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哥!」易水夢雙眼冒著粉色桃心狀,口水啪嗒啪嗒的從嘴角流了出來,一副大灰狼看見小紅帽的饑渴模樣。
「哇……,好性感的薄唇!」好想啃一口哦!
某色女永遠是動作第一,思維第二,腦袋還在想,嘟起的紅唇已經湊了上去,咬住了那兩片薄薄的唇瓣。
秦宇晨僵硬的站在原地,嘴唇上傳來的刺痛感,讓他狠狠的打了個寒顫,他立馬伸手拉開易水夢,誰知道易水夢像條蛇一樣,兩腿纏在他腰間,死死的勾著他,嘴裡還不停的念叨:「甜甜的,軟軟的,我還要還要……」
說完,又朝他的嘴唇襲來,秦宇晨憤怒了,抬起手阻擋著又向他襲來的紅唇。
誰知易水夢腦袋一偏枕在他的肩窩上,軟軟的唇瓣正好緊貼他的耳根,一張一合的在他耳邊哈著氣,讓他的神經變得異常敏感,若一股暖流般直達心窩。
秦宇晨一張俊臉上烏雲密佈,深皺的眉頭都可以夾死一隻蒼蠅,凜冽的眼神像一把利劍似的,如果說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易水夢已經萬箭穿心,體無完膚了。
「滾……」冷若寒霜的話語從易水夢的頭頂傳來。
「哇,好性感的聲音!再多說幾遍。」易水夢在他身上磨蹭著,一雙蔥白的小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順著他的衣領探去。
「想死的話可以繼續。」秦宇晨威脅道。
「早死晚上都得死,美男身下死,做鬼也風流。」易水夢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手上的動作還在繼續著。
皮膚滑不溜丟的,摸起來好舒服呀!真是人間極品,這樣的草不采白不采,采了還要采。
哈哈哈……她易水夢今天終於要開葷了。
忽然易水夢的手停了下來,偏著腦袋沉思著,接下來該怎麼做呢?
腦袋裡忽然呈現日本H片裡千萬種的畫面,食指托著下巴,一臉的苦惱,「你是喜歡男上女下,還是女上男下?」
秦宇晨額頭上的青筋頓時全冒了出來,正想開口卻被易水夢的下句話生生的嗆在喉嚨裡。
「難道你喜歡後入式?」易水夢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咳咳……」秦宇晨忍不住咳嗽了起來。
而易水夢趁這空隙開始撕扯著他的衣服。
這什麼破衣服,怎麼脫不掉呢,她就不信了,這衣服難道還安裝了防禦系統不成。
開葷秘訣:先脫衣,再脫褲,然後上床滾床布。
她連第一步都沒有完成怎麼進行下一步,易水夢眼神堅定手上更是加大了力度撕扯著秦宇晨的衣服。
秦宇晨有些頭疼的看著正在撕扯他衣衫的女子,泛白修長的手指緊緊握拳。
「嘩……」一聲,易水夢居然歪打正著無意間扯開了秦宇晨的腰帶。
一個踉蹌重心不穩,眼看就要摔下去了,慌亂之際易水夢使勁拽著秦宇晨的衣衫,似救命稻草般抓住不放。
秦宇晨也被突如其來的狀況一時閃了神,緩神之際想掰開易水夢的手,可是卻被易水夢抓住手死死不放。
「嘭……」一聲,兩人雙雙摔倒在地。
聞聲趕過來的眾人睜大了雙眼一副看好戲的盯著躺在地上的兩人。
「這也太猴急了吧!」其中一個瘦小的猥瑣男眯著雙眼壞笑道。
「是呀,是呀!」眾人紛紛附和道。
隨後趕過來的蕭然,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擠了進來,當看清楚地上之人時,瞪大了雙眼,嘴巴成O型,大的可以塞進一個鹹鴨蛋了。
只見秦宇晨衣衫不整的壓在易水夢的身上,腦袋不偏不倚的枕在易水夢的胸口,右手搭放在旁邊的酥軟上,而易水夢雙腿張開正好夾住秦宇晨的腰間,裙擺因為剛才摔下時重力問題飛至腰間,露出底褲,一雙光滑白皙的雙腿暴露在空氣面前,標準的男上女下姿勢。
後腦勺傳來的疼痛感讓易水夢清醒了半分,睜開眼就看到自己被一群人圍觀,像看動物園裡的猩猩一樣打量著。
