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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冷風咆哮。
黑暗中的淵月沒有為寒冷而退縮,只是靜靜回憶的他,連飯也沒有動,眼中的神色變換,有迷茫,有溫馨,好似一個輪回在眼中上演
看著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淵月的淚水再次流下,「滴」淚滴落在地板上發出聲響。那枚戒指長相普通,聽姐姐說是很早時一位先祖的戒指,普普通通的樣子簡直和地攤貨一樣,淵月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父親,只是知道他拋棄了他們母女三人,只是那個戒指留給了他們,「你也和我一樣孤單呢」看著戒指,淵月輕輕的自語,仿佛是開關一樣,刹那間,黑暗降臨,不是單純的黑暗,而是暗的讓人心驚,慢慢的一副好似來自遠古的畫面在淵月眼前浮現,
「是這個戒指的緣故?」淵月暗想道,還沒有其他的動作,畫面突然拉近
在荒野上,一道身影筆直而立,白色的風衣上沾滿了血跡,黑髮隨風而動,在這道身影的周圍有幾名黑衣的男子,冷漠的眼神即使是置身事外的淵月都感到恐懼,但是如果仔細的看周圍,依稀還是可以發現一些倒在地上的黑衣人。
「哈哈哈,想不到,想不到啊,我淵涯一生為聯邦做事,沒想到最後對我下手的不是別人,而是聯邦,真諷刺啊,連夜十二使都出動了,我不知是該高興聯邦這麼看的起我呢,還是該怨恨聯邦的恩將仇報呢?」白衣男子出聲道,聲音平淡,但卻依然可以聽出其中的的不甘和滿腔怨恨。那幾名黑衣男子沒有說話,但是他們的行動卻表明一定要至淵涯於死地,戰鬥開始了,淵月從來就沒有見過直接的槍戰,也可以說是從來沒有見識過極致槍手間的對決,
「淵涯,好耳熟的名字啊,對了,淵涯好像是曾經發明離子槍的人啊,不是聯邦說他是病死的嗎?怎麼會」淵月看著戰鬥,想起了曾經在書本中看到的名字,曾經名動大陸的槍手淵涯,雖然離子槍已經被另一種核能槍所代替,但是那僅僅是指的一般人,因為離子槍可以隨著使用者的能力而提高攻擊力,但是厲害的槍手畢竟比較少,況且在幾百年前大陸上許多的極致槍術就已經失傳了,沒有極致槍術的配合,離子槍也只是比較厲害的槍罷了,並不如不怎麼需要技巧的核能槍威力強橫。
華麗的技巧,在任何角度都可以進行的射擊,與體術結合的槍法,不知不覺中,白衣男子的身影以及名字早已被淵月銘記在心,即使在敵強我弱的情況下,依舊堅持的男子,即使風浪再大也依舊平靜的男子,是淵月的心中一陣波瀾,內心中生出了想成為如此強者的想法,或許變強了,就可以報仇了,「不論怎樣,我要活下去,我要變強,我要好好的活著,至少我要讓姐姐含笑九泉!」淵月眼中的冷漠已然被瘋狂所取代,就在淵月還在幻想時,戰場的情況已然轉變,淵涯就算再厲害也終究是人,在與和他不差絲毫的十幾個人交戰中,漸漸的落入下風,
「體力不支了嗎?呵呵,就到此為止了啊,我不甘心啊!」輕輕的自語,淵涯的話語中,帶著一絲遺憾。
「一切都結束了,下一生做個普通人吧。」一位元黑衣男子冷漠的語言傳出。
「哈哈哈,是啊,你們的任務完結了,終有一天,你們也與我的下場也一樣。」
「不勞你費心了,淵涯,該上路了。」
「如此聯邦,哈哈哈,」說著,畫面中的白衣男子舉起右手,將雙眼挖出,鮮血順著臉龐滑下,滴落在地上,「哈哈,若我亡,只需留我雙眼,讓我看看如此聯邦何日亡!」說完,右手用力將雙眼扔出,然後對著自己開槍自盡。
「別了,吾愛。」
畫面完結的刹那,喃喃自語傳出,帶著一絲眷戀,帶著濃濃的不舍,他也有自己的戀人啊,年僅三十的他,也有對未來的幻想,可惜,一切都晚了,他,料到了開始,卻不曾看到結局,當槍聲響起時,鮮血四濺。
淵月呆呆的看著畫面,他不懂,也不想懂,所有人都崇拜的絕世槍手居然是被自己最忠心的祖國派人殺死,為國家鞠躬盡瘁的人,是被自己人殺害,而且還篡改歷史,說其是病危,淵月的心都已經冷了,從小看盡人世間黑暗的他,不再逃避,不再幻想,世間於我不仁,那就讓我容身與黑暗,即使墮落又有何妨?
