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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賓白擦乾身體,已經穿好了全部的衣服,湛羽想要笑,卻又不想笑出來。摸不在乎地他還是自己泡在水池裡,哈哈,現在他只等那老闆為他買來衣服了!
「二位大爺久等了,這是從通財衣莊買回來的上等布料最時興的衣服!」
才想到等老闆送來衣服,這老闆就已經出現在了那個進來的大門口,才走進來,就哈著腰對他們恭敬地說道,他後面跟了兩個婢女,手上各自捧了一套衣衫。
「誒?戲子大爺已經穿好了衣服了,小的該死,看來是來得晚些了,不知道戲子大爺是否要把新衣服換上?」
戲子看著從水裡悠哉悠哉走上來的湛羽,沒有想到這傢伙已經吩咐人家買新衣服了,自己還穿了舊的衣衫,有點生氣,不過他倒是也不能把舊衣服脫下來再穿新把。
老闆把毛巾遞給了湛羽,然後領著他朝著剛才樂師出來的簾幕走去。湛羽一邊弄著頭髮一邊跟著他走去。才發現這帷幕後面是一個大的花園,花園裡面有兩道門,大概樂師們就是從另一道門進來的。
老闆示意婢女把他們的衣服放進房內,然後婢女自己走了出去,老闆自己也走了出去,從外面把門關上了!
「哈哈,你傻了吧,我都說了我們要換新衣服了,你還把破衣服穿身上。」
湛羽走進了內房,把門關上,對戲子開著玩笑,但是那傢伙竟然沒有一起進來,他笑著搖了搖頭,脫得精光,選了那套自己看起來比較舒服的衣服穿上了。
「通財衣莊!」湛羽想著這個名字,怎麼都感覺熟悉,但是又想不到什麼。穿好衣服後,磨蹭了半天直到賓白不耐煩了,催他以後,才慢慢地推開門走了出來。
看他走出來,賓白才走進去,既然買了新衣服,他也不會不捨得穿,走進去換上,把舊衣服疊的好好地丟在了那裡,然後才走了出來,不過他倒是很快。
看著賓白走出來,湛羽盯著他看了好大一半天,看得賓白心裡慌慌地,才說道。
「哇塞,我竟然沒有發現你小子原來這麼俊俏,真是人都是衣服襯托出來的啊!這小臉蛋明亮的!!哇塞!!」湛羽開著玩笑,賓白並沒有理會他。湛羽這受了冷落,把頭低了下來,然後抬起來時,滿眼的邪惡。
「你想幹什麼?」看到他這個樣子,賓白心裡更慌了。
「嘻嘻!」壞笑著,湛羽突然抓住了賓白的手,看著他不解外加厭惡的表情,把一個硬邦邦的木偶塞在了他的手裡。
「拿著,可別弄壞了,我覺得這地方挺好玩的,你跟著老闆吃大餐去,我要玩去了,拜拜!!哦也!」說完,湛羽消失在了賓白眼前。賓白嘴巴才張開還想要說些什麼,但是那傢伙已經走開了,看著那已經被他弄怪了胳膊的木偶,他歎氣地搖頭,沒有辦法那傢伙想幹什麼他也永遠猜不透。
此時老闆估計他們一定好了,打開了門,又哈著腰走了進來,卻只看見賓白一個人,左右瞧了瞧,又看看內房,也沒人!剛想要開口問,被賓白打斷了。
「別看了,那傢伙走了,有急事,不過美酒佳餚我還是要吃的,既然老闆都已經備好了,還請老闆帶路吧!」
老闆莫名奇妙,自己有說過已經備好酒肴了嗎?還是自己說過了,忘記了,不過眼前這個人可是當下帝國最熱門的賞金獵人之一,他不敢怠慢,竟然也裝作樣子帶著他朝前面熱鬧的廳堂酒樓走去!
