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東晉做娘娘
img img 穿越東晉做娘娘 img 第9章 胡大公子不請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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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是賊,沒錯 img
第29章 會吹牛的賊 img
第30章 被人設計 img
第31章 本公子娶她 img
第32章 多事的芷蘭 img
第33章 慕哥哥來了 img
第34章 宮裏來人 img
第35章 上臺 img
第36章 令人爭議的開場白 img
第37章 價高者得 img
第38章 宏偉藍圖 img
第39章 衝我來的 img
第40章 帥哥救急 img
第41章 聽牆腳 img
第42章 胡皓柏留宿 img
第43章 被誤解 img
第44章 丈母娘來了 img
第45章 派人搶親 img
第46章 道子大婚 img
第47章 大談刺繡 img
第48章 被軟禁 img
第49章 桃花劫 img
第50章 飛來橫禍 img
第51章 被追殺 img
第52章 雪狼帶我去巡山 img
第53章 奇怪的洞 img
第54章 大變身 img
第55章 她叫囡囡 img
第56章 暗地裏策劃 img
第57章 凌飛,你混蛋 img
第58章 前朝舊事 img
第59章 通天古井 img
第60章 凌飛的手藝 img
第61章 第六十一掌 實話實說 img
第62章 鬼門關 img
第63章 變了樣的凌飛 img
第64章 遭雷劈 img
第65章 去他娘的天意不可違 img
第66章 又回縣城 img
第67章 劫匪劫匪 img
第68章 秒讀司馬沛璐 img
第69章 巧遇美男 img
第70章 上演雙菱 img
第71章 借盤纏 img
第72章 這人本王要了 img
第73章 處處陷阱 img
第74章 服侍本王 img
第75章 同渣男相處 img
第76章 慕容隆來信 img
第77章 真假三樂 img
第78章 略施巧計 img
第79章 喬裝改扮 img
第80章 騎驢剿匪 img
第81章 吃你大饅頭 img
第82章 大王帶我去巡山 img
第83章 山寨打擂 img
第84章 狼來了 img
第85章 老寨主嫁女 img
第86章 大盤點 img
第87章 談條件 img
第88章 金玉其外 img
第89章 打,給我狠狠打 img
第90章 兩軍宣戰 img
第91章 耍流氓 ,試試看 img
第92章 出城遛馬 img
第93章 共度鵲橋幽夢 img
第94章 第一場輸了 img
第95章 贏了第二場 img
第96章 心懷叵測 img
第97章 冰火兩重天 img
第98章 輸得很慘 img
第99章 坐下,好好談談 img
第100章 路遇疑難 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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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胡大公子不請自到

我毫不客氣道:「我說你們這些做飯的,隔水蒸蛋都不會,說出去好笑。告訴你,我會的不多,唯獨最會吃。我逮只雞回去,叫小姐好好認認,將來別把水煮蘿卜說成燉山雞,胡弄我家小姐。」

樊管事臉緋紅,走進一步。

想動粗。

樊管事雙目凸出,一臉兇險:「瞧你說什麼廢話?」

我小胸脯高挺,雙手叉腰,堪比潑婦。

「我說人話,我來胡府是給小姐治病的,若有誰有意阻礙,別怪我告到老爺那裏,吃不了兜着走!」我痞痞地揚手摸過腦門,卻摸到一塊頭發茬子。

有人給樊管事出主意。

樊管事大概聽進去了,挺着肚皮張開胖手直嚷嚷:「不就是只雞麼,你們給我去捉!」

立刻有人別起衣裙打開柵欄走了進去。

一陣雞飛鴨飛之後,一只碩大的老母雞被人提了出來。

剪去翅膀,雙腳綁緊,翅膀也綁緊,扔在地上。

我沒着急接,指着最大的花公雞道:「去把公雞捉來,它的毛有用!」

沒多時,那只頑抗掙扎的大公雞被遞了過來。

我不顧大公雞一聲賽過一聲的刺耳慘叫,毫不客氣地把雞尾巴拔禿了,一把扔了回去,指桑罵槐道:「一只脫了毛的白斬雞把自個當鳳凰,也不睜眼瞅瞅,身邊的豬養肥了被宰的下場。」

