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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柳腰細眉,三十多歲的樣子。女子走出,拉開柵欄門,小車進去,老黃打開車門,女子跑過纏著老黃的手,一副嬌滴滴的樣子讓人骨頭直發蘇,倆人纏繞走進別墅。我下了摩托,圍著別墅走了一圈,別墅高兩層,不算太豪華,四周由鐵柵欄圍住,柵欄腳下種著很多爬山虎,院子裡幾株大樹零星佇立著,像一個個無精打采的站崗士兵。柵欄不高,我想翻越入內,可裡面拴著一條大狗,樣子很凶,張著大嘴,伸著長舌頭,就像要吃人一樣,我只好退回。
回到旅館,我打算再買一些輔助「工具」。第二天,到了商場,先買了一台數碼相機,然後再買一架望遠鏡和一張記憶體卡,最後到電腦專賣店買了一台筆記型電腦。下午,又抽了十多分鐘,到附近的農貿市場買了兩斤熟牛肉放,這是專門為別墅裡的狗準備的。
來到巷口,我耐心等待著「獵物」的出現。獵物按時出現,我騎車跟在後面,小轎車駛出巷口,朝環城路開去,可出乎意料的是,獵物並沒有沿環城東路行駛,而是朝環城西路駛去。
行了不久,小車在一紅燈區停了下來,老黃下車,走進一間紅燈屋,屋子沒有掛牌,裡面的小姐很客氣,趕緊起來打招呼:「黃哥,幾天沒見你啦,我們幾姊妹還以為你怕老婆了。」
「那個臭婆娘敢管我,她怕是不想活了。」老黃面色囂張,一臉大男人氣概的樣子。
我在紅燈屋的門前停了一會兒,一個小姐滿面春風的出來招呼我,我沒搭理她騎著車走開了。來到拐彎處,我停下車,拿出望遠鏡,盯著紅燈屋的一舉一動。只見老黃把一個小姐摟在懷中,雙手不時伸去揉小姐的乳房,樣子極其淫蕩可惡,小姐似乎也知道羞澀用手把老黃的手撥開。一會兒,老黃抱著一個黃衣服的小姐走了後房。「看來這老黃真是一個禽獸不如的傢伙。不但包養小老婆,還出來嫖娼。」我憤憤不平的罵著。
回到旅館,我一夜沒合眼,總是翻來覆去。以後的幾天裡,我都沒任何行動,主要是怕行動多了,引起懷疑。
又是一個星期六,太陽暖烘烘地撫摸著茶城,城裡的花草樹木也顯得十分精神,尤其是一種叫樹花的花,芳香四溢,特別迷人。我帶上工具來到歸去來吃早飯,吃完後在人民西路四周走了一圈,我驚奇的發現15戶的後牆緊緊挨著一家叫天涯海角的旅館,而且窗對這窗,這意外的發現使我興奮不已。
天涯旅館的老闆是一個中年女子,帶著眼鏡,樣子十分幹練,看上去是很有本事的那一種女人。一般情況下,老闆是不在旅館的,而是交給三名小工打理。如果我搬到天涯海角旅館來居住,可保我事半功倍。我回到旅館,收拾好行李,準備「搬遷」。二十分鐘後,我來到天涯海角旅館,選了二樓的一間,這間房與15戶窗對窗,雖然光線不是很好,但我喜歡。從此以後,只要15戶不關緊窗子,我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偵查情況。
當天晚上就有收穫。半夜三點多,透過窗子,我看見他們又吵起來,老黃揪著妻子的頭髮甩過去,甩過來,妻子一手握住發根,一手不停地撓老黃。後來,還是一個二十左右的女孩子來了才拉開,這個女孩子大概就是他們的女兒。
星期天下午,我老黃來到小別墅,那位風華絕代的女子如同前次一樣前來迎接老黃。我找了一個很好的觀望點,用望遠鏡觀望,本以為,可以有很多收穫,可惜什麼也沒有,只是免費看了一場「激情戲」。
第二天兩點多。輕輕拉開窗簾,我驚呆了,對面的房間裡,一位滿臉絡腮胡的中年人,正抱著一個女人站在床上,定睛一看,那女人正是老黃的妻子,她不時地擦著眼淚,一副很悲傷的樣子,那個滿臉絡腮胡的男人說著話,好像在安慰她。雖然可以看到裡面的一切,但由於窗子緊閉,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最後他們緊緊抱在一起,做起了「那事」。
看到這一切,我不禁感慨:夫妻之間很多的問題都不是單獨一方的錯!可就算妻子有問題,老黃也不應該那樣折磨妻子,既然雙方都痛苦,何不直接離婚呢!
