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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少女一路狂奔,沒有任何的停留,她們都知道,那時唯一離開這裡的機會,任何一絲一毫的停頓都會使著這個幾率無限的縮小。
就在這幾名少女快離開這個地帶時,幾個男子沖出,將她們三人盡數的攔截而下,
「居然敢逃跑,看來給你們的警告還是不夠啊。」一名中年婦女從中走出,似笑非笑的看著幾個逃跑的少女,原本她以為沒有人在敢逃走了,沒想到今天居然有捉到幾個人,其實她也很奇怪這些少女是怎樣逃過那些看守者的眼睛的,這幾個少女是她從別人的手中買到的,任何人逃跑都會給她帶來不小的損失,今天一下捉到三個人,她會當著所有人的面折磨她們,讓其他的人不敢再生出逃跑的念頭,這時所有的拐賣少男少女的不法分子通用的招數。
看著幾名少女慘白的臉,那名中年女子說道,「把她們帶走吧。」然後看也不看那幾名少女,轉身就準備離開。
正在這時,冷漠的聲音響起,
「我允許你帶走她們了嗎?」
聞聲,那名中年女子看到了正迎面走來的淵月,「難道沒有你的允許我變帶不走她們嗎?我還說她們是怎麼逃走的,原來是你在幫忙啊,看來老娘是消沉的時間太長了,居然連一個乳臭味幹的小子也敢管我的事。」
淵月沒有再多說一句話,槍已經默默的滑到了手中,不等那人再次的開口,便對著那中年女子身後的人開槍,無聲無息的出手,是人連反應的時間都失去,雖然那些人也都是身經百戰的殺手,但是又怎麼可能是淵月的對手呢?連出槍的速度都不是一個級別,段位槍手與普通槍手的差距在這時顯現了出來,那些人來呢躲避的機會都沒有便被徹底的擊殺,甚至有的人連槍都沒有拿出來就一命嗚呼。
以極快的速度處理完所有的人,淵月沖向那名中年女子,原本用槍的手,在不知不覺間已經換上了匕首。
匕首帶著風聲向著那名女子的脖子劃去,只要被劃住,可以肯定那名女子必定會身亡,可是不料那女子一個倒空翻躲開了這致命的一擊,「咦?」沒有擊殺目標的淵月一聲驚訝,但是卻沒有絲毫的停頓,接著又用匕首刺向那人的心窩,那名女子在這樣被動的情況下臨危不亂,從地上撿起了一把砍刀,擋開了淵月的刺招,然後對著淵月就是一頓狂砍,雖然舞著砍刀,可是其行雲流水般的動作給人一種優美的感覺,沒有任何的兇神惡煞的感覺,可是身在其中的淵月卻感到了裡面的無限殺機,任何一個不小心都可能使自己喪命,所以淵月也拿出了自己的所有本事,在拼命的時候到了,他可不想有任何的保留。
激戰仍然在繼續,只有三名少女著急不已,畢竟時間拖得越久,對她們的壞處就越大,如果有員警來這裡,不光是她們,恐怕就連淵月也是插翅難逃了。
就在那些女生還在著急時,淵月一個假動作,使得那名中年女子用於有了混亂,而就是這些混亂,使得淵月找到機會,將匕首刺入她的心臟,鮮血噴了淵月一身,但是淵月沒有在乎,而是轉身帶著那三名少女逃跑,時間現在是最為寶貴的東西,每一分每一秒都可能使他們陷入險境,少女也深深的知道,所有也是賣力的奔跑著,但是畢竟是女生,就算求生的欲望再怎麼強烈,也不可能跑的有多快,好在有淵月的幫忙,每一沒有任何一人落下。
過了許久,一直到他們來到了叢林之中,路上淵月不知道擊殺了多少想要阻攔的人,他們可以說是一路踏著鮮血跑出來的。
「呼呼,」有兩個少女已經體力不支倒在了地上,就連身體素質較好的徐研也是累的面紅耳赤,所有的人中,只有淵月沒有任何的不適,體術的訓練,已經使得淵月的身體素質遠超常人,不然也不可能在叢林中獨自的生活。
「我只會把你們帶出這裡,然後你們就要自己走了,我會每個人給你們一些路上用到的資金,至於去哪裡就有你們自己決定了。」看到少女們休息的差不多時,淵月說到。
