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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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痕 Chapter 8

星空下,她迷離的眼神。深邃的望著漸行漸遠的車。看不清那輛車的品牌,但可以知道,那輛車並不是很值錢。可不曾想,幾分鐘以前,姚媚兒就是坐著這輛車來到這裡的。

男人,不過如此,自由在美麗的背後才會有罪惡。只有罪惡在星空下,隱藏的難以啟齒。

她挑了挑眼眉,迎著揮灑的淒冷的月光,向綠油油的地方,深深的眺望。

這一片一望無際的玉米地。

夜晚的玉米地,在皓白的月光下,憂鬱而又迷離,像是迷惑的深淵,把姚媚兒引向罪惡的邊緣。

她感覺一股熱量,緩緩的從自己的身上,或是心中,自裡向外的發出,像是燈光,最熱的地方是她的心。

姚媚兒感覺自己燃燒了,迷離了,不自覺的她把衣服一層層的脫掉,下身是一片漆黑,映照著上身格外的粉白雪亮,只是那一瀑長長的黑髮,遮擋住了她微微有些崎嶇的臉。她恨這樣的臉,因為,就是她擁有了這張臉,才給她過去的二十年裡,帶來了黑壓壓的一片。

醜陋,是罪惡。是一個難以啟齒的眼神。

月光仿佛暖暖的,揮灑在姚媚兒的身上,朦朧中,她有史以來,第一次如此嫵媚。

她撫摸著身體,難以自拔。可她的心裡知道,這是那個調酒師的媚藥產生了效果。她萎靡的眼神,望著遠遠而來的身體,她希望那是一個男人。

是啊,那是一個男人,遠遠而來的一個男人。雖然看不清的他的衣著,但看通過他晃晃悠悠的身影,可以斷定,他是一個醉漢。

此時,姚媚兒的心中既充滿了期待,又充滿了恐懼。

這是姚媚兒的第一次,也是姚媚兒的最後一次。突然她想起了,那天在麻辣燙店時看見的看見的男孩,她看見了,遠方而來的是那個男孩,她一見鍾情的那個男孩。

不知道是什麼力量,竟讓姚媚兒自主動的向遠遠走來的男人靠近。

星光如此的和諧,微風吹拂著玉米穗,瑟瑟的響動,像是極其美麗動聽的音樂,輕輕的讓姚媚兒著迷。

姚媚兒赤裸著身體,溫柔的抱住了他。

迷離的眼神,深深的望著他,似乎隱隱約約的棱角分明的臉,那是姚媚兒因為服用媚藥而產生的幻覺。一種真假難辨的(誘)惑。

醉漢濃濃的一股酒氣,向姚媚兒迎面撲來。姚媚兒沒有抵抗,兩片紅唇穩穩地印在男人的臉上,慢慢的向男人的嘴邊蠕動。

他抱著她的身體,火熱的感覺,讓醉意朦朧的他更加不真切了。姚媚兒迫不及待的幫男人褪去衣服。

兩個人沒有說一句話,只有嬌喘,和沉悶的哼聲。那是一種發自生理,或是心理愉悅的聲音。淫迷中,她們像是兩團火,劇烈的點燃著對方。

光華的身體,悄悄的溜入了玉米地,綠油油的玉米葉在風中緩緩搖曳。她摩擦著她的身體,這是平生的第一個男人。她們歡合著,醉意朦朧的男人,自以為是一個美好的春夢。

他是一個農民工,一個來自偏遠農村的悶漢子,一個喜歡用手辛勤勞作,解決生理問題的男人。可是,他就是在喝醉酒的很多天的,其中一天晚上,他結束了他的第一次,也結束了姚媚兒的第一次。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

可是上天就是這樣,在你極力想要得到的時候,偏偏不給你,可是當你習慣了沒有的生活之後,卻偶然的發現,曾經極力追求的東西,竟然在你已經淡忘的時候,突然來了。

也許這就叫做,上天的造物弄人。

一切風平浪靜了,姚媚兒眼含淚水,死在了陌生男人的懷抱裡,可是她怎能麼也不明白,靈魂到底是什麼顏色。

靈魂是什麼顏色?藍色?像是冰雪覆蓋的黑土,逃不過炙熱太陽,變成了黑色?

人心是什麼樣子,有時候,表面上偽裝的可愛,可越往深處眺望,越是一片漆黑。

姚媚兒究竟是哪輩子做了見不得人的事?上天要這麼對待她。為什麼要把一個本來就有缺陷的人,安排的還是如此淒慘。她是一個悲劇的映射嗎?

記得前些日子,還是姚媚兒二十歲的生日。

姚香兒,媚兒可是唯一的妹妹,你怎麼狠心讓她如此的不堪。難道真的是為了名與利。

寢室的姐妹,你們對待媚兒真的不能公平一些嗎?雖然她的長相不盡人意。可她還是寢室的姐妹啊!

難道說,姚媚兒的相貌容顏可以影響你們的前程嗎?

不能回答,還是難以啟齒回答,不過都不重要了,那些爛在心底,經人們反思後的答案,都已姚媚兒的死亡,劃傷了一個殘缺的句號。

句號為什麼是空心的,那是因為,空心的地方是遺憾,或大或小。黑色的線條把他包圍,自以為圓滿的讓我們無法改變。

男人酒氣漸漸的消散了,他清醒的知道,這不是一個夢,而是他真真切切的上了一個女人,迎著月光,他知道,他是一個並不完美的女人。

她一動不動。

他以為她睡著了。

耳邊是玉米葉在風中搖曳的瑟瑟響動。悅耳的聲音貫徹男人的,寂寞了多年的心。他想,他終於有了女人,他想他會照顧她一輩子,他想以後再也不用雙手辛勤勞作,解決自己的生理問題,他想再和她歡合一次,哪怕今晚再只有一次。

他推了推她,她沒有動。

「喂,醒醒——你叫什麼名字?」

他看著她乾癟的眼神,是睜開的。

他急迫的說:「你怎麼了?」

她沒有回話,事實上她已經死了。

男人有些害怕,用手試試姚媚兒的鼻息。他宛然一驚,坐在了地上。

她——死了?

他有些慌張,好久,他拿出電話。顫抖的撥了一同電話,那是一個渾厚男人的聲音。

「喂,鐵柱,你趕快開車到我家這塊。」他慌張的說。

電話那邊是一個不耐煩的聲音。

「怎麼啦?愣子——」

「現在說不清楚,你來了就知道了!」

電話那邊沉默了一會。

「好——我馬上到!」

他想調說。

「對了,鐵柱,把你的破捷達也開過來。」

「油不多了!你要幹什麼?」

「算了,你開過來就行,到了我在跟你說,油錢我給你報銷。」

掛了電話,他又望著姚媚兒還一陣子,直到他聽見,一陣劇烈的車子行駛的聲音,像是在農村幹活時的農用機車。在幽幽的月光下,他抬頭向遠處駛來的機車望去。

濃濃的黑煙裡包裹著,一輛又老又破的老式捷達。

他走到路上,向那輛老式捷達車招手。

吱——

老式捷達刹了很久的車,才晃晃悠悠的停在了他的身邊。下車的男人,狠狠地踢了車一腳。憤憤的說:「媽的——破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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