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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頭人說話的同時,銳雯的雙腳陷進了溼潤的泥土中,一時間動彈不得。一種深陷泥沼、無法脫身的感覺席卷而來。脈搏變得飛快而輕淺。她竭力想要抽身,冷汗卻順着她的脊樑淌下來。她的意識陷進了另一個時間,另一片野地。馬匹在那裏發出鼻息,馬蹄踏着拌血的灰泥。
銳雯閉上眼,不讓自己被更多的恐怖回憶吞沒。她深吸一口氣。春雨會洗刷這片大地,而不是死者的鮮血,她對自己說。當我睜開眼,看到的只有活着的人。
當她睜開眼,田野還是田野,剛被犁過,並沒有變成曝屍場。帶頭的騎兵翻身下馬向她走來。他手中握着一副手銬,上面的艾歐尼亞紋飾精美細膩,勝過在她故鄉任何一件用來捆犯人的東西。
「過去的事情你是逃不了的,諾克薩斯的狗,」領頭的人語氣平靜,卻帶着勝利的氣勢。
銳雯的目光離開了鏵刃,看向那對老夫婦。他們臉上縱橫的溝壑已經盛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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