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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人在瑟莊妮大軍的對面凌亂地站成一排。他們沒有擺出進攻的架勢,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他們只是在等待。
烏迪爾緊促的呼吸漸漸緩了下來,他的顫抖也變成了惺忪的搖擺。手心的疼痛退去了。他從對面的陣線上認出了許多靈魂:學生們、大師們、曾經的頌誓者們。有他在喝酒時認識的氏族薩滿,有他在戰場上認識的戰士。他們幾乎沒有留下任何自我意識。大多數已經忘記自己曾經是人。一些已經將自己的靈魂撕裂得只剩下不屈熊靈的唯一情緒,一種接近狂怒的無限自信。
一個人從樹林中走出,只穿着巨大的鴉羽罩帽和熊皮披風。獵牲領主。
「我是熊人。我來給沃利貝爾傳話。」他大聲宣布。
烏迪爾記得幾年前的他。當時他還叫納扎克,是一個憂愁的男孩,也是一個未接受訓練的、有偉大潛質的獸靈行者。烏迪爾的第一個學生,如今已淪爲熊人的代言者。即使他用力尋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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