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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霖聽人來報,早早的在府門迎接女兒,雖然瑾王府什麼都不缺,可瑾王是什麼人啊,有名的反復無常,陰晴不定的人,女兒這幾天也不知道有沒有受苦、若是被他欺辱。
「爹爹,外面風大,你怎麼出來了?」凝仙從馬車上跳下來,連忙扶著進了大堂。
「孩子,瑾王···他對你好嗎?」猶豫了一下,獨孤霖才道。
凝仙的身子微微一滯,隨即揚笑容,兩個可愛的小酒窩讓人忍不住多看了兩眼。爹爹頭上的銀絲應該是擔心她,增加了不少,她又怎麼能再為他增添煩憂呢?
「爹爹放心,王爺帶我不錯的。這次回來還準備的稀罕的東西來孝敬爹爹呢!翠兒,把東西拿過來吧。」
翠兒早就把東西準備好了,久等小姐一聲令下,將幾個包裹放在他們面前。
獨孤霖小心翼翼的拆開來看,第一件是塊羊脂玉佩,玉上雕著一隻仙鶴獨立在青松之下寓意吉祥長壽凝白之中透著一絲粉紅,摸上去溫潤細膩,一絲暇痕都沒有,不用問也知道價值不菲。
第二件是一本兵書《籌海圖編》,他雖是文官,可最喜歡的就是研究兵法,這本書聽聞早些年間就被兆國歸進了國庫,如今就在自己的手裡怎麼能讓他不激動呢。
第三件則是一壇棗集美酒,就算萬兩黃金都買不到一壇的佳釀,傳說每人喝一錢,堅持七天,就可延年益壽。
他不求長命百歲,只求能看著女兒過得好些,最好能讓他看到他的小外孫,這樣才能安心的離去。
還有幾樣獨孤霖並沒有拆開,但瑾王送的無一不是投他所好,可見他對女兒也算用心了。
凝仙看著這些禮物,表情閃過一絲驚愕,心中苦笑了下,自己的順從竟然他如此滿意,同時也宣誓了,她,逃不出他的掌控。
這時候下人來通稟,「老爺,白公子來拜訪了。您看···」
看了看凝仙,繼續道:「奴才沒有和他說小姐回來了。」
獨孤霖歎了口氣,對她道:「孩子,你想見就見,不想見就打發了吧,他是為了你來的。」
凝仙的雙手握緊後又鬆開了,松後又緊,終於下定了決心,堅定的看著父親,「爹爹,我見!不然,他是不會死心的。」
獨孤霖也點點頭,她們要是不見,怕是白晨以後會鬧出什麼岔子來,如果那樣,還不如早些瞭解的好。
「讓他在庭院等我,我馬上就來。」
「孩子,你現在是瑾王妃了,身份今非昔比了,莫要做出有損名譽的事啊。」他忍不住提點著,畢竟女兒喜歡白晨已經很多年了。
「是!女兒謹遵爹爹教誨。」凝仙福了福身,帶著翠兒前往小庭院。
庭院景色如昔,他們卻物是人非。
白晨聽聞凝仙即將成親就匆忙的趕了回來,得到的卻是她早已嫁為人婦。算好了她回門的日子來拜訪,他的書信早就告知,讓她等他一年,只要再過一年,他們就可以在一起了。
凝仙的姍姍來遲,讓他怒上心頭,邁開大步上前握住她的皓腕,質問道:「凝兒,為何不等我?為何不等我?」
「白公子,請放手,我現在已經是瑾王妃了。」
她的冷漠與他的盛怒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她越是冷靜,他就越生氣,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了一般。
「才當上王妃幾天就開始擺架子了,貪戀權貴、水性楊花的女人,當初我真是看錯你了。」
白晨氣的口不擇言,完全不顧及她的感受。凝仙臉色不由得蒼白了幾分,原以為自己會痛不欲生,可心中卻只有失望。
在這一刻,她才明瞭,對他的感情不過是至親的兄妹之情。
「既然白公子覺得我如此不堪,那麼,就請你不要和我再有任何瓜葛。」
凝仙甩開他的手,轉身離去,不想手又被他握住了。
「為何一年你都等不了,只要一年,我們就可以在一起了!為何你不等我?」
她收到的隻字片語中從未提過等他一年之說,有些疑惑的看了看翠兒,後者心虛的立即移開了視線。
她了然了,是翠兒私藏了他的信。翠兒的心思她多少猜到少許,無非是不想見到自己傷心,便想自作主張斷了她的念想。
可笑的是,她都沒有弄清自己的感情,更何況是別人呢?
「皇命難為,誰又敢違抗聖旨呢?你有能力改變聖意嗎?」
聽出她話語中的無奈,連忙道:「凝兒別怕,我這裡有一種假死的藥,只要吃了就可以擺脫皇家了,不會連累獨孤伯伯的。」
他的手握得很緊,她掙脫不開,只好給翠兒個眼色,讓她過來幫忙。
司空覺要是看到心生不悅,牽連爹爹不說,更不會輕易放過她。
「我已經是瑾王的人了,你還是莫要糾纏的好。」
「我不介意,凝兒,你知道我不介意的。你知道的!」他急切的道。
翠兒上前想要將他的手掰開,他都未曾發覺,凝仙也在一旁急的不行,也不想和他在說什麼,只想將手掙脫開來快點離去。
白晨哪能允許她離開,大力的推開了翠兒,把她困在懷中。
「凝兒,我知道你不願意嫁給瑾王,只要你點頭我現在就······」
突然,他就覺得身子一麻栽倒在地上,凝仙見他手鬆開,連忙後退,不小心撞上了一堵牆,抬頭一看竟然是司空覺。
司空覺在暗處看了很久,他的小東西對他還算是忠心,不過把主意打到他的人身上就是誰嫌命長了。
「王爺···這位是白晨白公子,他剛剛是沒站穩,所以···」
凝仙說的很謹慎,緊盯著他深不可測的表情不放。
「哦?原來是白公子啊,久仰、久仰。」
他冷眼看著地上被點了麻穴的白晨,嘴邊揚起一抹譏諷的笑容,看似在笑,眼底卻隱含犀利的鋒芒,令人不敢直視。
大掌慢慢將她的柳腰環入懷中,不斷地在上面移走,佔有欲十足的在她臉上留下了溫柔的一吻。
「凝兒是本王的女人,白公子莫要把手伸得過長,不然本王可不敢保證你家人的性命無憂。」
司空覺冷酷的臉,在這一瞬間更加冰寒。任誰都能感受到周身散發出來的怒意。白晨只覺得渾身的血液瞬間凝固,彷如掉入冰窖一般,俊俏的臉變得蒼白無神,身子不住的顫抖著。
「你先進去吧,本王還有話和白公子說。」
敢碰他的玩具,要是碰玩壞的那些也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