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 也是第一次

「幹什麼？」

周楊一愣，手往屁股後面的口袋一掏，摸出十來個各色包裝的套套，往對方眼前揚了揚道：「美女，我說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還是所有的營養都長到了你那胸脯啊？」

「都到了這個地步，我要做什麼，不是已經是非常明顯的事情了嘛。」

探手伸到女孩身前，在對方有些抗拒之下，過了把手癮。

瞧的女孩眨巴著明亮的大眼睛，依舊是一臉懵懂的模樣，周楊乾脆緊貼著女孩大腿，擠到對方旁邊，靠著床邊坐下。

大口大口的，只是三兩下便吞掉了手中的玉米腸，周楊使勁咽了口口水，這才看向女孩笑道：「我來問你一個問題啊。」

「你說，一個女人，尤其是你這樣，年輕漂亮，在學校是校花，在職場那就是公司大美人，你說像你這樣的女人，最大的作用是什麼啊？」

「作用？」

呢喃一聲，女人依舊是滿臉迷茫，卻是思索之間，感覺皮膚灼熱難受的厲害，偏過頭，正好對上周楊那游離在自己那妙曼身軀之上，一對微微有些猩紅的貪婪視線。

「你要幹什麼？」米黃色的皮質小包包擋在鼓鼓囊囊的胸前緊了緊，有些畏懼的，女孩身形往後縮了縮。

周楊卻是恍若未聞一般，咕咚咕咚，艱難無比的吞了好幾口口水，接著站起解著褲子皮帶，就一邊逼近女孩，說道：「我告訴你吧，這就讓你瞭解女人最大的作用……」

「不要……」

驚慌無比的抗拒聲之中，周楊已然徹底化身為狼，朝仿若清純的小百花一般的女孩撲了過去。

……

啪啪……

耳邊敲門聲響個不停，躺在床上，眼睛怎麼都睜不開的周楊，懶意洋洋喊了一聲，「誰啊？」

啪啪……

敲門聲繼續響起。

周楊有些狂躁吼了一嗓子道：「我說到底到底他媽的是誰啊，啞巴了還是啥的啊，不會說話啊？」

門外靜悄悄的，回應他的，依舊只有啪啪的沉悶敲門聲。

「啊啊……」

無比狂躁叫嚷幾聲，周楊使勁搓了搓頭髮，想要拉住被子蒙住腦袋。

可是那聲音清脆無比，小小的房子幾乎是無孔不入，哪怕他悶的自己呼吸窒息，可那聲音還是清晰無比的傳到腦海之中來。

「啊啊啊……」

狂躁叫聲之中，周楊嘩啦一聲猛地掀了被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卷起一身毯子往赤裸的身軀一罩，就氣勢洶洶往外沖，嘴邊一邊罵罵咧咧道：「我操你媽比的，敲敲敲就只會敲，你媽死了還是你啞了，連句話都……」

「啊，房東，是你啊。」

喋喋不休的話語，在房門吱呀一聲之中打開，瞧的那門前的身影之際，嘎然而止。

原本一臉憤怒的周楊，此刻滿臉尷尬和不好意思。

不過周楊這臉色也變得是夠快的，上一刻還怒氣衝衝的，下一刻又躬著腰身，一臉諂媚道，：「房東，你咋來了，來了也不說一聲，你看我這……」

指了指自己身上裹著的毛毯子，不好意思再說下去。

房東四十多歲的中年漢子，絡腮鬍子，長的五大三粗的，看著滿臉粗狂陽剛，可實際上是個性無能，估摸著有錢有勢，年輕時候那事兒做多了，那話兒不好使了。

當然了，這些都是周楊聽附近幾個本地人說的。

此刻這個性無能滿臉的烏雲密佈，道：「說啊，繼續說啊，還叫我跟你說一聲，說一聲的話，我怎麼可能聽得到我媽死了，我自己啞了這些……」

周楊連忙辯解道：「不不不，老闆啊，你可聽岔了。」

「我剛才那可不是在說您，而是說我自己，是我媽死了，我自己啞巴了才對……」

瞧的周楊嬉皮賴臉的模樣，房東臉色絲毫未曾好轉，只是哼了一聲，道：「別跟我嘻嘻哈哈，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們背後說我什麼，我也懶得跟你們計較這麼多。」

說著兜裡掏出張紙條往周楊面前一丟，道：「這是這個月是房租水電費用，三天之內，給我交清了。」

空中一把撈過那飛舞的紙條子，可是瞧著那上面的數字，周揚一張臉當即苦了下去。

沖著老闆二話不說離開的身影道：「房東，能晚些不，三天可能不夠啊？」

「不夠？」

「那就儘早有多遠給我滾多遠，老子可不稀罕你這種月月拖租的租客。」卻是頭也不回，丟下這麼一句話，便下了電梯。

「嗎隔壁的，囂張啥啊。」瞧著那緩緩閉合的電梯，周揚憤恨的比了下中指。

拿著那張房租租金紙條子，周楊皺眉苦臉著，可只是一瞬間，周楊又驀地一拍腦袋，臉上綻放出笑容。

「」媽的，老子這是當狗奴才當慣了，當出了奴性還是啥的，說好要當惡人，當壞人的，咱不禁就演上了呢。」

「既然是壞人，自己這會兒就應該沖上去好好給那個性無能一頓胖揍才是。」

可瞧著那已經降落到底層的電梯，又打量了下自己一身的毛毯子，周揚還是果斷打消了這個想法。

「媽的，這次算你走運，再來，保管讓你走著進來，躺著離開。」

罵咧一聲，周楊當即將手中紙條子撕個粉碎，往走廊上一撒，在漫天天女散花般，悠悠然邁著螃蟹步子往屋裡走。

地面淋漓的玻璃碎渣子，衣服淩亂的灑落地面之上。

自己身體強壯，本錢十足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主要還是那女人臉蛋夠漂亮，身材夠正點。

踩著人字拖跨過滿地的套子，周楊赤身裸體往床上一躺。

周楊有些遺憾的，打消了晨間運動，再來一發的美妙想法。

只是巴掌用力拍了拍身下簡易木板床鋪，朝著縮在邊便靠牆角落裡，赤裸著全身，淤青斑駁滿步白皙肌膚，縮成一團的女孩，吼叫道：「喂喂，哭也哭夠了啊，兩個小時了都，都哭了這麼久了，你不累啊？」

「再說了，不就是破個身嘛，有什麼好傷心的，老子不怕告訴你，你不吃虧，因為老子也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