說實話這休閒娛樂城可謂真的是集吃喝玩樂于一體,老闆隨便叫來了一個人,低聲地吩咐他快到前面備上酒食,才又領著戲子向前走。好在這個戲子並不像另一個人那樣話多,只是默默地跟著他,要是他亂七八糟問出些問題來,自己怕還真的答不上來。
在那浴池花園隔壁的一個更大的花園裡,幾個小女孩玩鬧著,在花間追逐著花花的蝴蝶。四個分別穿著紅紫綠粉飄渺衣衫的三個美女和一個還未長成的少女坐在亭子裡,後面站了幾個婢女。
「你說什麼,失敗了?」突然一個那紅衣女人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對著那個正低著頭向她彙報的幾個女人吼道。那幾個女人正是剛才給湛羽演奏的樂師。
「是的,其中一個人突然醒了過來,我們也沒有辦法,看來睡睡魔音對他並沒有什麼作用!」
「怎麼可能,我的睡睡魔音已經重新加強,這帝國裡還沒有幾個人能夠逃得過去的!」那女人猛地拍了下桌子,那桌子上留下了一個纖細的手印。紫衣女子看到這手印後,伸手過去抹了一下,這手印又消失了,那桌子依舊平整,才給她們開脫道。
「姐姐別生氣,這也不能怪她們,若是姐姐的睡睡魔音沒有作用,她們也是無可奈何的!」
「就是大姐別生氣了,據說這倆個小子可是帝國如日中天的賞金獵人,最近可幹了一票大的!」穿著綠衣女孩嘻嘻哈哈對那女子說道。
「就那通財社的一群傻子?」聽這小妹說他們幹了一票大的,大姐臉上露出不屑,想起了今天早晨的那中愚笨的事,也怕只有那種用腳趾頭思考的連隊長才做得出來。不過她想到這裡,想來那連隊長怕是要倒楣了!
「當然不是,姐姐你以為妹妹在開玩笑嗎?據說賞金兩千萬的大盜布魯竟然被他毫髮無傷地交給了迪奇少將!」
「迪奇少將,嘻嘻,看來布魯那傻瓜死定了,哈哈哈!」聽到這話一隻喝著果汁的粉衣女孩突然大笑了起來。
「粉衣,有這麼好笑嗎?」對她怒目而視,那紅衣大姐看起來很不爽的樣子。
「沒有,沒有,對不起,沒有什麼好笑的,呵呵!」雖然道歉,但是這粉衣小女孩卻還是嬉皮笑臉著。
「布魯的實力我們都清楚,竟然被毫髮無傷的直接送到了迪奇那裡,這兩個人當然不能小覷。」那個紫衣女子這麼說道,她跟大姐的比起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兩個嘻嘻哈哈的妹妹要知道很多。
「莫不是布魯那傻瓜不小心走錯路了,走到少將警衛隊裡去了吧!哈哈啊哈!」
綠衣女孩開著玩笑,把那喝著果汁的粉衣女孩的果汁搶走了。
「大姐你看綠衣,欺負我!」小妹受不了了,站了起來,像大姐告狀。
聽了她們說了這麼多,這大姐臉色稍微好看多了,也沒有理會小妹妹的抱怨,自己慢慢地坐了下來。
「你們下去——!」
「啊——」大姐話音未落,只聽見一聲驚慌驚惶的喊聲,一個男人的聲音出現在這院子裡。這就是那個沒有被睡睡魔音鎖住的湛羽,他本來是跳到了一面牆上的,發現那牆面上上竟然有結界,看不到對面是什麼。出於好奇,湛羽用手指戳著那結界,發現結界竟然像是橡皮膜一樣,很有彈性,他一下子用力過猛戳破了那結界,嘭的一聲就從那牆上跌了下來,又結結實實地撞倒了地上。
爬起來,發現這裡氣味格外芬香,簡直令人心曠神怡,才順著芳香味慢慢地向前走著,走了沒多久就看見了那亭子裡的一些人。他瞪大了眼睛,哇塞,全是美女啊!不由自主的,他朝著那亭子更快地走過去。
「喂,像我們這樣的美女看久了可是會被石化的噢!」看著他呆呆地樣子,那個綠衣少女又開起玩笑來,還咯咯地發笑,這下湛羽才清醒過來。
