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斜眼看了那士兵一眼,「你誰呀?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嘿!小王八蛋,看老子哎呀!」這士兵嘴裡的話還沒說完,就覺身子一沉,怎麼跑沙子裡去了?
士兵黃沙淹到胸口,露出兩條胳臂拿著槍在那亂撲騰。
向天蹲在他面前,悠閒地說:「下次要是再滿嘴噴糞,老子直接就把你埋了。」說完,從那士兵的上衣口袋裡掏出一盒香煙,抽出一支,右手拇指和中指一撚,指尖便開出火花將煙點燃。
邊上的幾個士兵腿都哆嗦了,他們親眼看見這個東方人只是右手往同伴頭上一比量,同伴就陷進了沙子裡。
這個東方人會巫術!
「還不快去告訴你們部長,就說老子要見他!怎麼?難道你們也想進沙子裡嘗嘗滋味?」
有一個士兵屁滾尿流地向悍馬奔去。
向天隨手一揮,那個埋在沙子裡的士兵憑空就從沙子裡竄了出來,摔了個嘴啃泥。
「滾一邊去!」向天沒好心情地吼了一聲,嚇得那士兵一屁股坐在沙子上。
跑去報信的士兵跟頭把式地又跑了回來。
「我們部長叫你過去。」
媽的,三個JB綁一塊,好大的吊架子。向天叼著煙,吊兒郎當地向那輛悍馬走去。
沿途的士兵如臨大敵都把槍對著向天。
向天暗暗後悔,這不裝B嗎!我這後面可沒有影牆護著,要是那個二B在後面開了槍,不知道老子能不能躲過去,但已走到隊伍中間了,萬沒有退回去的道理,只好硬著頭皮向前走去。
一邊走一邊斜眼看邊上經過的隊伍,心裡說:王八蛋,要是那個開槍,老子都把你們活埋了。
距悍馬十多米遠處,有士兵舉著槍喝到:「站住,不許再往前走!」
向天的強勁上來了,「你說不走,我就不走,那我多TM沒面子,你算幹啥吃的。」
一邊說一邊走。
「嘩啦」拉槍栓的聲音,最誇張的是居然有一個士兵扛起了火箭筒。
我靠!向天暗罵了一聲,「我要見你們長官。」
悍馬車後排那個穿戴另類的傢伙看著向天,很逼次的樣子。
向天指著那個傢伙問:「你就是這個隊伍裡說算的?」
那傢伙緩緩從悍馬車後排站了起來,四十幾歲的年紀,身傳軍服,腦袋上卻纏著頭巾。
這都什麼SB打扮?向天心裡暗暗鄙視。
「小子,你知道這麼和我說話的下場嗎?」那部長憋半天,整這麼一句。
「啥下場?」向天反倒心安了,心說,不就幾個破士兵嗎?有什麼可怕的,要是連他們都擺不平,將來怎麼和那些來自外太空的負面外星人作戰。
「哈哈哈,敢這麼和我說話的,運氣好點的,都在我的大牢裡,運氣不好的,早都看不見太陽了。」
「這麼牛逼?」向天打哈哈。
「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哈哈哈哈!」部長得意地笑。
「切!你知道得罪我的人會有什麼下場?」向天慢悠悠地吐出一句。
「咦!得罪你?」部長仔細看了向天好幾眼,完了哈哈笑著說:「得罪你有什麼了不起的。」
「那是你沒看見,看見了保准連腸子都吐出來。」
「混蛋小子,老子沒功夫陪你囉嗦,來呀,拉後邊去,斃了!」
媽的,這就要殺人,這也太TM不拿人當碗兒了。人命在這幫士兵的眼裡大概還不如路邊的螞蟻。
「慢著!」向天抬手做了個阻止的手勢。
部長明顯不耐煩了。雖說他不過是個小小的後勤部長,但由於掌握著叛軍的所有後勤,平日裡巴結他的人也不在少數,這就養成了他目空一切的毛病。再加上叛軍首領是他二姑媽的外甥的老婆的三叔,怎麼著也帶點拐彎抹角的親戚。這就更讓他眼睛長到腦瓜頂了。
他那個八竿子差點扒拉不到的親戚布瓦魯,本是這個國家的國防部長,掌握著這個非洲小國的兵權。出於野心,他發動了政變,本以為可以輕而易舉地成功,沒想到他的部隊裡竟還有近一半的人支持總統,這就造成了雙方對峙的局面。打仗就需要錢,沒錢就有失敗的可能,獲得錢財最直接有效的方法就是搶劫。於是,後勤部長便帶他的後勤部隊四處燒殺掠搶,為布瓦魯搶劫錢財糧食,誰知一支搶劫分隊沒了蹤影。
這支部隊最後的聯繫是在拉姆村地區遭到了攻擊,帶頭的中尉話沒說完就沒了音訊。
能讓十幾個武裝的士兵並配有裝甲車的部隊全軍覆沒這不能不說是件讓後勤部長吃驚的大事。難道他的後院出現了政府軍?要是自己的後院有了政府軍,這可是讓他們寢食難安的事。所以他便親自帶部隊前來,本就不踏實的心偏碰上這麼一個東方怪人。
部長以抽出一支手槍,白色的沙漠之鷹,面前這個黃鐘人太TM囉嗦了,他不介意用槍試試他的頭骨的硬度,殺個人對他來說像碾死個螞蟻那樣簡單。
看著部長對準自己的槍口,向天嘴角掛上了一抹弧度。
「砰」很清脆的槍聲,部長的沙漠之鷹噴出了一絲輕煙。
向天以感覺到了部長扣動扳機的決心,在他扣動扳機的霎那,他使出了‘時間之傷’。
沙漠之鷹的槍口噴出火光後,子彈從槍口噴了出來。
方圓十幾米內,時間像受到傷害樣突然緩慢下來,緩慢的像被定住了一般。
那顆子彈像依然保持向前的姿勢,但速度像爬行的蝸牛。
向天自然是不被異能影響的,他看著那子彈的運行詭計,心裡產生很重的鄙視:這什麼槍法呀,十多米的距離都打不中。
他知道‘時間之傷’只可以維持十秒左右的時間,這次部長手哆嗦了,包不准下次還哆嗦,他要趁著這十多秒的時間,離開要害地區。
向天開始後退,速度極快。本來他是可以前進的,直接一個瞬移就可以將那個部長擒住,但這似乎很沒創意也沒什麼樂趣。
貓玩老鼠大概就是他當前的心情。
向天退出十幾米遠,時間之傷也正好失去了效果。
什麼情況?這是部長腦袋裡浮現出的問號,很大的那種。他是眼睜睜看著那個東方人在槍口下退出十幾米遠。他忍不住看看手裡的沙漠之鷹。
抬眼看著前面的東方人,東方攤著兩手,聳了聳肩。
「前面的部隊讓開,給我射擊,我倒看看這個混蛋是不是妖精變的。」部長下達了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