下午,老黃下班,15戶的一切又恢復如初,剛才發生的一切就如同過往雲煙。從這天起,我開始有點同情老黃,甚至覺得他做的一切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第二天,我徹底離開人民西路到郊區的一個溫泉賓館,扎扎實實泡了個澡,洗去這段時間以來的疲勞和負擔。接連半個多月,我都沒有任何行動。還是那句話,次數多了怕引起別人的警覺。這種殺人的遊戲,一不小心可能把自己的老命搭進去,任何時候都不能有半點鬆懈。
這是一個雨天,雨珠像親人的眼淚,打在玻璃上慢慢滑落,看到這樣的情景誰都會有所感慨。我很掛念我的父親,不知道他老人家是否安康。天下沒有永恆的失落,也沒有永恆的快樂,壞心情總是會過去。
第二天,天空放晴,萬物像洗過一樣清新宜人,我愉快的走在大街上,看著人來人往,心中無限感慨造物主的偉大。這一天也許是我住在茶城心情最好的一天。
晚上回到旅館,我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不知不覺已經淩晨三點,看看表,準備安安穩穩睡上一小覺。迷迷糊糊間,聽見有人吵鬧的聲音,瞌睡在吵聲慢慢退去,我輕輕拉動窗簾,從縫隙中望去,只見對面的窗門微微虛掩,窗簾也沒有拉上。一束慘白的光從房間射出,燈光下,老黃正和妻子對頭站著。妻子正低著頭小聲抽泣,老黃看著妻子顯得十分憤怒。
「你為什麼要那樣對我,出去找小姐我不怪你,可你還要在外面養小老婆。」妻子魯月抽泣著問老黃。
「你還有臉問我,你不害羞,我都要羞死啦。你背著我偷漢子,還沒結婚就開始了,直到現在還沒斷掉。甚至連孩子都不是我的,是那個絡腮胡雜種的。你覺得你對得起我和孩子嗎?我到無所謂,反正都已經成這個樣子了,可孩子是無辜的。老子不想讓家醜外揚,是給你臉面,更不想讓人指著脊樑骨罵我是‘烏龜’,是‘王八’。你想想,老子把你從農村帶到城裡,讓你好吃好喝,你還不感謝,還要到給我戴綠帽子,老子真是瞎了眼。」老黃越說越生氣,越說聲音越大。
「我……」妻子被老黃的一席話,說得半答不上來。
「老子打你,是便宜你啦!要是殺人不犯法的話,老子第一個就把你碎屍萬段。」
「我們——離婚。」
「離婚,想得倒美,想分老子的財產,門都沒。」老黃更怒了。
「你們不要吵了。」,一位二十多歲的女孩子來到房間說。少女臉色慘白,如死人一樣。
「桃桃,這是我和你媽的事,你不要管,回去睡覺。」原來上一次看到的那個女孩不是他們的女兒,這個才是,而且叫桃桃。
「你們這樣,我睡得著嗎?求求你們不要吵了。」說著桃桃跪在地上,給二人磕頭。
「桃桃,不要這樣,不管你是不是我的女兒,我都一樣的疼你,你永遠都是我的好桃桃。」老黃急忙扶起女兒。
桃桃哭泣著站起來,額頭上滲出很多血,看來桃桃磕得相當的「賣力」,魯月也趕緊過來,伸手要去攙扶女兒,桃桃使勁一擺,哭道:「都是你的錯,我不要你管,天底下有你這樣的母親嗎?」說完,哭著跑出去。女兒走了,老黃和妻子再無心腸吵架。
第二天,聽天涯海角的老闆說,隔壁老黃家的女兒吃藥自殺了。聽到這個消息,我為桃桃的無辜感到傷心,感到難過。哎,萬惡淫為首,古人一點也沒說錯,這一切都是由一個淫字引起的。
之後,我徹底改變了原先的想法,我決定留下老黃,殺死他的妻子魯月,於是我拿出記事本,撕掉以前記錄的,重新寫道:
地點:茶城人民西路15戶
人物:魯月,三十多歲,淫蕩邪惡,害死女兒、害死一個家庭
…………
這個人非死不可,但不是現在。如果我現在殺死她,一定會牽連老黃。我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暫時離開茶城,等一年以後再來幫老黃消滅這個孽障。第二天,我拉著行李,走出天涯海角賓館……
光陰匆匆,一年後,我再次回到天涯海角賓館,這裡的一切依舊……
欲知後事,請關注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