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433/coverbig.jpg?v=9ed8c701380638f81de2fb2e39726bcd)
兩人經歷這件事情,感情已是親密無間,他們兩人在這人間仙境,遊山玩水日子獲得也是逍遙快活,漸漸地天斷的傷已經好了很多,只是右臂本已受傷,又加上將清芙推上山腰之時,用盡全力,實難復原,但天斷倒是並不在意,經過這些事情他已經看淡了很多,也懂得了什麼才是最重要。
這天,天斷和清芙又在穀中遊玩,外面雖是冰雪滿山,但這穀中卻是奇花異草遍地,異香撲鼻,凋落的花瓣漫天飄零,群鳥亂鳴,花蝶互戲。
就在這時二人不覺同時咦了一聲,望向群花之中一個用玉雕琢的花瓶,裡面不是別物,竟然只是一株最普通的紅豆。
只見清芙道:「淩大哥,你看這株紅豆好奇怪,穀中奇花異草遍地,絕無俗品,竟然在這裡會有一株如此普通的紅豆,而且還用如此名貴的花瓶裝著,這紅豆定然是奇物,不如我們過去看看,采些下來,或許對你的傷會有好處。」
說著清芙便向那株紅豆走去,這時只見天斷大叫:「清芙,快躲開!」只見一道暗青色的光芒劃過,清芙閃躲不及已被劃破左臂,頃刻之間,左臂青腫,顯然那個暗器藏有劇毒。
天斷只能急忙將清芙心脈封住,暫閉清芙的穴道,清芙隨即昏了過去,天斷回頭一看,只見一位美豔的婦人站在花叢之中,滿臉嗔怒。
天斷拱手道:「這位前輩,不知何事得罪於你,望你開恩,給我解藥,饒恕我這位朋友,天斷定當賠罪。」只見那位婦人冷笑道:「任何覬覦這株紅豆的人都得死,誰也一樣。」
天斷心想:此人好沒道理,出手傷人在先,現在言語如此惡毒,清芙中毒極深,不能再耽擱,這一戰在所難免。想罷挺劍道:「既然如此,那晚輩只有得罪了。」那美婦冷笑道:「黃口小兒,竟敢出言不遜,放馬過來便是。」
天斷左手提劍,一招「風捲殘雲」疾刺而來,天斷內心憤怒焦急當下出手無所顧忌,這一劍淩厲無比。只見那美婦臉色微變道:「原來還是雪陽派的,來得正好,今天叫你有來無回。」身體一閃,身形輕妙絕倫,竟然比驚天步伐還要勝了幾分。天斷不禁大吃一驚,果然山外有山,這美婦恐怕不易對付,天斷劍光閃閃,出手全是殺招,哪知那美婦仿佛清楚他每一路劍術,招招都是輕鬆化解,天斷不禁心急如焚,看看清芙臉色已是微微發青,略一分神,肩上已被重重打了一掌,天斷身影搖晃,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天斷焦急之下心想:現在只有拼了,他將全身內力暗運劍尖,一招「白鶴沖天」疾奔而來,緊接著便是「躡雲三殺」這一招,乃拼命之用,耗自身精元,畢其功於一役,三劍淩厲無比,哪知前兩劍竟然被其閃過,第三劍眼看就要刺上那少婦,只覺眼前一黑便跌倒在地。那少婦聲音微顫:「「躡雲三殺」,譚洛楓是你什麼人?」天斷頭暈目眩再也沒了知覺。
醒來之後,朦朧之中天斷又看到了那個美婦,剛要掙扎著坐起來,便被那美婦點了穴道。天斷沖著那美婦喊道:「清芙!清芙呢?你把他怎麼樣了?」那美婦微微一笑,道:「那小妮子原來叫清芙,果然是個很別致的名字,你放心,她暫時不會有事,不過你得告訴我,你到底和譚洛楓是什麼關係,你怎麼會他的躡雲三殺。」言語之前,關切之情,柔情蜜意充斥其中,完全沒有了那種冷豔無情。
天斷看到她這種表情,心中一陣好奇:原來她說的是師叔,師叔向來行蹤飄忽不定,怎麼會和這婦人有些瓜葛?但見她言語之間並無惡意,只是淡淡的答道:「他是我師叔。「只見那美婦呀的一聲叫了起來:他是你師叔?他還在雪陽?十六年了,十六年了,他怎麼能忍心不給我半點音訊?他怎麼忍心不來見我?哪怕只是讓我每天聽聽他的笛聲也好呀!言罷,竟然哭了起來。
天斷看到此景竟然不知如何是好,只是輕輕說道:前輩,你和師叔是什麼關係呀?其實他並未在雪陽,他行蹤飄忽不定,我也只是見過他一面,蒙他傳授過一招半式,前輩!師叔不見你定然有他的苦衷呀!只見那美婦幽幽歎了一口氣道:「相忘江湖何日盡,奈何鴛鴦無雙飛。也罷也罷,他也是終究不能再見我,我卻也終究不能離他而去,我心早已許他,怎會容得下別人。」
天斷不由得對這美婦產生了一絲好感,心想:原來她也是,性情中人,但聽他言語之間,好像與師叔相愛甚深,這美婦倒是與師叔郎才女貌,很是般配,卻又終究不知因為什麼原因終究不能再見。想到這兒,天斷道:「前輩,我不知你和師叔之間有什麼往事?可否告知晚輩,倘若有緣再見師叔,我定然替前輩澄清誤會。」
只見那美婦幽幽歎道:「你見到她又能怎樣,我們終究是無法再見,也罷,也罷,你既然是他的傳人,說給你也無妨。」於是扭頭轉向屋外,輕聲道:「殤兒,你過來。」只聽一聲柔媚的少女聲音答道:「娘,我這就來。」
轉瞬之間,一位少女,便走向屋內,天斷一看,少女十七八歲模樣,端莊典雅,嬌豔無比。如果把清芙比作清水荷花,那這少女便是雍容牡丹,二人都是美麗無比,實在難分高下。
那少女看天斷躺在床上,不禁面上一紅,幽幽道:「公子你醒了。」轉身對那美婦說:娘,不知你叫我有何事?那美婦道:「殤兒,這位是你師兄,你爹的弟子,你不要見外。」那少女突然嚴重放棄光芒:爹爹,爹爹,來了嗎?他在哪兒?那美婦眼中微閃淚光道:「他沒來,你不是想要聽我們的故事嗎,現在是時候講給你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