「你難道不和我們一起走嗎?」聽到淵月要離開,徐研急忙開口問道。
「我要去一個地方,不會和你們一起走。」看著徐研,淵月說道,對於徐研,淵月還是很有好感的,畢竟在危難關頭還可以想到朋友的人並不多,正是因為這樣,淵月在對徐研說話時,面色才不會太冷。
「這樣啊,那,可以問下你的名字嗎?」說完又怕淵月誤會連忙說道,「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知道你的名字,如果有機會,或許可以報答你。」
「對啊,可以問下你的名字嗎?至少讓我們知道就我們的人是誰,就算沒有辦法報答,也可以銘記一生。」聽到徐研這樣說,那些少女也連忙說道。
「淵月。勸你們最好還是不要提我的名字,會有不少的麻煩呢。」因為快到混亂星海的緣故,所以淵月也不再隱藏自己的姓名,
「淵月?好熟悉的名字。」一位少女念到
「淵月,難道你是那個據說屠殺了一個警察局的人?」
「是。」淵月瞥了那個問話的女孩一眼,回答道
「不管你做了什麼事,我都相信你是對的,相信你是好人。」看到氣氛有些冷,徐研大聲的說道,
「這些不用你們管,不論你怎麼想,我們都不會在見面了,如果休息好就馬上上路吧。」淵月冷然的說道
「對不起,不是故意惹你生氣的。」看到淵月冷下來的面色,徐研立刻說道。
沒有回答,淵月站起身向著遠處走去,身後的少女們互相看了一眼,也立刻跟了上去
第十三章逃離(3)
天空中星星不甘寂寞的閃爍著,月亮還是高掛在天空,是夜。
一路沒有話語,一直走到了很遠,再也看不到原先的那座城市,而在前方還有著小鎮,小鎮上燈火通明,雖然隔著很遠,但還是依稀可以看到小鎮內晃動的人影。
走進小鎮,隨便找了一家旅店,出與考慮危險,所以四個人擠在一個房間之中,就在淵月要了一個房間時,那個男店主還曖昧的看了淵月和三個少女一眼,然後似是自言自語的說道,
「年輕人就是有活力啊,老了就不行啦,不過還是最好的節制一點啊。」
「·····」淵月無比的鬱悶看了那人一眼,沒敢解釋,訕訕的帶著三個少女上了樓,但是睡覺時問題來了,只有兩張床位,還都是單人的,每個床位最多也只能擠下兩個人,除了兩個床之外,地上的地方也小的可憐,在小鎮中並沒有太大的房間,這已經是這裡最大的房間了,
四個人大眼瞪小眼,「你們睡覺吧,我一個守夜就可以了。」淵月首先開口道,雖然他也很累,但是他總不能要求女生和他一起睡覺吧。
「那個,我和你一起睡覺吧?」徐研猶豫了刹那,然後開口說道。
「不用,」
「沒有關係的,你也很久沒有休息了,而且如果不是你,恐怕我也早就開始接客,現在只是躺在一起而已。」看到淵月不同意,徐研費力的說道,結果卻越說聲音越小,到最後已經沒有了聲音。
「你不怕問我做什麼出個的事?」淵月問道,畢竟他是真的很累了,好久沒有好好的休息過了,即使身體素質遠勝他人,但是不代表,他可以不休息,
「不怕」徐研搖了搖頭,堅定的說道,雖然和淵月相處的時間不是很長,但是她還是可以看出淵月是什麼樣的人,如果淵月很好色的話,不會再和她開房間時沒有碰她一下,不過就算她的判斷有失誤,她也不會怨恨淵月,如果不是淵月,她現在恐怕已經是一個街邊賣笑的煙花場所的女子了。
分配好所有人得床位,淵月又做了一些機關,這些機關並不能給人造成多大的傷害,甚至其中的很多機關根本就不具有什麼攻擊性,只不過是可以提醒淵月有敵人闖入的工具而已,製作起來方便簡潔,也不必擔心自己睡著時被人偷襲。
在昨晚所有的準備時,淵月便於徐研一起睡到了床上,床鋪略小,沒有任何的地方可以讓兩個人挪動,甚至兩個人連身體都緊緊的接觸在一起,好在淵月並沒有什麼邪念,否則徐研恐怕真的是貞潔不保了。
夢中時間過的飛快,當淵月醒來時,發現天早已大亮,徐研還安安靜靜的躺在淵月的懷裡,晚上兩個人因為地方太小,便有淵月抱著徐研睡覺,
