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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說忘記就忘記,多麼灑脫容易)
夜晚,在漆黑一片的小巷子裡,寧靜的沒有任何響聲。
但IM週刊的工作室內,卻閃著微弱的燭光,在這大都市里著實有幾番情調似的。卻殊不知屋內有一個人,他的雙眼被塊黑布蒙住,嘴裡塞著破抹布,雙手死死地束縛在身後不得動彈。整個人被扔置在地上,蜷縮著。
大約半個小時過去,那束縛著的人稍稍動了。但站在邊上的其中一名黑衣男子立刻上前去一腳踩住了他的胸口:「醒了?」
那被束縛著的男子警覺到自己身上一陣酥麻,還有胸口被什麼東西使勁壓著,異常難受,但嘴裡被東西堵住沒法說話,便只能發出陣陣如孩童般的嗚咽聲。
那蒙面的黑衣老頭也從凳子上起身,用手裡的拐杖一把撩起那人嘴裡塞著的破布,用深沉地嗓音問道:「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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