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激戰

「不許動!」叢林之中人影閃動。

淵月,轉身看著這些人,眼中冷光閃動,心中更加肯定了聯邦的無情與黑暗,所有的事物都要遵守盛極必衰的原則,看來是聯邦這些年太過安穩了,所以才會貪官橫行,普通的人連基本的權利沒有,在這些的人眼中,普通人的命恐怕和狗的命也差不了多少吧,甚至是一隻狗的命也要比一些人的命值錢。想到這裡淵月的嘴角掛起了冷冷的微笑,抬頭審視著周圍,大約有十幾個人,其中各個都拿著槍,其中還有一個身穿白色衣服的男子,淵月在看到這名男子時眼睛不禁一縮,因為這名男子的胸口掛著一個赤色的月牙,如果是原來的淵月是不認識這個標誌的,但是在看過淵涯留下的一些常識時,淵月見到過這樣的標誌,一個赤色的月牙代表著這個人是一段位的槍手,而一個橙色的月牙代表是二段位的槍手,以此類推,一直到紫色的月牙,代表的是七段,再往上的槍手都分別有特定的稱謂,例如在往上的槍魂等,只不過在現實中,很少有達到槍魂的人,就連紫色的槍手都極為少見,因為有的人並不是喜歡一直帶著它,所以還是以實戰才可以判定一位槍手的實力,一般的人即使是用槍多年的人有時都不可以稱謂段位槍手,段位槍手都必須經過考核,不是單指槍術足夠就可以晉級段位,必須所有的方面都達標才可以,當然,比如一些殺手是沒有辦法考核的,所以只能用黑暗中的規則來判定一位元槍手的實力。

淵月並沒有經過考核,而且他也不能經過聯邦的考核,淵月使用槍的時間不是很長,所會的槍法都只是淵涯流下的最基本手法,他還沒有正式的接受幻戒中的練習,也沒有太多的實戰,而現在出現了一位段位槍手,所任只是最低的段位但也不是普通人可以小看的,畢竟任何的段位槍手都是不摻水的。

「你現在已經沒有地方可以逃跑了,最好立刻束手就擒,我還可以為你說些好話,說不定可以免去你的死罪。」那位白衣人開口了,平淡的語氣不帶一點的感情,仿佛在說一件很簡單的事情,比如吃飯之類的,從話語中就可以看出,這個人並沒有將淵與放在眼中。

「為我求情?難道可以慢去死罪?」淵月問道,雖然嘴上這樣說道,但是淵月卻在暗中的觀察地形,以及所有人的站位,現在是敵強我弱的形式,淵月並不是傻子,懂得什麼時候出手合適,什麼時候不合適。

「恩,如果你可以聽話,為你說幾句好話有又何難?」那位段位槍手看到淵月鬆口,繼續說道,本來聯邦將他派出來抓一名少年,現在看見可以讓少年束手就擒,更是放鬆至極,至於什麼幫淵月說些好話,免罪什麼的鬥不過是騙人的把戲罷了。

聽到這些,淵月心中冷笑,「你們能有什麼信用?連一位少女快被糟蹋都見死不救的人又怎麼能有實話,怕是我被你們抓到之後會立刻被處以死刑吧。」

看到這些人都有點鬆懈,淵月迅速的從幻戒中取出了自己的槍,對著那位白衣男子就是一槍,然後也不管中沒有中,迅速的向著人少的地方沖去,在那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將其擊斃,接著回身對著其他的人一頓亂射,從事發到結束,不過幾秒的時間,但是這些時間有時就確定了許多人的生死。

淵月的速度雖然很快,但是剩下的人還是開始了反擊,尤其是那名白衣男子,在淵月的槍剛剛拿出來後就立刻拔槍準備反擊,那名白衣男子躲開了要害,淵月只是打住了那人的左肩,作為槍手,一隻手受傷是不會影響整體的實力的,所以淵月的處境還是異常的危險。

看到旁邊的樹,淵月立刻躲到樹後,在這樣劣勢的情況下,如果再不找到掩護體,恐怕他也不用再到處逃亡了,不出意外他直接就被亂槍打成篩子了。

「噠,噠,噠··」衝鋒槍的聲音響起,「怎麼在這些人裡還有機槍手啊?」聽到槍聲的淵月,心中苦笑,這麼明顯的差距,自己恐怕一露頭便會被擊斃了,子彈橫飛,刺耳的槍聲接連不斷的響起,

就在機槍響起時,那個白衣人,慢慢的從旁邊向淵月靠近,動作很小,但是卻很快,基本連聲音都沒有,不同於其他人在叢林中的拘謹,這個人在叢林中簡直是如魚得水,實戰的經驗也無比的豐富,根本不是淵月可以比擬的。就在那個人走到淵月所在的樹的右斜方時,他將手中的槍舉起,正準備給予淵月致命一擊,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心頭一驚,還沒等他反應,就覺得心口一涼,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覺。

淵月走到那人身邊確認死亡後,有慢慢的向著別一邊移動,還好是在叢林中,淵月的身手原本就很好,所以在叢林中雖然沒有那名槍手的技術高,但是也絕對不會差多少,在那名槍手想到從側面打擊時,他也早就想到了,只是在不經意間看到了那個槍手,於是便躲在那名槍手必經的叢林中,在那名槍手把注意力都集中到他原先藏身的地方時,想那名槍手開槍,因為淵月的槍在攻擊時沒有聲音,所以也成為了淵月在這個叢林中唯一的優勢,畢竟在叢林中這麼複雜的地形中,如果某個人的槍沒有聲音,那是對敵人多大的威脅啊。

將最難纏的一個人擊斃以後,淵月便開始了反擊,

「大家都聚集到一起,別讓那小子偷襲了。」在那邊員警感覺到了,情況的逆轉,於是立刻將身邊得人聚集到一起,這樣雖然目標會大很多,但是至少可以在第一時間發現那名少年的位置,「反應還可以,只可惜,你們忘記了,我的槍沒有任何的聲音,僅憑藉著子彈的方向也只能大致的判斷出來,我在那個方向,並不能找到我所在的確切位置,

淵月慢慢的靠近著那些員警,準備將他們一舉的殲滅,這些員警的素質還算高,在這樣的情況下,也沒有任何的慌亂,雖然其中有那個領隊的管理,但是還是可以說明那些員警都是經歷過多次戰鬥的人,淵月雙手將槍舉起,挺直腰,半跪在地上,瞄準了那名領隊,扣動扳機,鮮血四射,那名領隊連反應都沒來的及便死了。

「隊長,隊長,」就在領隊死亡時,這些人終於慌亂了起來,沒有領隊的指揮,恐怕他們今天就全都完蛋了。

「誰有信號彈?快發射!」在這些人的身上還有幾枚信號彈,雖然在這次的行動中只有他們這些人,但是他們還是抱著有人能幫一下他們。一整尖銳的聲音響起,一道光劃過天空,在蒼穹下綻放出美麗的花朵。

「居然還有信號彈?看來要加快速度把這些人擊斃了。」看到煙花的淵月腦中的第一想法不是逃走,而是將這些人殺光,不為別的,光是見死不救就讓淵月判定了他們所有人的死刑,鮮血綻放,死亡的盛宴才剛剛開始,這或許只是迎接又一位步入黑暗的少年的盛典。

以鮮血引,為少年鋪出一條以血築成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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