徐研睜開眼,眨眨眼睛,正好對上淵月的雙眼,連立刻紅了起來,連忙低下頭,但是卻沒有絲毫想要離開的意思。
「起床吧,很晚了。」淵月的聲音傳來,徐研無奈的撇了撇嘴,只好從淵月的身上爬起來,一晚上沒有活動,徐研的身體基本已經僵了。下地活動了許久才恢復過來,抬頭看去,發現另外兩位女孩也一樣起了床,徐研連忙問淵月
「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送你們離開,讓後我去一個地方。」淵月回答道。
「你要去的地方是混亂星海吧?」徐研低聲問道,聲音中還有一份擔憂,畢竟混亂星海中非常的亂,所有進去的人,沒有可以全身而退的。
「恩。」淵月沒有絲毫的驚訝,因為所有的犯罪分子基本都很去那裡,這已經是所有人得共識。
「不可以不去嗎?」雖然明知道回答,但是徐研還是抱著一絲小小的希望問道。
「不可以。」
「哦,那可以看一下的真容嗎?」在昨天晚上,徐研的手不小心碰到了淵月的臉,那時從小學醫的她就已經知道淵月上了偽裝。
「可以。」還是那麼平淡的聲音,甚至不起絲毫的漣漪。
洗去所有的偽裝,淵月原本的面容呈現在徐研的眼前,清秀的臉龐,沒有和男孩子的剛陽,卻又有一份冷漠,仿若拒人於千里之外。
「這就是你的樣子,會記住的。」喃喃自語,看著眼前的人,徐研的眼眶不知不覺中紅了。
「走吧。」淵月看到其他兩個女孩收拾好後,便對著徐研說道,
默默的走出小鎮,幾個人誰都沒有說話,離別的感覺充斥在所有人得心間。
「你們一路走好,以後小心一些。」淵月說道,「我要走了,以後的路,只能靠你們自己了。」
「不論怎麼樣,你在我心中都是好人,真正的好人,記住我的名字叫徐研。」說完,徐研轉身離開,連帶的另外兩個少女也只是匆匆的和淵月說而來一聲再見。
看著徐研離去的背影,淵月沒有說話,其實早在她說淵月是好人時,淵月九已經很感動了,這句話,不應該是形容他的,他是壞人呢,從今往後都只能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壞人,只是今天少女的話,必將在其心間貯藏道永遠。
第十四章阻截
望著三個人離去的背影,淵月默默的矗立了良久,是為聯邦的黑暗也是對社會的失望,原本他或許會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有一些內疚,現在他再也沒有了心理的負擔。
轉身離去,淵月已經打算突圍進入混亂星海了,剛才他已經出手了,所以在這裡呆的的時間越長,對他的就越不利,而且他也害怕那些人回來追三個少女,所以他還要引開那些追擊者,算算時間,那邊恐怕已經派出人開始追擊了。
淵月走在路上,邊走邊思考,畢竟以他一個人是不可能阻止一對人的,尤其他還殺了一位高官的妻子,不論怎麼樣,這座城市的市長都是會來緝拿他們幾個人,這裡離軍部這麼近,那些軍隊難免保不准也會出動,如果這些設想是真的,那麼即使是那三個少女也跑不了多遠,雖然這些人不敢通緝三個女孩,可是如果他們要追的話,還是可以追上的,為了不讓徐研她們被追上,淵月就必須在這裡阻擋很久,或者把追擊者全部擊殺。
不知不覺間,淵月已經往回走了很久,遠遠的已經看不到昨晚所在的小鎮,看了看四周的環境,到處都是叢林,只有中間的一段路可以使軍用的懸浮列車通過,
「不可以讓懸浮列車駛過,否則她們一定沒有逃生的希望了。」雖然這樣想著,但是淵月實在想不出來該怎樣的阻攔那些軍用的懸浮列車,畢竟他還只是一個高中生,學識不是很高,雖然他經常看那些書,但是還是無法與專業的人員相比,雖然焦急但是淵月還是盡力的思考,懸浮列車是可以飛行的,即使將路途阻斷也無法阻攔。
