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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三小姐一番話說的,讓白起欽佩啊!」白衣黑髮,衣和發都飄飄逸逸,先走進來的男子,就是四大家族之首的白家的少主白起。當他經過洛情身邊的時候,嘴角輕勾起淡淡的弧度,眼裡閃過一絲琉璃的光芒。
後面緊跟著進來的便是她的‘好父親’,宰相大人,冷穹天。
「白起見過老夫人,突然打擾,望老夫人見諒。」
「你呀,就是要折煞老身,」老夫人眼神閃了閃,「來人,還不快賜座,天兒,你也快做吧。」
「謝老夫人。」不知是否是故意的,白起居然挑了一個離洛情最近的位置,這讓冷嬌和冷柔柔有些不滿和妒忌。只是冷沐琴,卻一直都低著頭,似乎在想些什麼,讓洛情看不明白。
白起和宰相剛坐下,老夫人便開口到「都是家裡一些瑣事,倒讓白少主見笑了。」
「呵呵,老夫人,這可就見外了。」白起抿了抿茶,看了一眼還跪著的冷洛情,心裡淡淡的笑開,恐怕這宰相府裡,真正的厲害的角色,在今天才出現吧。「老夫人,這就是傳說中的三小姐?長得的確是可人啊。難怪世人都未見過,原來一直被宰相藏著,只是……」
「洛情,你先起來吧。」宰相看了一眼老夫人,還有戴著面紗的冷嬌和冷沐琴,淡淡的解釋「洛情是我府上三姨娘的女兒,只是可惜三姨娘很早就離開了,所以這丫頭的性格也有些孤僻,不合群。」
「孤僻?不合群?」洛情冷冷的看著臺上的所謂的父親,他的眼裡可是一絲情感都沒有,和前世的父親是多麼的相似啊!呵呵,冷洛情啊,冷洛情,或許你這一輩子註定得不到這些親情了。雙手暗暗的握拳,長長的指甲在手心劃出絲絲血色傷痕。
「原來是這樣啊。」白起笑了笑,晃著冷嬌的眼睛都花了。
「只是……」白起的目光落在冷洛情的衣著和身上的鞭痕上。
「唉,是這樣的,這孩子年幼懂事,都想幫著忙,幹點活,所以什麼活都學著幹,又怕毀了那些上等絹絲所做的衣服,特意用麻布做了一套。」大夫人連忙插嘴,說著說著,還用手絹擦了擦眼,「的確是讓人心疼的孩子呀。」
「確實是讓人心疼的孩子。」老夫人的眼裡化出款款心疼,但很快就閃過,「只是今天卻做出了大逆不道的事情,洛情,你可讓老身深深的失望啊!」老夫人啪的拍起了桌子,徹底地打住了這個話題,眾人松了一口氣,唯白起的眼裡閃了閃不知名的光亮
「洛情,你到底做了什麼事,讓老夫人如此生氣?」宰相一點也順著老夫人說了想去,他可不想被白起再弄出什麼波折,白家少主可是出了名的不按常理出牌的。
「洛情不知道。」冷冷的回答著,傲視的面向著這一雙雙憤怒的張狂的目光,她現在對他們可是一絲的情感都沒有了,日後要是她做出了什麼,也是今日他們苦苦相逼的。
「你還不知道,哼哼,今天你二姐姐和四妹妹去了你的院子,回來就全身癢癢,最後害的她們臉都毀了,連跟去的丫鬟也出現這樣的症狀,你說,這還是不是大逆不道的事情嗎?」老夫人重重的喘氣,額前的青筋爆出,讓洛情都忍不住提醒她一句:你的保養全白費了……
「奶奶,你先消消氣,」冷柔柔連忙拿了杯水遞給老夫人,然後暗暗向冷嬌和二姨娘使了個眼色。
「老夫人,相爺,你們可要為嬌兒做主啊。」二姨娘從椅子上起來,跪在地上,又是一番哭泣,冷嬌也跪在一旁,雙眼重新變成水蜜桃。
「老夫人,相爺,也請為琴兒做主。」四姨娘倒顯得淡定很多,但不難聽出她聲音裡的顫抖,連跪下的時候都是整個人搖搖欲墜,好似弱不禁風,冷沐琴倒是低著頭,仍淚水不斷的打濕了衣衫。
「說,你到底對她們做了什麼。」宰相氣的從椅子上起來,一把抓起冷洛情,將她狠狠的丟在地上,「你怎麼可以做出這樣事情,你怎麼對得起你死去的娘。」
「我沒有對她們做什麼,是神仙爺爺做的。」洛情含著淚水,委屈的再次將矇騙冷嬌她們的故事將了一遍。
「三妹妹,做錯事承認就是,姐姐會為你求情的,你何必要撒謊呢。」冷柔柔正安慰著冷嬌,卻不忘插上一句。
「笑話,你求情,我還不如直接去見閻王呢。」冷洛情淡淡的譏諷一笑,將余光瞥向一旁看著好戲的白起,這個傢伙的戲份,就這麼沒了嗎?
