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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面前的三位推事端坐在審判席上。中間那位一臉嚴肅地示意她坐下,不必戴着鐐銬站着。
銳雯拒絕坐在那把魔力塑形的木椅上。她認出那個庭吏就是在老夫婦田裏遇到的騎兵領隊。他細薄的嘴脣依然撇着不可一世的微笑。
「隨你便,保準讓你好受。」
庭吏自己坐到了椅子上,滿意地嘆了口氣。坐在中間的推事嚴厲地瞪了他一眼,然後開口對銳雯說話。
「我知道你不是本地人。這邊的方言不好學。我會說通用語,這樣興許更容易交流。」
銳雯和大多數諾克薩斯人一樣都學過一些艾歐尼亞通用語,足以應付日常的指示和命令,但這裏的語言就像水土,每個村子的口音都反映着當地人獨一無二的性格。她對推事點點頭,靜靜等待。
「你叫什麼名字?」
「銳雯,」她的嗓音嘶啞,卡在了喉頭。
「給她水。」
庭吏站起來,拿了一個水袋,舉到她面前。銳雯看了看水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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