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搶親:娘親,我要爹爹
img img 寶寶搶親:娘親,我要爹爹 img 第一卷 正文 帥哥,讓偶撲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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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正文 光天化日下的偷情 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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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正文 慘了,遇到色狼了 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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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正文 帥哥,讓偶撲倒一下

「抓小偷了。」河東獅吼般的聲音忽然在春苑閣的大堂裡響起,馬上引起了周圍人的騷動。

「哎呀,我的錢袋?」

「我的玉佩?」

……

眾人驚慌失措的嚷嚷著,咒駡聲、嘲笑聲、哀怨聲……全都彙集在一起,原本就吵鬧的大堂此時更是亂作一團。

「誰的錢袋?」剛剛的聲音又再次洪亮響起。

眾人紛紛看向聲音的來源,只見一個頂著雞窩頭,衣衫襤褸,全身污垢看不清容貌的女人,髒得更煤炭似的手裡正拿著十來個錢袋在空中搖晃著。

「我的,我的……」

無數個聲音附和著,要知道那裡面裝的可是銀子,這世上還有什麼比銀子更好的東西,所以不管是不是自己的,只要搶到手就是自己的了。

蕭然被突如其來的眾人給撞得七葷八素,即使是武林高手面對幾十個窮兇惡煞的大漢也使不上力,更何況他只是一般的練家子,使勁拽著易水夢衣襟的手不得不被迫鬆開。

誰也沒有注意到一個嬌小的身影臉上露出奸計得逞的笑容,然後屁顛屁顛快步離開。

可是有句俗話叫:多行不義必自斃!

「嘭……」重物撞擊聲。

他大爺的,今天倒了什麼八輩子黴哦,怎麼老是撞到東西,易水夢揉著發疼的額頭,正準備發飆時,張大的嘴巴馬上閉上,轉身就往回跑。

可是雙臂卻被一雙大手緊緊的擒住。

「我的玉石呢?」冷如寒冰的聲音讓易水夢仿佛沉入冰窖般寒冷至極。

如果換做其他人或許會害怕的打顫,可她是誰?易水夢,就是一隻打不死的小強,她會怕嗎?

「哎呀,帥哥,真是猿糞呀,我們今天居然三次見面,真是上天冥冥之中的安排!」易水夢扯著靈動的眼珠一轉,露出花癡般的桃花眼一眨一眨的看著秦宇晨。

「玉石。」秦宇晨一字一句的說道,之前或許還只是猜測,現在更是肯定了心中的想法。

「玉石?什麼玉石呀?我不知道。」易水夢無辜的搖搖頭。

「最後一次,玉石呢?」秦宇晨拽著易水夢手臂的手更是加重了力度。

「痛痛痛……你鬆手我拿給你。」

好女不吃眼前虧,這男人簡直沒心沒肺,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從他的表情上看,她相信她要是再說不知道的話,手臂可能會被生生扯斷。

見秦宇晨沒有任何動作,易水夢又說道:「你不鬆手,我怎麼拿給你。」

「在哪裡?」秦宇晨可不會輕易相信這個女人的話,她的鬼點子太多,不得不防。

「在我肚兜裡。」易水夢平靜的話語裡帶著一絲挑釁,她就不信這個男人敢碰她,易水夢心裡正洋洋得意。

那知她卻低估了秦宇晨骨子裡也透露著惡劣脾性。

只見秦宇晨提起她的雙腳把她倒立著,上下來回抖動著。

嘩嘩嘩……銀子不斷的從她的身上滾落出來。

她的銀子呀,這可是剛剛好不容易收攬的呀,這可是她的命呀!

易水夢同仇敵愾的怒視著秦宇晨,你個罪魁禍首,殺千刀的!老子操你祖宗十八代,老子祝你永遠年輕,因為你活不過二十歲。

看著掉落一地的銀子,秦宇晨徹底無語了,這女人……此時居然詞窮,找不到形容詞來形容。

當又看到易水夢眼裡的恨時,秦宇晨眼裡的驚訝一閃而過,第一次居然有人敢用這樣的眼神和他對視。

見地上還是沒有玉石,秦宇晨繼續手上的動作。

易水夢被抖的頭昏腦漲,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見沒有反應,秦宇晨停了下來,鬆開手。

易水夢直直的摔了下去,和地面來了個最親密的接觸。

而躺在地上裝暈的易水夢,疼得眼淚都要出來了,但是戲要演全套,她愣是強忍了下來,心裡卻是又把秦宇晨罵了個透頂。

「還不起來嗎?」這種小把戲還入不了他的眼,他只是好心的配合她一下,沒想到這女人臉皮還真是厚到家了。

見地上的易水夢還是沒有動靜,秦宇晨又繼續說道:「看來是真暈了,那我就姑且做個好人,把你拖去喂狗好了。」

納尼,喂狗?他大爺的,是不是人,要不要這麼狠呀。

易水夢馬上從地上站了起來,右手摸著腦袋賠笑道:「那個……我跑。」

此時不跑更待何時,易水夢提起腳步就往前沖,那個速度比劉翔還快。

秦宇晨沒想到易水夢會有如此一招,看著離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揚。

不行,她這樣的裝束太引人注目了,必須要改頭換面,不然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哈哈哈……,有了,她真是太聰明了!

「咯吱……」輕輕一聲,門露出了一個小縫。

順著縫口,一雙圓溜溜賊兮兮的眸子正四處轉動著。

沒人?真是天助她也!

推開門,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拿起桌子上的茶水就往嘴裡灌,天知道她今天有多累多渴,直到一壺茶水喝得一點不剩才放下。

「嗯……」呻吟聲從床上傳了出來。

易水夢咯噔一下,不是吧!又碰上偷情了?

一眼,她就看一眼!她在心底說服自己,弓著身子踩著小碎步慢慢的向床邊靠去!

哇靠,神馬破床,還有床簾,而且還是那種密不透風的床簾!!!

易水夢一副「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的神情緊盯著簾子,仿佛要灼出一個洞來才甘心。

看到旁邊閃落一地的衣服,易水夢露出了一個奸詐的壞笑。

在聽到關門聲後,床上的女子哭聲求饒道:「公子,奴家已經按你說的做了,現在可以離開了嗎?」

「當然可以。」說話之人身著一身黑衣,眼裡閃過一絲陰狠。

「啊……」女子忽然瞪大了雙眼,一臉恐懼的看著黑衣男子,然後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黑衣男子鬆開了放在她脖子上的手,冷笑一聲,死就是永遠的離開。

腦袋怎麼暈乎乎的,身體好難受,像被火烤一樣,易水夢扶著牆壁東倒西歪的向前走去。

「站住……」

易水夢乖乖的轉身過去,眼神迷離的看著迎面而來的人,傻笑著,「帥哥」,然後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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