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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墨燃燒起來把算命先生的八卦書給燒了,從此以後算命先生再也算不准了。三天以後,董桐丟過瓜子的地方,突然長出了許許多多的荊棘,密密麻麻,連老鼠都爬不過去。
光輝很認真的講,我也很認真的聽。這一夜我們睡得很香,一覺睡到太陽曬屁股。光輝的生活習性不是很好,既不刷牙、也不涑口。
我問他為什麼不洗臉,他卻驚異的回答:「這臉、口又不做什麼,只要乾淨,何必天天洗。我習慣三天洗一次。」我幾乎崩潰了,活了二十多年,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洗臉理論」。
中午,我們租了一輛二人自行車,騎著車悠悠閑閑在城裡遊了一圈。
我們的晚飯非常簡單,兩碗羊肉米線就搞定了。回到旅館,覺得很無聊,想了想,覺得酒吧是個好地方。
來到酒吧,光輝顯得很拘禁,可能是從來沒到過這種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