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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歲時,人人都說許婉寧是全京市最好命的女人。
京市太子爺在一場演出上對她一見鍾情,即使舞臺上高架突然倒塌讓她雙腿殘疾,霍承洲也頂著所有人的壓力娶她進門。
婚後霍承洲不僅請了國內外頂尖的專家為她治傷,更是對她百依百順,無所不從。
重新站起來那天,是他們的三週年結婚紀念日,許婉寧買了一大束捧花,激動地去找霍承洲,準備給他一個驚喜。
卻在包廂外聽到了讓自己此生難忘的對話。
「今天結婚紀念日霍哥不回家陪小嬌妻,找我們哥幾個來這喝什麼悶酒啊?」
「什麼小嬌妻,不過是霍哥養在身邊的一條狗罷了,成天像個廢人一樣坐在輪椅上,讓她往東她不能往西。」
霍承洲坐在包廂沙發上,聽完他們的話不置可否。
宋懷瑾勾著霍承洲的肩膀,聲音賤嗖嗖的。
「要我說還是霍哥的手段高明,當初為了讓妍妍獲獎,不惜對許婉寧的高架做手腳,讓她從此成了只能坐在輪椅上的廢人,再也沒法和妍妍競爭。」
許婉寧準備敲門的手頓住,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
宋懷瑾和霍承洲是穿開襠褲一起長大的好兄弟,他不可能當著霍承洲的面信口雌黃。
眼見霍承洲沒什麼反應,宋懷瑾繼續問他。
「不過我真想不通,你既然已經廢了她,又為什麼大費周章地要娶她?還給她找最好的專家治腿,難不成你真對她一見鍾情?」
許婉寧的心臟像是被人緊緊攥住,連呼吸都慢了起來,靜靜地等待著霍承洲的回答。
她想,只要霍承洲是真的愛她,她不是不可以為了霍承洲放棄自己的夢想。
可霍承洲接下來的話,卻如同一個火辣辣的巴掌一樣扇在了她臉上。
「你覺得可能麼?」
「我當初娶她,只是為了妍妍能夠得償所願,和自己愛的人在一起。」
「我不幸福沒關係,但是她一定要過得好。」
說到這件事,房間裡罕見地沉默了半晌。
宋懷瑾嘆口氣,語重心長地拍拍他的肩膀。
「話是這麼說,但那個周柯文軟硬不吃,死死地纏著許婉寧不放,就算她結婚了依舊賊心不死。」
「妍妍答應明天回國,估計也是對他徹底死心準備放手了。」
「你和許婉寧玩歸玩,別真等妍妍真和別人結婚了你再後悔來我這哭。」
許婉寧再也聽不下去,踉踉蹌蹌地坐著自己的輪椅回了別墅。
醫生再一次上門給她檢查雙腿,詢問她是否有知覺的時候,許婉寧睜著一雙空洞的眼睛搖搖頭。
結婚三年的枕邊人竟然是當初害她雙腿殘廢的幕後真兇。
她不敢再和這座別墅裡的任何人提起自己已經能夠站起來的事。
有一就有二。
她身邊到處都是霍承洲的眼線,她不敢賭霍承洲知道她能站起來後會不會再次打斷她的雙腿。
晚上十點,霍承洲回家,照例先向醫生詢問了許婉寧的身體情況。
在得知許婉寧的雙腿依舊沒有知覺的時候,他長舒一口氣,似乎是終於放下心來。
而後揚起一個笑臉,從口袋裡掏出一條寶石項鍊戴在許婉寧脖子上。
「老婆,三週年紀念日快樂,喜歡嗎?」
換做平時,許婉寧肯定會愛不釋手地撫摸項鍊,然後靠在他懷裡露出嬌羞的笑容。
可現在,她根本笑不出來。
霍承洲察覺到她的情緒,在她面前半蹲下身子,「今天是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
說完,他眉頭一皺,冷聲吩咐管家,「把別墅所有的傭人都給我叫過來......」
許婉寧強扯出一抹笑容,制止他的動作,「我沒事,別為難他們。」
霍承洲心疼地摸摸她的臉,「今天工作忙,我甚至沒來得及陪你一起過紀念日,改天我一定給你補回來。」
許婉寧立刻開口,「就明天好不好,聽說明天國際舞蹈巨星戴卡珊有一場在京市的舞蹈表演,我想去......」
「明天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