之間眼睛一瞬也轉的看著聲源。只見祁修在手下的陪伴下快步走了過來「這墨成規到底跑到什麼地方去了!該死的!」祁修臉上慢慢全是怒氣,全不見往日的傲然。
墨成規見此高聲道:「祁修!」祁修聞聲抬頭看向直通蒼穹的大樹,隱約見在樹葉之間看見墨成規的身影。墨成規從背包裡拿出繩索系了個活扣在樹枝上,然後握住繩子中間就跳了下去,隨著越來越往下,手裡的繩子也慢慢的往下滑。
穩穩的落地使勁一拽繩索,啪的一聲繩子被甩了下來,墨成規迅速收起繩索放回去才看向祁修「你怎麼來了?」祁修看著墨成規稍顯狼狽的樣子「來護著你這條小命。」墨成規聞言有些好笑。
祁修對著祁念等吩咐完了幾人便各自走了開了。這地方這麼大,必須要分散開尋找,而祁修則是陪著墨成規一起。不知道為什麼,知道了墨成規的過去卻不想再讓她一個人面對這些事情。
兩人路上也不說話,祁修也不問她是怎麼弄成這副樣子,一路上他看到剛死不久的蟒蛇和食人花心裡便有了個譜。若大的森林,若不是指南針,兩人根本分不清東南西北,就像現在,拿著手裡的地圖,卻還是對自己現在的所在地有些模糊。
不知覺,兩人走到了森林的最深處,,是一片開闊的草原。金黃色半人高的草迎風而立,草原上有幾棵成錐子形的樹木,不高,卻很突兀。天很藍,像是被渲染了一樣,白雲成海,分散在藍天下,近的仿佛一伸手就能碰到。
這副景象讓兩人眼睛瞬間一亮,美的無法形容。二人卻也沒有沉迷在這美景中,抬腳走了進去,眼睛不斷四面環視。忽然祁修感覺腳下有東西順著他的腿蜿蜒而上,頓時眼色一沉,抬腳就狠狠的踩了下去,正中蛇的第七寸,而那條不小的毒蛇瞬間死亡。
「這的蛇還真是不少。」墨成規見此冷聲道,祁修並未搭話。過至草原最邊緣時一條不寬卻也不窄的河流擋住了兩人的腳步,過了這條河便是這森林的另一邊,可是現在手下並沒有可以幫他們渡河的東西,怎麼辦?
祁修環視周圍,迅速爬上樹,按住粗壯的樹枝使勁一用力,墨成規見此拿出繩索瞄準方向甩了上去牢牢的系住樹枝,二人同時一用力,那樹枝應聲而斷。墨成規見此一個閃身避了開來,那樹枝厚實的砸在了地面。墨成規看著樹枝,這要是砸在她身上……想到這不由抬頭瞪著祁修,祁修見此不禁愉悅的一笑。
兩人下水時一人踩著一隻粗壯的樹幹,兩手緊握,另一隻手裡握著的便是一條比較細長的樹枝,這河並不深,這樹枝也剛好觸的到底。忽然祁修眼角看到一閃而過的兩棲動物,是鱷魚!同時墨成規也是一驚,今天是犯小人了還是怎麼著!難不成非叫她命喪於此!?
祁修緊緊的抿住唇,目不轉睛的盯著水面,時間似乎在這一瞬間停止,畫面靜的似乎連呼吸都沒有了。忽然一條鱷魚從水中竄出半條身子張大了嘴就朝二人撲來。水波翻動,圓圓的樹樁一轉,兩人本就踩在青苔上,腳下一滑便跌進了水裡。
瞬間水中數十條鱷魚猛的朝二人遊來,那速度直讓人眼前一花。墨成規似乎都看到死神的來臨,祁修和墨成規兩人快速對視一眼猛的一推對方各自游開,從眼神中明白了彼此的意思。
鱷魚群分成兩撥分別朝兩人進攻,祁修見此囂張的彎了彎唇角,從自己身上的裝備袋中抽出長匕首,一手撐住離自己最近的鱷魚張著的大嘴,拼勁全身力氣揮起拿著匕首的另一條臂膀就朝鱷魚最柔軟的地方猛然刺去。
瞬間水上綻開一朵紅色的水花,祁修握住匕首使勁朝反方向劃開,霎時,感覺到血腥氣味的鱷魚全部朝自己受傷的同伴撕咬而去。祁修見此心下道不能耽擱,一個回身就朝墨成規的方向遊去,二人的身形像離弦的箭快速的朝岸邊遊了過去。
兩個人全身濕淋淋身形卻利索的爬上岸,冷眼看著水裡的鱷魚撕咬著自己剛剛還並肩進攻的同伴。祁修冷哼一聲畜生就是畜生!
反觀墨成規打開防水的背包拿出小型手投炸彈,啟動開關便朝水裡扔了過去,同時二人身形一轉齊齊跑了開來。只聽身後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兩人回頭,只見正池水都差點被炸上天。落下間似乎都能看見那些鱷魚的肢體。墨成規冷笑一聲不再言語。
二人緩了緩呼吸便朝著森林的另一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