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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饒有興趣的看著此刻低頭忙活的秀,小巧的臉蛋算的上白淨,長長的睫毛在燈光的照射下一根一根清晰可見,帶著上挑弧度的嘴唇,還殘留著被他吻過的痕跡
「不疼麼?」秀皺了皺眉,眼看著酒精流過他翻卷的皮肉,他卻還能悠然自得的坐在床頭抽煙
吐一口煙霧,男人再狠吸一口手裡的香煙「疼,不過我享受疼痛」
秀無語,就她光看著都疼,這男人卻說享受,他還真不是一般的能隱忍
「既然是逃命,為什麼還要答應我的要求?」她包紮之前,試著找個話題,嘗試著分散他的疼痛
「一個人跑有點淒涼,兩個人麼,浪漫點」
他是瘋的,這是她的第一想法
「你早點休息」收拾妥當,她起身
男人拉住她的手「不是要做。愛麼?」
「還是算了吧,你需要休息」更何況,男人的隱忍讓她動容,她想,也許用鉛筆破了那層膜也不見得會很痛
哪想,他卻拉著她的手不放,稍一用力,把要離去的她再次拉回床上,期身壓在她的身上,骨節分明的長手撫摸上她精緻的蝴蝶骨,流連往返,唇貼著她的眼劃過她的耳,依舊純醉的聲音摻了著暗啞「可我想要你了……」
被吻的渾身酥麻的秀抬起手,並不打算反抗,單用指尖劃過男人臉上完美的五官,她儘量把他的樣子默記,哪怕在自己垂暮之年還能依稀他的輪廓,也是好的
得到許可的男人解開她身上的束縛,當她帶著少女幽香的侗體毫無保留的展現在他的眼前時,他有一刻是驚豔的
她的容貌不算上乘,被他壓在身下的女子比她好看的千千萬,她的身體也不算是上乘的,不妖豔,也不飽滿
可就是這些的不完美,組合在一起,給人一種衝動,征服的衝動,哪怕是身經百戰的他,都不免驚豔
他俯下身子,舌尖慢慢下滑,含住她挺翹上的突起,扶著她細腰的手也隨著向下,探向她的無人問津
絲毫沒接觸過情事的她在他的帶領下,只能無助的伸手攀著他的脖頸,身體隨著他的挑逗而顫抖
感覺到她的濕潤,他塌腰挺近,卻不想被一道障礙阻隔
處。女?
低頭對上她緊閉的眼,緊咬的唇,他了然,剛剛的疑問變成肯定
處。女!
這年頭處。女稀有,如此瘋狂的處。女更是無處可找
他覺得應該體諒一下別人的感受,不是良心發現,是她的表情讓他覺得自己在犯罪,
他強殺過人,強佔過地盤,還從沒強上過人
然後,第一次壓下自己噴發的欲望,不再做動,開口和她聊天
很小的舉動,更可以說是所有正常男人該有的憐花惜玉,卻對於他來說已近是很大的付出
他,一直不是一個和欲念抗衡的人
「你叫什麼?」
「恩~秀,安秀」
「小秀,放鬆點」
「疼……」
「我知道,你這麼緊張我也疼」
「我不要疼,真的好疼……」
看著她痛苦的小臉,男人更覺得自己像個強。奸犯,支起半個身子,他伸手撫上她的面,語氣儘量輕柔「睜開眼睛,看著我,秀」
如果不是秀睜開眼睛,恐怕她這輩子都不會知道,原來男人也可以能此驚心動魄的攝人眼球
看到她睜眼,他鬆口氣,只要睜眼就好辦
「小秀」他看著她的眼「把你給我……」
「……」
「我不會傷害你,只會讓你舒服……」
「……」
「叫我的名字,我叫權亦……」
「權……亦」
感覺到她的放鬆,他試著慢慢抽。動,然後加快,再加快……
他此刻是慶倖的,美男計,有時,也是管用的
夜……還很長……
整整一個晚上的放。縱,直到天的一頭出現光亮,他才抱著她疲憊睡去
秀睜開假睡的眼睛,看著身邊呼吸均勻的男子,心說,他可真瘋,不停的變換體位,還好是黑夜,讓自己臉上的紅暈能很好的隱藏在了黑暗裡
忍著好似被卡車碾壓過的身體,起身,想抓起床頭的內。褲,卻發現枕頭是硬的,掀開之下,堂目結舌,這男人,睡覺都不離槍麼?!
穿戴妥當,輕輕下床,開門時回頭看看還在熟睡的他,嘴唇微動,無聲的道別「不見」
人生總是有些許的不甘,些許的捨不得,我們也知道這些不甘和捨不得不是說抓就能抓住,說留就能留下的,與其看著它難受,倒不如瀟灑的到個別,說聲「再也不見」
時至上午
權亦從睡夢裡悠悠轉醒,下意識的摸摸槍的位置,略微心安,又突然想起什麼,豁然睜眼
空氣中還殘留著沒完全褪去的溫熱味道,床上乾澀的血跡依稀可見
如此曖昧的場景,卻只剩下他一個人和這一室的陽光
很好,她是第一個主動離開的女人
不糾纏,不貪心
是個床伴的最好選擇
權亦起身,也不打算多做停留,一邊打著電話,一邊摸索著枕下,不想拿槍的時候,還卻帶出一張卡片和幾百塊錢
一看之下啞然失笑
卡片上說
這裡有五百塊錢,謝謝你
權亦還真是想不到,自己有生二十七年,也有被別人嫖的一天
「哥?」電話接起,是敬的聲音
「暫時不回國了」
「出了什麼事?」
「沒事,只是想殺個人而已」
「那你笑什麼?」
「沒事,被人嫖了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