就見樊管事雙目怒瞪,一連「你你你你」地好長一串抖音。

我一手拉着芷蘭,一手握羽毛。

小影抓母雞。

我們三人手拉手往回走。

小影低頭小聲道:「林先生,那樊管事是大夫人的親戚,廚房的事都由他管,這回我們可得罪了!」

我振振有詞:「有人欺負小姐就不對,大不了我卷起鋪蓋走人。對了,我沒帶行李,淨身出戶總行吧?」

這時,芷蘭的小手掙了掙。

我找根繩子拴母雞一只腳上,另一頭捆在屋前的桂花樹下。

我們一人一個凳子坐樹下趁乘涼。想起給芷蘭做團扇,鋪張紙在小凳上,撅起屁股認真地畫。

「蘭兒,過來,看這個喜不喜歡?」

芷蘭裝作聽不見。

我一連畫了十來張,都沒見她擡過臉。

這破孩,耳朵也聾了。

突然一個聲音炸起:「什麼破玩意,盡是哄小孩子騙人把戲!」

我本專心致志撅屁股,有人在我身後突然來個晴天霹靂,我身子猛地朝前傾倒,連紙筆和凳子一起倒在地上。

不及回頭,就聽小影怯怯道:「大少爺,您來了。」

大少爺他怎麼來了,不是一年來不了兩回麼,回光返照?

我從地上爬起,拍去身上泥土,轉過身來。

好一個......小白臉,沒錯,的確小小的白臉。

正是我面試那日,在府門口探頭的那個......美男。

胡公子,大名胡皓柏,十五歲,個頭也高,一副風吹就倒的風幹肉。唯獨這張臉長得好,左右找不出一點缺陷,若非面無血色,真真兒把以前的我比了下去。

他發絲整齊,身着淺藍暗花絲光綢長袍,腰系粉紫色寬腰帶,一塊溫潤白玉懸掛腰間。

炙熱的陽光灑他身上,周身發出刺眼的冷光。

胡皓柏目光在我臉上掃過,最後停在我光禿的頭皮上。

而我的目光全黏他身上......

若是扒了他這身皮,露出赤裸的身子,我一定撲上去,毫不猶豫地......

把好看的衣裳套自個身上。

我自顧意淫,小舌舔舔幹幹的嘴脣,嘿嘿傻笑。

「放肆,大膽,竟敢盯着堂堂公子看,瞎了你狗眼。」

說話的是胡公子身邊的小跟班,羊子。

我聽小影說了,羊子她娘生下他沒奶,每天到鄰居家借羊奶喂他,打從娘胎出來便欠下一屁股「羊」債。

他名字相當好記,不知道內情的還以爲是哪來的養子呢!

羊子最大的壞習慣便是喜歡頂人,天生有山羊血統。

「問你話呢,你爲何不答,聾了不成?」

我定睛一瞧,除了胡公子二人,還有一男一女。

男孩胖乎乎的,大概十五六歲。女孩十三四,打扮得很是精致。

小影低聲道:「怎麼搞的,胡公子定親的歐陽柳也來了......這歐陽書白也不是常來的。」

給我透底呢,還是讓我有所收斂。

可是小爺我辦不到!

我頭也不擡地道:「有你這樣問的,有點尊師重道的禮節行不行?」說罷,我大腿上挨了重重一腳。

我仰面倒地,沒等我站穩,這家夥又來一腳。

縣衙好歹是給人說理的地方,咋地養出的人如此沒有修養?

好在我身形靈巧,翻個身,沒被踢着。

我搬起凳子向羊子砸去,我的力氣實在太小,根本沒挨着他皮毛。這家夥怒氣洶洶地向我撲來。

我只得拿起手頭「武器」,一支毛筆,在他面前來回比劃,結果是他越戰越勇,我步步後退。

只聽得胡皓柏「哎呦」一聲,羊子這才住腳。

「你這個蠢貨,本公子的衣衫。」

這是我聽見胡皓柏說的第一句話。

墨汁甩到他身上了。

我斜了他一眼,誰叫你長得高,招風。

羊子更有理了,一上來便狠掐我脖子,我憋得喘不過氣,擡腳踹上他褲襠。

他沒想我來這麼一招,雙手緊捂,原地跳了跳。

我沒時間後悔前世裏爲何不學跆拳道,偏踢足球。

再次舉起小凳朝他砸。

羊子輕而易舉地躲過,兩步上來,一手抓住我頭發,一手抱住我雙臂。

該死的長發,早知理光頭才好。

我被人揪得生疼,擡腿踢他腿,可是身子被人箍緊,怎麼也邁不開。我孤注一擲地左右搖擺,羊子身子一斜,我被他牢牢壓地上。

我雙手扯住他發絲,疼得他呲牙咧嘴。趁他吃疼之際,我扳起他頭,狠狠朝我腦門砸。

頓時天旋地轉,天曉得羊子是不是天生長犄角,哪裏尋得第二個比鐵塊還硬的腦袋瓜?

