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曾給不少人治過病,驚訝的是我居然面對的是你這麼年輕,短時失憶,你的病情很古怪,好像有什麼記憶被強烈地封住,只是你不願面對而已。」心理老師搖著頭說,「真的不可思議,寧靜,這是你親自把自己關了,或者可說把記憶關在暗處。我看你需要慢慢來引導。」
「那我需要怎麼來被指導?」寧靜問,心理老師的話是這樣嗎?怪不得她什麼都想不起,只有隱約地記起不少回憶。
真的如心理老師說的那樣嗎?寧靜心裡微微不安,她在給自己說,如果我想起了所有的記憶,是不是會對自己打擊特別大?
「你是不是要回學校吧?」心理老師問。
「嗯,是的,馬上回去。」寧靜點著頭,說,是呀,回到學校,她不是照樣過日子嗎?
「那快去吧,你這樣很晚去學校,這樣會被記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