「啊!——」湛羽狠狠地拍了自己的頭,揉了揉臉,好像他的臉長偏了要把它扶正了似的。
「對不起,對不起,各位仙女,在下失態了,失態了!」
「仙女,嘻嘻嘻,咯咯咯!我還是第一次有人這樣稱讚我呢,嘻嘻嘻!」粉衣小妹妹高興得叫了起來,對這個突然闖進來的陌生人一點防備都沒有。
「那個,在下湛羽,這裡真的不是天上嗎?我記得自己不小心,從什麼地方掉了下來,是哪裡來著,咦?」湛羽裝樣的問,不過這時又看到了那個樂師,她巨大的胸部他是如此熟悉,僅僅地盯著那樂師看,頓時又傻了。
「下流,混蛋你看她們什麼地方呢?」那大姐走過來,狠狠地給了他一巴掌。可是當這更加雄偉的雙峰擺在湛羽面前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的見識是多麼地淺薄!眼睛瞪得更大了,差點沒流下口水來。
看到他這個樣子,這大姐可是真的生氣了,突然她手裡出現了一柄古琴,對著他拉動了琴弦,琴聲倒是優雅,卻威力驚人,只看到藍色的刀氣從他身體上穿過去,他身後的樹被攔腰截斷,慢慢地倒了下來。不過湛羽卻還在原地,那琴的力量直接透過了他的身體。
這一下輪到他們所有人驚訝得瞪大了眼睛,所有姐妹們都沒有想過會發生這種事情,姐姐的魔音在這麼近的距離竟然連人都沒有碰到。不過既然出手了,就沒有停下來的道理,大姐退後了幾步盤坐在空中,琴放在腿上,對著他瘋狂攻擊起來。
開始還是悠揚的曲調,後來變的磅礡,最後這琴音變得雜亂無章,只是刺人耳膜耳。不得已這時,後面的紫衣女子支起了守護結界並維持著,把那些小女孩和綠衣粉衣妹妹保護在裡面,防止姐姐的琴音傷到她們。
她這樣越來越瘋狂的攻擊,湛羽卻還是沒有反應,眼睛裡還是直挺挺地盯著那大姐高聳的胸,嘴巴依然張得大大地。一輪魔音結束,那大姐已經是累得上氣不接下氣,湛羽身後也一片狼藉,但是他卻毫髮無傷地呆呆地站著,仿佛被凍結了一樣。大姐落到了地上,要不是後面兩姐妹立即扶住了她,差點倒在了地上,這幾輪魔音,幾乎耗盡了她全部的體力。
眼睜睜地看著這個男人那樣盯著自己,大姐卻氣又不打一處來,又祭出了古琴。不過那個撫平桌子傷痕的紫衣二姐,按住了她,扶她到亭子裡坐下。
這時湛羽的眼睛裡面已經空無一物了,卻還是發著呆,一動不動地站著。綠衣的三姐走了過去,小心地用手指戳了戳他,見他沒有反應,又走近了些。戳了戳他的臉,發現這個男人的臉竟然比自己的手還滑,有點噁心。
這時湛羽的眼珠轉了轉,受到驚嚇,綠衣少女粉衣猛地後退了幾步,做出防禦的架勢來。湛羽的眼睛轉到了眼前這個綠衣少女身上,發現這跟剛才比簡直是天壤之別,才正了正精神。
「啊啊啊啊啊——啊哈奇!」湛羽猛地打了一個噴嚏,嚇了那綠衣少女一大跳,她身影一閃躲到了那二姐背後!
此時的賓白正坐在桌子上,等著老闆給他上來的一大桌好菜,突然身上的那個木偶動了一下,摸出來一看,這木偶身上傷痕累累,另一隻手也廢了。
「混蛋!」賓白低聲地罵了一句,不知道這混蛋又在幹什麼事情!
不過這低聲的罵卻被老闆聽到了,他還以為是戲子等急了,有哈著腰低聲下氣的說道。
「好了好了,大爺久等了,小二的已經將酒食端上來了!」
戲子聽到他的話,倒是很欣喜,終於有得吃了,他也已經餓得不行了,還是好酒好菜,這更加讓他期待,也就忘記了那混蛋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