黑暗中,淵月的目光從茫然到冷漠,靈魂依然不再抗拒黑暗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縐狗。」血紅的字跡在淵月的面前展現,「為什麼沒有其他的內容?」淵月暗道,現在這個戒指是淵月唯一的希望,但是等了很久也不見有其他的反應,淵月試著用手觸摸那幾給紅字,突然,淵月覺得手心一痛,然後進聽到,一個聲音響起
「基因基本符合,確定為淵涯的後人。」
「淵涯的後人?」一句話就讓淵月覺得震驚了,雖然他和淵涯都姓淵,但是他從來沒有想過可以是那個傳奇人物的後人,就在淵月呆立的時候,哪個機械化的聲音再次響起,
「精神力測試,合格,足以接受傳承。」
「傳承?」淵月莫名
在這時,畫面改變,在淵月的面前出現了兩把槍,淡藍色的外殼,簡潔的槍身,沒有任何的修飾,淵月將兩把槍抓在手中,冰冷的質感告訴淵月這一切並不是在做夢,
淵月慢慢的看著槍,在現實中,淵月從來就沒有見過離子槍,只是見過同學的核能槍,淵月很想有一把自己的槍,但是一把槍的價格並不是他的家庭可以承受的了得,所以淵月一直沒有把這個願望告訴姐姐,他不希望姐姐有壓力,但是現在一把真正的槍就在眼前,而且還是屬於自己的,說不開心是不可能的。
在槍的旁邊,還有一封信,外表極其的古老,外面也沒有任何的署名,淵月將其打開後,把裡面的信件拿出來仔仔細細的讀完,
信中介紹了槍的使用方法,還有這個幻戒的使用方法,在戒指中與外面的時間不同,因為是精神體所以外面一個小時等於幻戒中的兩天,還包括其中的各種訓練專案,這個幻戒是當年淵涯製作的,是想留給後人的一樣東西,其中記載了淵月的槍術,製作技術,以及生前使用的那兩把槍,槍名叫做夜,開槍時無聲無息,適合於做各種的任務,包括刺殺,這把槍使用的是能量梭,每個低級能量梭大約可以支援三十次的射擊,中級的能量梭可以支援一百次射擊,而高級的則可以支援三百次的射擊,在淵涯的幻戒中只留下了十個高級能量梭,和一些中級能量梭,不過還有許多的材料,並告訴淵月如何的製作能量梭。
看完信件後,淵月並沒有馬上退出幻戒,而是拿著槍走向了訓練場,開始熟悉這把手槍,淵月並沒有直接開始學習槍法,因為時間的關係,淵月只是學了一點基本的技巧,就這些還練習了四天的時間,而且還只是入門,並沒有完全學會,但是淵月還是退出了,因為算算時間,現在正好是深夜一點左右,準備一下,因為在黎明前人們是最為鬆懈的時刻,淵月打算在那個時候殺出監獄,既然無法善終,那麼就讓這些人作為自己走向黑暗的試煉石吧。
時間一點點的度過,三點半時,淵月聽了聽四下無人,然後用離子槍對著鎖開了幾槍,因為這把槍是無聲的,所以開槍時並沒有驚動多少人,
「哢」鎖被打開了,淵月將鎖輕輕的放在地上,然後打開門,慢慢的走出牢房,這個牢房很破舊,看來是廢棄的地方,連監控都沒有,也沒有一個人把守,淵月慶倖自己被關在這個地方,如果是在和所有人在一起的大牢房中,不僅有監控,而且還有人來回的巡邏,雖然淵月現在有了一把離子槍,但是他並沒有厲害到先祖淵涯的程度,甚至可以說只是勉強會使用槍而已,所以淵月並不是很希望遇到那些看守人員。
淵月慢慢的向著外面走去,「不知道這個監獄有沒有狗,如果有的話就糟了。」淵月暗自想到,因為在來的時候淵月並沒有看到什麼狗之類的東西,而且監獄的防守很是簡陋,大概是認為沒有人可以逃走的原因,連巡邏的漫不經心。
「有人來了。」
聽到遠處有腳步聲傳來,淵月立刻躲到一邊,並將強拿好,隨時準備開槍。
「媽的,困死老子了,真想回去睡會覺啊。」向淵月藏身處走來的幾名巡邏員警的其中一人抱怨道。
「誰想出來啊,老子還沒玩夠呢。」
「切,你還想著那個女犯人啊?不過那滋味確實不錯。」
「如果能多幾個女犯就好了。」
「你想的到美,不過聽說前幾天那個天成集團的少爺看上了一個女的,好像叫淵什麼來著,聽人說長的很漂亮呢。」
「是啊,那女的最後還不是讓那個少爺給玩了,聽說還有那個女的得上司也一起把那女的給···了。」
「那女的最後不是自殺了嗎?她好像有個弟弟,她死後,她弟弟一個人把那個上司給殺了,現在還被咱們監獄關的呢。」
「我也聽說了,那人好像還要把少爺殺了,真是自不量力,少爺身邊不知道有多少頂級槍手呢。」
「當然了,天成可是咱們省的三大集團之一,其中高手如雲。」
「說這些幹什麼,天成的少爺離咱們可是太遠了,不過要是能讓我也玩玩那女的就好了。」
「切,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
淵月聽著眼睛也越來越紅,拿槍的手也是越來越緊,他的姐姐不容別的人侮辱,哪怕是天王老子也不行,辱其者,唯有一死。縱使是天成集團的少爺又如何?只要淵月還活著,就一定會殺死他。
「就用你們的血,為姐姐祭奠,我要變強,我要讓所有人知道,我的姐姐,不容任何人侮辱!」
殺戮,就此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