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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醒來的時候,傷口已經被我包紮的很漂亮了。
他驚恐的瞪大眼,對上我和媽媽九分像的月牙眼睛。
四肢被綁在手術床上,他的樣子像極了案板上待宰的羔羊,只能徒勞的掙扎。
我很感謝自己在這次重生前準備好的一切。
那十年裡,我順利讀了大學,修的醫學系。
畢業後,我是著名的外科醫生,操刀的手術又快又穩。
而現在,我的手也一如既往地穩。
那把刀還在我的手中,我拽起爸爸的頭髮,將他醜陋的臉抬了起來。
我認真的端詳著這張禽獸般的臉,唇畔的笑意漸漸冷卻。
在他恐懼的目光中,我莞爾一笑。
「爸爸,你知道嗎?人最脆弱的地方不是心臟,是眼睛、喉嚨和生殖器官。課本上說,除了喉嚨以外,其他兩個地方不會致死,只是很痛苦而已。」
冰涼的刀刃順著他的頭皮向下滑。
滑到眼睛、嘴巴、喉嚨、心臟,然後停在了他的褲襠中間。
我清楚的感受到,手下的身體開始不停的顫抖。
「啊,讓我想想,該從哪裡開始呢?」
「我有潔癖,你的生殖器官太髒了,不如就從這裡開始吧?」
我雙手握住了那把刀,慢慢地刺了下去。
「啊——!」
爸爸尖叫出聲,瘋狂掙扎,身體像脫水的魚一樣彈了起來。
大概是我下手太重了。
我抱歉地拔出插在他生殖器官上的刀,拿出一塊乾淨的紗布擦拭乾淨。
他的身體還在流血,下面更是慘不忍睹。
血液混合著腥臊的尿味,讓人作嘔。
我忍不住笑了:「爸爸,這麼大的人還尿褲子,可是要受到懲罰的哦?」
他分明很害怕,卻還是硬撐著挺起脖子,擺出父親的款。
「我是你爸,你……」
想用這層身份壓我,簡直天真。
我嗤笑一聲,不耐煩地打斷他的話:「所以呢?我不放你,你能殺了我?」
他惡狠狠的瞪著我。
要是眼神能殺人,我大概死了千百次了。
「你是個變態,魔鬼!」
「你的行為是在犯罪,我勸你識相點,趁早放了我,還能爭取個寬大處理!」
他這樣的人,是沒有資格教育我的。
如果我是變態、是惡鬼,也都是被他逼上這條路的。
那後果,也只能他自己承受。
我又笑起來。
「原來你這麼有骨氣啊。」
「既然這樣,那下一個懲罰,就從你噁心醜陋的眼睛開始吧。」
事實證明,他的骨氣只在嘴上。
那把刀刺進他眼睛裡的時候,他疼的哭爹喊娘,不住地求饒。
我看著他像狗一樣的和我求饒,心裡的恨意卻沒有絲毫消減。
他的一隻眼睛裡插著刀,另一只眼睛瞪得很圓,裡面都是紅血絲。
我笑盈盈的拔出了刀。
他喊得嗓子已經啞了,或許又是疼的說不出話,竟然離奇的安靜。
「爸爸,你把媽媽壓在床上凌辱的時候,是什麼感覺呢?是不是和我現在一樣痛快又興奮呢。」
「獵物在手裡掙扎求饒的成就感,的確讓人沉醉,我也很享受折磨你的這種感覺。」
「看來我們還真是一脈相承的父女呢。」
我轉身拿出一卷紗布和藥,為他處理了傷口。
他眼裡全是恐懼,狼狽地哀求:「你殺了我吧,求求你殺了我,別再折磨我了!」
「給我一個痛快吧!」
我把進口藥灑在他的傷口上,漫不經心的開了口。
「急什麼。」
「爸爸,這場狩獵遊戲,剛剛要開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