「駕駛艙很安全,僅憑子彈是無法擊穿的,駕駛員··」駕駛員?突然靈光一閃,一個大膽的注意浮現淵月的心間。
想到了解決的方法,淵月便開始準備,大自然中有許多天然的陷阱,尤其是在叢林之中,任何一下的疏漏都可能導致全軍覆沒,當然這樣天然的陷阱如果加上人為的修飾,那危險的數值就會直線的上升,只不過現在聯邦中的大部分陷阱技術都已經失傳了,好在淵月擁有淵涯的傳承,在淵涯的時代,這樣的技術常常被用於各種的作戰,只不過先自愛的人們任務只有科學的武器才是最為強大的,實則不然,在淵涯思想的灌輸下,淵月並不存在這種偏見,在他的認知中,只要可以殺傷敵人的武器,都是最為厲害的武器。
佈置好所有的東西後,淵月又將拐過彎後不遠的樹弄到幾顆,然後便躲起來等待敵人的落網。
城市匯總已然一片混亂,警報聲到處響起,畢竟有人被打死在大街上,並且還不是一個,一隊隊警車出動,向著目擊者所說的方向駛去,正如淵月所想的,連軍方都已經出動了。如果死去的是別人,軍方可以不管,可是死去的是聯邦中一位實力極大的人的妻子,如果他們不將兇手擒住或者擊殺,那他們恐怕都逃不了干係。
因為不確定這些人是否逃走,所以出動追擊的警力並不是很多,只有三輛懸浮列車,這樣的車每兩可以載一百人左右,也就是說,大約有三百人開始追擊淵月他們,而且在城市中也有許多的人員在不停的搜索。
在那追擊淵月他們的三輛車中,有一位面色陰冷的中年男子冷冷的注視著前方,「報告少校,追擊了這麼久還不見他們的影子,我們是否還要繼續?」
「繼續追,殺了我姐姐就像這樣的逃脫,不可能!」那名面色陰沉的中年男子冷然道,看其的架勢,仿佛要與殺害他姐姐的人不死不休。那名中年男子走到今天的位置全部都是他那個姐夫給幫忙的,什麼都不會的他現在失去了姐姐,沒有姐姐那他的姐夫恐怕不會再幫他的忙了,他的仕途也到此為止了。這些年他上任以來做了不少的壞事,強姦,貪污,害人的事沒少幹,可是這次他自己的親人被殺了,他怎麼能甘心?所以在軍隊出發時,什麼本事都沒有的他親自上陣想要緝拿兇手。
他們一路飛馳,很快就走到了叢林中的拐彎處,就在駕駛員集中注意力看向前方時,突然一陣強光亮起,三輛車的駕駛者被突如其來的強光刺傷了眼睛,可是現在他們是在拐彎,任何的不留神都可能會車毀人亡,尤其他們的速度還極快,不等他們有所反應,車子已經轟然撞在了樹上,連帶的三輛車,沒有任何一輛避免,全部都墜毀,雖然沒有發生爆炸,但是裡面的人也又很多被摔死,摔傷,所有的人立刻向著車外跑去,現在在所有人的認知當中車子已經不保險了,
「比想像的還順利呢。」站在不遠處的淵月,看著如同油鍋上的螞蟻一般的軍人,嘴角掛起了冷笑,「既然來了,就都留在這裡吧,剛剛只不過是開始。」
當所有的人都跑出車子時,那名中年男子心頭一沉,人員已經消減了一般了,現在他們只有一百多人,而且在敵暗我明的情況下,他已經慌了手腳,說到底,他不過是一個廢物罷了,在普通的老百姓面前他厲害,可是在真正的亡命徒面前,他只不過是不值一提的廢物。
「怎,怎麼辦?」慌亂中,他看向身邊的人,那個人也不過只是會拍馬屁罷了,又怎麼可能有什麼實學呢「
「要不讓所有的人散開去找兇手吧?早晚會找到的。」
「對,所有的人散開去找兇手。」中年男子喊道。
軍隊各自分開,所有的人都是提心吊膽的,任何的人也都不想死,所以在搜索時小心翼翼的,可是淵月布下的陷阱怎麼可能是小心就可以避開的呢?
古人雲,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而是時辰未到。
現在時辰已經到了,死神也即將降臨,陽光慢慢的減弱,當它徹底的消失時,殺戮,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