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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玫,送一瓶解酒藥過來,酒店1888號房間。】
因為一條丈夫發來的短信,姜玫在午夜十二點出了門。
深秋的空氣寒涼,她在路邊等了很久,才打到了一輛車。
抵達酒店的時候,她的身子已經涼透了,嘴唇也透著烏紫。
姜玫按照短信上的號碼,到了客房門口。
正打算敲門的時候,她發現客房的門並沒有關緊,而是留有一條一指寬的縫隙。
就像專門在等誰似的。
門內,傳來了女人柔媚地撒嬌聲:「沉哥,你到底什麼時候才會和我那個啞巴妹妹離婚啊?」
姜玫的身體陡然僵住。
只因這個聲音不是別人,而是她同父異母的姐姐姜柔的。
而姜柔口中的沉哥,正是她的丈夫傅至沉。
姜玫本想轉身離開,但一想到手中的解酒藥,還是硬著頭皮推開了客房的門。
她的身影剛出現在門口,男人冰冷的視線就掃射了過來,語氣也帶著濃濃的不悅:「你怎麼來了?」
姜玫低下頭,從口袋裡掏出解酒藥。
正要遞過去時,卻被一旁的姜柔一把搶了過去。
「哎呀,原來妹妹不請自來,是為了給沉哥送解酒藥啊!」
「你可真貼心呢,不過,沉哥用不著你的解酒藥,因為他根本就沒喝醉。」
姜柔說著,將手中的解酒藥扔進了垃圾桶。
然後拿起一旁的手機把玩著,眼神有意無意地掃過她的臉,目光透著狡詐與歹毒。
姜玫看清了,她手中的是傅至沉的手機!
那一刻,她什麼都懂了。
讓她來酒店的短信,是姜柔發的。
而姜柔之所以這樣有恃無恐,皆是出自傅至沉對她的寵愛。
姜玫心中冰涼一片,緩緩抬起手來,比劃道:【解酒藥送到了,我先走了。】
她剛轉過身,身後姜柔的聲音再次嬌滴滴地響起——
「沉哥,我們剛才說的話,妹妹都聽到了吧?她會不會跑去老宅告狀啊?」
「你是知道的,我一個帶著孩子的單親媽媽有多辛苦,我是真的再經不起一點風浪了。」
女人的話,看似是在示弱訴苦,實則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刀,刀刀割在姜玫的心上。
姜玫連忙搖頭,想說自己從未告過什麼狀。
只不過是老宅的人,不喜歡傅至沉和一個帶著孩子的寡婦扯上關係罷了。
傅至沉卻沒有看她,而是冷聲呵斥道:「還愣著幹什麼?回去!」
姜玫的眼眶紅了一圈,隱忍地點了下頭。
但姜柔卻不願輕易放過她,「當年傅太太的位置本該是我的,卻被你這個啞巴搶先了!」
「你還有什麼不知足的?非要將我和俊俊趕盡殺絕不可嗎?」
說完,她便哭了起來,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
傅至沉心疼她,便低聲哄道:「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別怕,我有我在,任何人都欺負不了你們母子。」
姜玫聽著身後的聲音,心口刺痛難忍。
結婚那天傅至沉就警告過她了,除了傅太太的名分,他什麼也不會給她,所以別奢望那些不屬於她的東西。
不屬於她的。
除了愛情,還有他這個人。
說明白一點,那就是傅至沉從沒愛過她。
是她自不量力,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
想到這裡,姜玫的鼻腔酸澀得厲害,差一點就落下淚來。
她強忍著淚水,快步離開酒店。
姜柔看著客房的門關上,轉身抱著傅至沉的脖子撒嬌,「沉哥,你就不能和她離了婚,然後娶我嗎?」
原本款款溫柔的男人,面色驟然冷了下來,「我說過,這種話不要再提。」
「我什麼都可以給你,除了傅太太的身份。」
姜柔一聽這話,淚水就嘩嘩地往外淌,「那傅太太的身份給誰?那個啞巴嗎?」
「可你明明就不愛她!為什麼還要跟她在一起?」
傅至沉的眉峰漸漸隆起,眉宇間顯露出幾分煩躁之意。
但姜柔卻沒有察覺,只顧發了脾氣後,摔門離去。
傅至沉今天喝了點酒,雖不至於醉倒,但胃裡實在不舒服。
剛才姜玫送來的解酒藥,已經被姜柔扔進了垃圾桶,他只好出門,打算讓酒店的服務員再買一瓶過來。
走出門不久,他就發現了站在電梯口的姜玫,「你怎麼還沒回去?」
姜玫回頭看見是他,頓時有些慌亂,卻又不知該如何解釋。
只好無措地低下頭,看向自己的腳尖。
她出門得匆忙,只穿了雙軟底的家居鞋。
路上也不知是被什麼勾到了,鞋面破了一個大洞,連腳趾都露出來了,顯然是不能再穿了。
傅至沉看了一眼她的鞋,然後一把拉過了她,「我讓人再送一雙過來。」
他把她帶回酒店房間,命她脫了腳上破破爛爛的鞋子。
面對男人灼灼的目光,姜玫感到有些羞恥,臉頰瞬時飛上兩朵紅雲。
傅至沉看著那雙瑩白圓潤的小腳,徑自攬了她的細腰,滾燙的唇對著她壓了下來。
姜玫縮在他的懷裡,鼻翼輕嗅。
除了酒氣以外,還有女人的香水味。
濃烈到讓人無法忽視。
姜玫動了一下,小手推在他的胸口,示意不要。
可傅至沉不管她的,一邊蠻橫地糾纏她的唇舌,一邊直接將她壓倒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男人的身體精瘦有力,就像一頭敏捷兇悍的豹子,一旦咬住獵物,就會不知節制地吞吃入腹。
沒有前戲,姜玫被他弄得很疼,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
傅至沉摸到了她的淚水,放進口中嘗了一口,浸透情慾的眸子便愈發深沉了。
他緊盯著她佈滿淚痕的小臉,鮮紅的唇劃開一抹肆意的弧度,「不會叫床嗎?真可憐。」
姜玫的淚落得更兇了。
她是個啞巴。
連話都不會說,又怎麼會叫床呢?
傅至沉明明知道,卻每次都在上床時,用這種話來羞辱她。
彷彿是要逼她開口,配合他的惡劣情趣一樣。
姜玫閉了閉眼,然後仰起慘兮兮的小臉,主動朝男人的胸口靠了過去。
她在討好他。
因為她知道,只有自己越溫順,房事上受的苦頭才越少。
傅至沉的眼神微微變了一瞬,抬手握住她脆弱的脖頸,兇悍的唇舌再次強勢入侵她的嫩唇。
然而,身下的動作卻是和緩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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