似乎感受到洛情的目光,白起抬起頭,朝她淡淡的一笑,可以表示是她再向他求助嗎?
「宰相,在下正會些醫術,要不讓在下替各位小姐看看,說不定能發現什麼病症呢。」白起放下茶杯,將視線對向宰相。
「好好好,還請白少主多多麻煩。」宰相瞪了洛情一眼,便不再管她。
「請二小姐和四小姐摘下面紗。」
「我不要……」冷嬌又跳了起來,而冷沐琴倒是很自然的摘下了面紗,露出那腫的像豬頭一樣的面容。
「斯……」冷洛情聽到眾人的倒吸氣的聲音,心裡卻在好笑,你們出的手會比我輕嗎?不過放心,這只是第一步,好戲在日後的日子裡會更加的精彩。
「白少主……」
「噓。」白起用手指抬起冷沐琴的臉,自己的呼氣全都灑落在冷沐琴的臉上,弄得冷沐琴一個大臉紅。
「嘖嘖,這傢伙是看病還是調情啊?」冷洛情作為旁觀者,看著這一幕倒真是好笑,「看來這白家少主就是那種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花蘿蔔。」
「來,將藥丸吞了。」白起對冷沐琴似乎太過了溫柔,讓周圍的人都看不透,更讓冷嬌嫉妒死了。
「嗯……」冷沐琴很聽話,將那顆黑色的藥丸吞了下去,說實話,她現在可是被白起完全迷住了,就是毒藥恐怕也吞了。
「三天過後,你的臉便會好了。」
「真的……」
「當然。」白起眨了眨眼,用余光看向一旁的冷洛情,為什麼覺得她的眼裡有一絲諷刺呢?
「還請白少主把嬌兒也看下吧。」二姨娘乞求的看向白起。
「可是二小姐不肯摘下面紗啊?」白起笑了笑,似乎很無奈。
「嬌兒……」
「糊塗,還不快摘下面紗,柔兒,把你妹妹面紗摘下。」宰相一個吭聲,嚇得冷嬌顫了顫身子。
「我自己來。」面紗摘下,露出的臉比冷沐琴的還要恐怖。腫大,擠兌著五官。由於抓傷而留下的絲絲血痕,顯得猙獰,恐怖。
「果然,這才是真正的效果。」冷洛情暗暗的看了一眼四姨娘,她可真是不一般啊。
「這……」
「怎麼了?」老夫人焦急的詢問著。
「二小姐的傷要比四小姐的還要嚴重,尤其是抓過,所以容易造成感染。我現在就開個方子,按照方子吃3天,同時塗抹我特製的藥膏,不過,這三天,不能再用面紗遮掩……」白起有些可憐的看著她,女人,果然是一個比一個恐怖!
「不能用面紗遮掩……」冷嬌當場暈倒。
「嬌兒……」
「敢問白少主,我妹妹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冷柔柔水眸顫顫的看向白起,關心,急切,溢滿神情。
眾人,也將目光投向了他。
「其實是很簡單,主要是夾竹桃花粉,只不過用綠頭螞蟻混合過,這樣一來毒性加強,二來也讓普通大夫難以察覺。這種毒藥,在東傲國很少出現,倒是南狐國……」下面的話就不言而喻了。
「來人,將三小姐帶下去杖打20大板,閉門思過3個月。」老夫人怒氣衝衝的看著冷洛情。
「等等……」清清冷冷的聲音,帶著不可抗拒的氣場,硬生生的讓家丁止住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