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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承洲徹底怒了。
「許婉寧,你到底想幹什麼?。」
「妍妍她也是無心之失,道歉,賠償她一樣不少,你最好不要得理不饒人!」
「既然你這麼容不下妍妍,那我如你所願,我帶她走。」
還沒等許婉寧說半個字,霍承洲就迫不及待地奪門而出。
其實她還想再問一句,「這不是林妍可賠償給她的東西麼?既然是自己的東西,我為什麼沒有處置權?」
可惜霍承洲並沒有耐心聽她說話。
一切歸於平靜後,保姆阿姨拿著掃把進來收拾滿地的殘骸。
看著側臥在床上,面色虛弱的許婉寧,還是忍不住開口勸。
「霍總帶著林小姐收拾東西搬出去了,他臨走前還吩咐......」
許婉寧終於有了點反應,追問她,「他還吩咐什麼了?」
「霍總吩咐不允許任何醫生來家裡看診,除非......除非您和林小姐當面道歉並取得她的原諒。」
「他還說,你一天不認錯,他就在外面多住一天。夫妻哪有隔夜的仇啊,夫人,我看您不如就主動低頭向霍總認個錯吧!」
許婉寧冷笑一身,「既然他喜歡在外面住著,那就永遠都不要回來了。」
保姆一哽,無奈地嘆口氣收拾東西離開了。
說到底她只是個下人,主人家的恩怨不是她能隨意指手畫腳。
不需要在醫生面前演戲正和她意,許婉寧每天呆在臥室除了復健就是復健。
期間林妍可發過幾條朋友圈,無非是她和霍承洲各種角度,各種場所的合照。
霍承洲離開家的第二十八天,許婉寧已經能夠自由行走,雖然速度比不上從前,但好歹能脫離輪椅了。
活動自如的第一天,許婉寧砍掉了別墅花園裡所有的桂花樹。
當年因為她隨口一句,「小時候爸爸在家門外種了一棵很香的桂花樹。」
霍承洲直接吩咐人把種在別墅裡的玫瑰花全部拔掉,改種了一大片桂花苗。
每年九月,金桂飄香,是那年霍承洲愛她的證明。
她已經決定離開,這些東西也沒必要留下礙眼。
許婉寧剛砍完小樹準備坐下來休息,就接到了林特助的電話。
「霍總吩咐我帶夫人參加今晚的慈善晚宴,辛苦夫人提前做個準備。」
許婉寧覺得稀奇。
結婚三年,霍承洲打著為她好的旗號從來不帶她出席這種活動。
從前許婉寧只當他是心疼自己,現在才發覺,霍承洲是怕帶一個殘廢出去丟了自己的臉面。
她知道這是個鴻門宴,可一想到自己還有兩天就要離開,許婉寧放棄了和霍承洲對著幹的想法。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霍承洲想讓她去,那她就去好了。
林助理帶了化妝師和服裝師上門,親自開車送許婉寧去現場。
可站在門口等著許婉寧的,卻是宋懷瑾。
他臉上掛著笑容,笑吟吟地從林特助手裡接過許婉寧的輪椅控制權。
許婉寧直覺有點奇怪,但她現在根本沒得選。
果然,宋懷瑾推著她進入會場的時候所有人的眼神都匯聚在她身上。
有幾個沒見過當年霍承洲那場轟動全市求婚的人,看見一向風流的宋懷瑾竟然帶來了一個瘸子,忍不住小聲議論。
「宋大公子的新歡竟然是個瘸子?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你可別瞎說,她可不是宋總的小金絲雀,而是霍總明媒正娶的妻子。當年霍總頂著家族壓力,豪擲一個億求婚都要娶她回家的呢!」
那人倒吸一口涼氣,小聲嘟囔,「可是霍總今天不是已經有女伴了嗎?」
他這話說的聲音不小,正好讓所有人都聽了個清楚。
許婉寧順著他們的視線正巧看見和霍承洲並排而立的林妍可。
俊男靚女,好不般配。
「聽說霍總和林小姐可是老相識了,要不是林小姐這麼多年一心撲在舞蹈比賽上,霍總也不至於娶了個瘸子。」
「舊愛和正宮碰面,這也太刺激了,霍總心裡真正喜歡的到底是誰啊?」
旁邊有人嗤笑一聲,給她解釋。
「這還看不出來?林小姐脖子上戴的項鍊可是前不久全球發售的新款,僅此一條,價值一個億。而霍太太脖子上戴的,是這條項鍊的贈品。」
許婉寧低下頭看著自己脖子上戴的項鍊,這是霍承洲送給她的結婚紀念日禮物,沒成想竟然是個贈品啊。
宋懷瑾彎下腰,湊到她耳邊開口,「我也沒想到霍哥竟然會把贈品送給你啊,真是不好意思了,害你丟這麼大的臉。」
他笑容惡劣,很明顯是故意讓她丟人。
因為出門前,化妝師特意從首飾盒拿出這條項鍊給她戴上,說是特別配這條裙子。
許婉寧冷笑一聲,知道宋懷瑾這是聽說了上次的事給林妍可出氣來了。
宋懷瑾推著她的輪椅走到霍承洲面前,他垂下眼,不再像從前一樣耐心的蹲下,而是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許婉寧。
「你是想通了來給妍妍道歉的?」
許婉寧頓了一下,而後笑著點點頭,「是啊,我在家悔過了幾天,給林小姐賠禮道歉來了。」
「對不起啊林小姐,要是早知道你身邊有兩個白馬王子護駕,就是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給你甩臉子。」
此話一出,三個人瞬間變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