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們開始四面八方的散開,然後臥倒。
正面的士兵端起各種武器。
向天當然不會老老實實地站那給人家當靶子用。多年的乞丐生涯使他早就養成了看見形式不好,掉頭就跑的良好習慣。
他沒跑,但他動了。
向天平伸雙臂,手掌向前。
兩團淡白色的煙霧自兩個掌心湧出,在身前彙聚。
只是眨眼間的功夫,兩股煙霧在向天的胸前旋轉,形成一個氣團,氣團並越轉越快,形狀也越來越大。
「射擊!」部長下達了射擊的命令,立刻向天的正面響起了各式槍聲。
向天身前的氣團已變得如磨盤大小,那些飛向向天的子彈在氣團的旋轉下俱改變方向,飛向四面八方。
「波動拳!」向天喊了一聲,氣團像細胞分裂一樣分出一個,直奔悍馬而去。
波動拳這個名字本是一個叫街霸的遊戲裡一個叫隆的傢伙使用的招數,向天在霍迦星實驗此招時見它於波動拳極為相像,便把它命名為波動拳了。
波動拳像一個滾動的車輪,所過之處,一掃而光。
悍馬雖然稱為越野車之王,但在波動拳的巨大威力下像塊豆腐般四分五裂。
部長不愧老奸巨猾之輩,見波動拳向他的悍馬飛來時,便像受驚的兔子竄下車,趴在地上。
悍馬吉普和悍馬車後面的士兵被波動拳刮旋風一樣刮得滿天飛花。
向天踩著弓步,兩手交叉,掌心向前,又往斜前方發出一記波動拳。
所過之處,鬼哭狼嚎。
部長不是SB,是SB也當不了部長,這回他確信了喇叭是銅鍋是鐵這個千古流傳的真理。
他從沙子上爬起來,喊聲:「撤!」便掉頭就跑。他確信面對的這個東方人絕對和妖精有聯繫。
士兵們見頭頭跑了,都爬起來就跑,當向天把第三個波動拳發出去,這幫傢伙能跑的都跑挺遠了,剩下的不是死屍就是傷者。
怪不得奧運會的徑賽冠軍非洲人多,跑的就是快!向天收了氣團,忍不住讚歎一聲。
拉姆村的村民見敵人被打跑了,自然又是沖出來痛打落水狗,那些沒死的沒跑的只能怨自己倒楣了。
丹娜沖過來抱住向天,那架勢似乎想就地就和向天干點什麼熱火朝天的事。
向天還沒沒羞沒臊到光天化日就苟且的地步,那種無恥的最高境界雖說他也嚮往,但現在的修行肯定還是差很大的火候。
他把丹娜推開,迎著莫圖土族長。
回到拉姆村,向天和拉姆村一干元老級的人坐在泉水邊。
在大家七嘴八舌的扯完之後,向天開了腔:「各位元老,我想談談我的想法。」
在獲得大家的支持後,向天接著說:「我們拉姆村沒什麼地理優勢可言,即無天險可守,又是資源貧瘠,現在又被叛軍瞄上,怎麼說都不是生存的好地方,我覺得我們應該找一處地勢險要又資源豐富的地方居住,各位元老覺得怎麼樣?」
此言一出,立刻引來議論紛紛。什麼祖居之地豈可輕言放棄,什麼到哪去找那麼好的地方云云。
大夥都議論的差不多看,莫圖土站起來說:「地方倒是有一處,那裡依山而居,資源豐富,又有天險」
話未說完,一個老者便插言到:「族長說的莫不是米托拉山。」
莫圖土點頭。
插言老者歎口氣到:「米托拉山倒是理想的居住地點,但契炎族的地區我們怎麼通過?」
向天問邊上的丹娜:「契炎族是怎麼回事。」
丹娜的臉似乎蒼白起來,「契炎族是這一帶最兇悍最強大的部族,而且和我們族有世仇,到米托拉山必須要經過契炎族的領地,我們這幾個人根本就過不去的。」
向天冷笑一聲,「難不成比有槍有炮的軍隊還厲害,就是它了,我們就去那個米托拉山!」
拉姆村人對向天的信任和崇拜已到了盲目的地步,見向天說要去米托拉山,都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米托拉山在拉姆村的西方,路途遙遠。
午飯過後,全村人帶上必須的生活物品開始開拔。
烈日炎炎,出村就是沙漠,烈日下的沙漠像蒸籠一樣,走不出多遠,人人便汗流浹背。
向天看著連駱駝都懶洋洋的架勢,心說這用不到走到目的地,曬也把人曬死了。得找個辦法。
他開始掃描腦袋裡那些亂七八糟的異能。在霍迦星,霍迦人把它們幾十億年進化得來的異能一股腦的全塞進向天的腦袋裡,辛虧人的大腦本身只開發利用了十分之一,那剩餘的百分之九都被霍迦人塞滿了異能。
連向天自己都不清楚自己身上到底有多少亂七八糟的異能。
終於向天在個犄角旮旯找到一個叫遮天傘的異能,這是個什麼東東?
向天很快找到了遮天傘的口訣,默默念完,喊一起:「疾!」
立刻天暗了下來,太陽變成通紅的顏色,只是熱量減少了許多。
這遮天傘像一塊大布罩在向天一行人的上空。
這是什麼異能呀!難道就是為了擋陽光?向天想了一會兒,才記起霍迦星上那來自天空的灼熱光線。
這確實是用來遮擋光線的。
沒了陽光的照射,人和動物都有了精神,前進的速度也快了許多。
天黑時分,眾人來到一處長滿仙人掌的地方。
莫圖土族長下令在次過夜。
沙漠別看白天能把人曬出油來,夜晚卻又是另一幅樣子,能把人凍出屁來。
村民手忙腳亂地支帳篷,他們的帳篷就是幾個棍子往沙地上一戳,上面蓋上亂七八糟的皮呀布哇就算成了。
向天還在和莫圖土討論前方的路途時,丹娜已將帳篷搭好了。
「明天前方就是野草穀了,過了野草穀就到契炎人的地盤了。」莫圖土指著前面的朦朧對向天說。
「這地方晚上沒什麼野獸出沒吧。」向天可不想睡到半夜被野獸拖去當宵夜。
「附近好似有狼,但也好幾年沒見過了。」
聽說有狼,向天打個寒顫,腦海裡立刻浮現出綠色的眼睛。
雖說好幾年沒出現過了,但也不能掉以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