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愛難承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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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美人淚 003章:你口氣太大

「要是皇上贏了,臣妾保殷氏王朝安然。」段悠然說得很自信,因為整個殷氏王朝都知道,段家是殷氏王朝的最大威脅,而她,有自信可以阻止段家對殷氏王朝的攻勢。

「口氣太大。」殷炫寒依然是不屑的冷諷。

「如若不然?」段悠然疑問,難道這樣的賭注不公平,便再問道:「難道皇上認為……不公平嗎?」

殷炫寒冷漠的側頭盯著段悠然,陰鸞的眼裡閃過一抹精光,冷冷的說道:「首先,朕的江山,不需要你來維護,即便是傾覆了,殷氏王朝也不會需要女人的憐憫。」

段悠然知道殷炫寒的話沒說完,並不躲避殷炫寒的眼神,靜靜地聽著。

「其次,別妄想朕會愛上你,當然——」殷炫寒夠出一抹邪魅的笑意,繼續說道:「朕不阻攔你飛蛾撲火,但愛上朕,就必須要承擔一定的後果。」

殷炫寒說完,不再多作停留,大步流星的離去。

屋裡段悠然眼神也歲殷炫寒的離去而變得陰冷,心裡默默地說著:殷炫寒,不管你多冷血無情,我都必須鳳臨天下,而且,有一天,你會來求我,求我登上那個位置的。

段悠然每次想到那天定下的賭越,她都會不由自主的想笑,可這一次,她笑不出來。因為殷炫寒就是吃了稱砣鐵了心,傲然不會低頭。

殷炫寒,不管如何,我段悠然都要登上那個位置。你不低頭,那是因為你還不夠絕望,那麼,我會一步步將你逼上絕望的懸崖邊。

到那時,你跳也得跳,不跳,也得跳。

段悠然如此想著,眼裡閃過一絲銳利的冷然,仿佛已經看到了那一天的場景。

******

御花園後,殷炫寒負手立在池子邊沿一顆高大的柳樹下,目光久久的凝望池子對面的那個亭子。

水湄亭,那個載著他回憶和傷痛的亭子。

殷炫寒記得,第一次在那裡見到她的第一眼,自己便無法自拔的愛上了那道獨一無二的風景。

那時,為了永遠的擁有那道風景,他開始變得心狠手辣。也是在那裡,他也許下了他這一生的第一個諾言。

殊不知,老天對他的眷顧那麼短暫,那道養眼的風景在某一天突然失蹤了,他在也找不到。

於是,他的世界,只剩空城。

他也變得冷血無情。

正當殷炫寒思緒飄遠之時,被一陣漸近的腳步聲驚醒,原本臉上有了一絲動容的神色再次冷峻起來。

「皇上……」步雲雙手抱拳,微微躬身,輕呼的聲音戛然而止。

良久,殷炫寒才動了動身子,冷峻的臉上是只能仰視的霸氣,說道:「步雲,邊關情況如何?」

「回皇上,燕辰在等皇上的回復,暫無動靜。」步雲簡單的回答,更是不經意的見到殷炫寒嘴角竟然在冷笑。

「步雲,身為朕貼身侍衛的你,也是朕最信任的人,你可能猜到朕的想法?」殷炫寒斜眸的看了一眼步雲,問道。他只是想知道,這個與他一同長大的人夠不夠瞭解他。

步雲先是一怔,而後恢復他面無表情的神色,躬身說道:「皇上乃九五至尊,心思豈是做臣子的能夠揣測的。」

「想必皇上也是心系整個大端國黎民的安危和殷氏王朝的江山社稷吧。」步雲不知道殷炫寒為什麼這麼問,只能如此回答。

他幾乎是從小和殷炫寒一起長大,可殷炫寒的思維動向和行事風格從來就不在常人的常規之內,想必這也是他註定成為君臨天下的王者的必備條件吧。

「你步雲什麼時候也學會了奉承?」殷炫寒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步雲,在他的意識裡,步雲從來都是嚴肅到比他還不苟言笑,整個人就如同冰冷的石頭一般。

步雲詫異殷炫寒的話,正欲開口說些什麼,殷炫寒卻再次開口,淡淡的說道:「朕不喜歡聽奉承的話!」

「卑職明白,」步雲眼中神色變了變,過了好半晌才繼續說道:「卑職想,皇上定是在為冰嬪公主煩心。」

良久,殷炫寒不說話,步雲補充道:「卑職愚鈍,不能……」

「哈哈哈……」殷炫寒突的大笑,眼角都眯成了一條縫,好不淋漓暢快。待笑聲停止,殷炫寒才悠悠的說道:「真是知朕者,步雲也。」

「是皇上抬愛卑職。」步雲除了眼裡輕微有些波動外,神情並無太大變化,因為他早已習慣了。

「那麼,你再來說說,朕是如何個愁法呢?」

步雲思索了半天,才悠然說道:「卑職斗膽猜測,皇上一方面要防備燕國和大端的交戰,另一方面……」

「如何?」見步雲停下話語,殷炫寒便問道。

「另一方面要提防蠢蠢欲動的段家。」

「哈哈哈,看來還是有人能洞悉朕的心思嘛!」殷炫寒豪爽大笑,語氣卻是那般蒼涼。一直以來,他也希望有個人能個看穿他的任何想法,可惜她不在。

「外患,內憂,還有朕的妹妹,是在為難朕嗎?」殷炫寒嘴角陰鸞一笑,很顯然,雖是愁了點,心裡卻早已做出了決定。

「步雲,明天你去城湘,讓冰嬪公主回來,」殷炫寒言罷輕邁步朝對面的那個水湄亭走去,「這事兒先別和她說,以她的性子,知道了便不回宮了。」

身後步雲站在原地不動,不是他不跟去,而是對於水湄亭,殷炫寒下了禁足令。擅入者,死。

「是!」直到殷炫寒的身影漸遠了,步雲才應了一聲。

明明不遠的距離,殷炫寒卻感覺自己走了好久。

終於到了亭子下面,冷風襲來,幾片亭上的雪花飄落,灑在眼前,仿佛凝成了她的臉,讓殷炫寒幾度錯覺的愣然。

「葉湄,你在哪兒,知不知道,我好想你。」殷炫寒低低的呢喃。也許,只有在這個時候,在那個叫葉湄的女子面前,他這個高高在上的王者才會如平凡的人一般自稱為「我」吧。

迎著風,空氣中有股淡淡的清香蔓延,殷炫寒記得,那是她的味道。

「就賭是臣妾先愛上皇上,還是皇上先愛上……」驀地,殷炫寒腦海裡閃過當初段悠然和他說過的話,不由得眼裡開始淩厲的殺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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