小影大叫:「不好了,不好了,出血了,腦袋出血了?」

沒碰死還毀了容,天下哪有這等不公平之事?我舉過他頭,狠狠朝他臉蛋咬去。

「......啊,嗚嗚嗚......」羊子終於哭出聲來。

我不依不饒,我也要咬得他破相才是。

這些信手拿來的潑皮打法,全是我在鄉裏那幫小孩身上學得,沒想用對地方。

就這時,胡六厲聲道:「鬧夠了沒有,沒大沒小。」

沒人幫忙不說,被人欺負還說胡鬧,氣得我當時就哭了。

哭聲比羊子的還要響亮,還抑揚頓挫。

我倆被人從地上提起,我看見羊子腦門上沾滿了我的血,臉上紅腫着牙印,牙印裏流的血是他自己的。

我抹着眼淚拉同情,一手伸在胡六眼皮底下:「胡管家,我不幹了,你給我意外傷害費......看在我兢兢業業服侍小姐的份上,把這月的月錢提前結了吧,我回家......」

胡六聲音低了幾分,問羊子:「爲何欺負林先生,你是男子對吧?」

羊子指指胡皓柏,又指指臉:「小的......頭疼,臉疼,大公子衣服被她毀了,她賠,不能讓她跑了......」

胡六轉身問我:「燕語,羊子說得都是真的?」

我就知道他胳膊肘往裏拐,可是我不上道:「我毀容了,嫁不出去了,我老死在胡府,你們養活我一輩子。我不活了,嗚嗚嗚......」

胡六接過小影手中的溼毛巾給我擦去臉上淚水,笑道:「你們看,林先生哪裏毀容了,好端端的不是?你們瞧,林先生腦袋瓜多硬呀,羊子都比不過呢。」

什麼,不是我頭破了?我擡手摸摸,果真一點血跡都沒有。

月錢,我,我......我無望地放聲大哭。

我發誓,我的哭決不摻假,3.15來了,我都不怕。

我同羊子披頭散發,像小犯人一般站在人面前,等公判。

胡六咳咳兩聲:「鑑於羊子傷勢嚴重,暫不追究羊子打人之過。至於林先生嘛?咳咳咳!」

胡皓柏慢條斯理地搖起折扇:「這個姓林的小東西,着實陰毒了些。不如把她降爲奴婢,罰一年月錢,如何?」

現如今,小爺我與奴婢有何兩樣,罰我月錢,豈不要我性命?

胡六用眼神制止我的衝動,他知道我愛財勝過如愛惜自個臉面。

他手捋稀稀落落的幾根胡須,嘴角抖了抖:「林先生是老爺特意命小的請來的,辭退或者降爲賤婢也是老爺說了算。說起罰月銀之事,倒是可以考慮。林燕語,你有什麼想說的?」

我不懼:「打架憑本事,勝敗乃兵家常事,倚強凌弱終有報應。既然胡管家發話,我也不再追究。說到弄毀胡公子衣衫,這純屬意外,刀槍無眼,何況筆墨?我的銀子本來就少,我可以將功補過呀。」

「將功補過,這是個好主意。」胡六故作驚喜,假裝點頭。

我讓胡六把凳子讓出,鋪好紙,提筆畫畫,沒一會兒,唰唰唰,一口氣畫了七八張畫,遞給胡六。

胡六沒有表態,雙手呈給胡皓柏。

胡皓柏鼻孔哼了聲扭過頭去。

狗屎表情同芷蘭像極了,不愧是一個屋檐底下長大的兄妹。

胡六得了好似地連忙招呼:「還不趕緊給胡公子道歉?」

胡皓柏哼了聲:「本公子沒說同意。」

胡六苦個黃瓜臉討好:「大公子,這麼着,尹管事叫林先生給他幫忙,說府裏的有些賬本要她幫着瞧瞧。你看,這麼着就算了,大家各讓一步?」

啥啥啥,府裏的爛賬你往我身上推,還與大夫人有關?胡六,你該有多恨我,才出這狠招。

胡皓柏忽地站起,一步彈出老遠,指着我沒等開口,就見一直窩着不動的老母雞「嘎」地飛起,地上有個大白雞蛋。

胡皓柏顯然沒注意院子裏憑空有只任勞任怨會生蛋的老母雞,邊跳腳邊躲,卻冷不丁踩上一坨雞屎,急得他原地跑圈。

羊子奪過胡六手中的畫稿,扯出一張給他擦腳。

胡皓柏邊踩邊罵:「你這個不長腦子的,拿本公子的畫像墊腳,你蠢到家了,回頭扣你銀子。」

羊子歪斜着腫脹的半邊臉,紅了眼圈:「大公子,不用紙擦,用什麼?」

「用你的狗頭!」說罷,氣衝衝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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