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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慢慢睜開眼睛,自己正躺在泥濘中,全身濕淋淋、髒兮兮的,就像一隻可憐的落湯雞。滿天的雨點,密密麻麻落下來,打在臉上冰涼冰涼的。我慢慢挪動身子,爬回洞中,等恢復了一點氣力,我脫掉濕衣服,用毛巾擦乾身體,換上乾爽的運動衣,頓時覺得舒服了許多。
想想自己大難不死,心中欣喜若狂,又是感謝天,又是感謝地。一定是發高燒把自己燒暈了,幸好下了一場雨救了我,看來真是蒼天保我!
為了儘快恢復身體,第二天,我來到普洱縣人民醫院,請大夫檢查檢查,看看有什麼毛病。檢查的結果令我吃驚,既然什麼病也沒有,高興之餘,我買了一瓶茅臺酒給自己慶祝。雖然沒什麼病,但我明顯感覺體力有些不支,嗓子也有些沙啞。
我得休整幾天。我在普洱賓館住下,裡面什麼都有,十分安逸,心情也格外好。休整的日子,我一刻也沒忘記自己的「誓言」。
我曾想,直接找炸藥來,把這幫狗日的一鍋端掉,但是這樣做的危險性實在太大了,要弄那麼多炸藥談何容易,何況現在國家對炸藥的管制那麼嚴。我想過親自熬制火藥,但自己熬制的火藥威力弱,而且設備也不齊全。
就算能弄到炸藥,要跑進派出所安裝炸藥,也不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還有,爆炸的聲音非常大,炸藥一響恐怕就很難脫身了。經過深思熟慮,覺得用炸藥這種方案不可取。
下毒,只要在水管裡下上毒,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除掉他們。可以用慢性毒藥,計算好時間,是完全可以脫身的。但是下毒也存在一個問題,這些畜生不可能同時喝水。要把他們一鍋端了也不容易。想去想來,還是覺得下毒不行。
「我該怎麼辦呢?」我為這個問題絞盡腦汁,想破頭皮,依然沒想出個之所以然來。暫且不去想它,等以後再說。
半個月後,我懷著沉重的心情,踏著疲憊的腳步回到山洞,洞裡一切依舊。晚上,我悄悄來到普湖,坐在丘頂上,看著普湖不由自主的發出感歎:美麗的普湖啊,為何滋養的卻是一幫畜生!難道真的是蒼天無眼!
晚上十二點多,我悄悄爬上圍牆,小心翼翼的躲起來,聆聽這裡的一舉一動。值班室的燈還亮著,一胖一瘦的員警正喝著茶,聊著天。
「胖子,我們幹這事已經很長時間了,每人也撈到不少,足夠我們下半輩子用了,有沒有想過放手?」
「排骨,我們還放得了手嗎?那麼多的命在我們手裡,一旦放手我們就會敗露,到那時,我們一個個都得吃槍子。」
「胖子,昨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噩夢,夢見被我們害死的五個員警,一個個張牙舞爪向我索命,回想起夢中的情景還心有餘悸。」
難道他們還害死過五名員警,」我吃驚極了,「,「這幫豬狗不如的東西,連自己的同伴也不放過,真他媽的屄。」
「我也有點害怕,總覺得有很多鬼圍跟著著我,隨時會把我掐死。」
「胖子,要不跟大哥講講,以後就安安分分做員警得了」
「我也想過,大哥會同意嗎?」
「試試就知道了。」
正在這時,值班室的門「碰」一聲開了。老一點的員警醉醺醺的進去,指著胖員警說道:「老弟,我也想安安分分做個偷樑換柱的員警,但是我們做得了嗎?總有一天會穿幫的。我們要儘量的撈,撈夠了,兄弟幾個就逃到緬甸、越南或者老撾去,過快快樂樂的日子。」
「穿幫,難道這五名員警都是假的不成,不可能,難道他們的上級有眼無珠,連自己的下屬都不知道。」我自問自答。
「大哥,我們已經撈得差不多了,可以收手了。」
「排骨,等再撈三票,再撈三票我們就一起到逃亡。」老員警說完,拍著排骨哈哈大笑起來。
看來,我的時間不多了,一旦等他們逃到國外,恐怕我永遠沒有機會了。
「來來來,跟大哥去喝酒,好日子是會有的。」老員警一手拽住一個員警就出了值班室。
今晚就到此為止,我悄悄翻下圍牆,回到洞中,總覺得那些話中蘊藏著無限的玄秘。
休息了一晝,晚上等我來到丘頂,已是淩晨一點過十分。看看四周,沒發現什麼異常。我悄悄爬上圍牆,慢慢接近值班室。值班室裡正大排宴席,你一杯,我一杯,喝得天花亂墜。
「大哥,我敬你,要是沒有你,我們恐怕還在大牢裡呆著。大哥我真佩服你的驚天想法,要是換作小弟,恐怕幾輩子也不敢想,也想不出來。」
「老弟,你我兄弟何必說這些話,要是沒有你們幾個兄弟,就算我有通天的本領也是不行的。」
「大哥,你帶兄弟們越獄後,你我四處逃躲,當時我真有點後悔,後悔不應該和你越獄,但自從來到這裡,我發自內心的感謝大哥,佩服大哥。」一個長得很帥氣的員警挑著大拇指,看著老員警,面紅耳赤的說道。
「他們是逃犯!」我一震,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大哥,你真了不起,既然想出整容的方法,使兄弟幾個能重見天日,讓我們不再擔驚受怕,還讓我們當上了員警,哈哈哈哈哈,大哥你真是我的偶像,普天之下恐怕只有你才想得到這種招。」胖員警也隨聲附和。
「整容!」我驚呆了,「難道是他們整容成五位員警的模樣,然後再把員警殺掉……」我簡直不敢再往下想。這種偷天換日之舉,只有在神話中才有,沒想到竟然活生生的出現在我眼前!
老員警,微微一笑,起身把每個酒杯都倒滿,然後舉起酒,對四位員警說道:「多謝兄弟們抬舉。還是那句話:是兄弟就別廢話。」
「大哥客氣了,大哥客氣了。」四名員警紛紛說道。
「兄弟們,等再幹三票,我們就金盆洗手,一起到越南過神仙生活去。來來來,幹了這一杯。」說完,五人一仰脖,喝光了杯子裡的救。
聽這幫畜生馬上就要逃往越南,我心急如焚,暗自催促自己:「一定要在這群王八蛋離開之前幹掉他們,否則我對不起良心,更對不起上天對我的垂憐。」
回洞的路上,我仔細思考: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趕快拿出誅殺這群惡狼的辦法,否則等他們逃到越南,一切都晚了至於其它的可以暫且不去管。
連續三天,我坐臥不安,寢室不寧,整天在洞裡轉來轉去,摳破腦袋的想誅殺之法。又過了兩天,我又來到丘頂,偷偷潛伏進派出所。就在我認為潛伏得很好的時候,突然一條大狗跑過來,張著大嘴,睜著血紅的眼睛,虎視眈眈的盯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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