不明所以的易水夢在心裡樂乎著,難道是她太漂亮了,他們都看傻了?終於遇到識貨的了。
忽然胸口傳來的緊窒感,腦海裡閃過支離破碎的畫面,讓易水夢完全清醒過來。
「啪……」一巴掌狠狠的摔在秦宇晨的臉上。
「嗚嗚嗚……你怎麼能……怎麼能這麼對我!雖然我是青樓女子,可是也不能容你這麼糟蹋。」易水夢邊說邊拭擦著眼角的淚水,那楚楚可憐的模樣更是讓人憐憫。
「你……」秦宇晨被她的話氣得臉色發青。
「真是禽獸不如……」
「男人的臉都被你丟進了……」
一群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對著露出了鄙視的目光。
而在哭泣中的女人,用余光瞄了秦宇晨黑得發青的臉,眼裡閃過一絲得意,然後繼續哭泣著。
秦宇晨把易水夢剛才得瑟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俯下身準備抓住她。
「公子,公子,請你放過我吧,我也是不得以才會墮落青樓。」易水夢在秦宇晨俯下之際抱住他的腿,哭得是落花流水,人見人憐,花見花殘。
心裡卻是暗自得意,她不去演戲真是太可惜了,說不定下一屆的奧斯卡金獎的得主就是她。
「各位公子們,請你們救救我吧,我不想當他的十八姨太,聽說他的十七姨太就是被他生生折磨死的。」易水夢偏過頭淚眼濛濛的看著旁邊之人。
「這樣的人渣就該千刀萬剮,是男人的就放她走……」群眾甲憤憤不平的說道。
秦宇晨抬起頭一臉陰沉的看向說話之人。
群眾甲被秦宇晨的目光嚇得打了個哆嗦,但是又挺起胸膛揚起腦袋,畏畏縮縮的說道:「我不怕你。」
「啊……」群眾甲直直的撞在牆壁上,鮮血從嘴角流了出來。
「居然敢打人,是男人的就跟我一起上……」不知誰吼了一句,眾人紛紛上前和秦宇晨糾纏在一起。
現在還不跑就是傻蛋,易水夢悄然的消失在眾人面前。
剛來到轉角處,易水夢一手捂著發燙的臉頰,一手壓住狂跳不已的胸口,此時的易水夢完全一副小女人的嬌羞模樣。
同時心裡又有些小小的失落,美男啊,那可是絕世美男啊,到嘴的鴨子居然飛了,心裡是又氣又急。
懷著坎坷不平的心思,讓易水夢煩躁不安,在走廊上來回的跺著腳。
「哎喲,我的姑奶奶哦,你怎麼還在這,馬上就要選花魁了。」忽然走過來一個五十歲左右的老婆子不由分說拉著易水夢就往大堂走去。
「你認錯人了。」易水夢想掙脫,無奈這個老嬤嬤的勁太大,掙脫不掉,真不知道她是吃啥長大的,力氣那麼大。
「怎麼會認錯人了,我是廚房負責劈柴的婆子,雖然一直在後院沒見過你,但是常聽別人提起這春苑閣就屬你和紫月姑娘最漂亮,而你這身衣服老婆子送來時無意間見過一次,他們說這是專門為冰依姑娘定做的,這手工面料是數一數二的好。」這位婆子耐心的解釋道。
廚房做事的?那她會不會知道小蘿蔔頭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易水夢學著青樓的女子嬌聲嬌氣的說道:「婆婆,那個才來的小孩子呢?今天怎麼沒看到她?」
「那個小孩也是可憐之人呀,這麼小被她娘親給賣到青樓,一個人孤苦伶仃還被人欺負,現在弄的是遍體鱗傷,昏迷不醒。」婆婆搖搖頭一臉的同情。
看來她還不知道小蘿蔔頭被贖了的事,易水夢繼續打聽,「都不知道是誰這麼狠心下手這麼重?」
「噓……小聲點,據說是得罪了姑娘們。」婆子一臉緊張的東看西瞧。
媽的,不就是千人騎萬人摸的騷貨嗎,得罪就得罪了,有啥了不起的,居然下手這麼狠。她的小蘿蔔頭只能讓她欺負,你們算哪棵蔥,易水夢心裡越想越不平衡。
不行,此仇不抱非女子,小蘿蔔頭你等著,本美女肯定會為你報仇的。
「到了,姑娘你快進去準備吧,花魁馬上就要開始了。」婆子說完把門一關,站在門外嘴角微微上揚,手在臉上輕輕一扯,一個人皮面具掉了下來,然後大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