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風吹來,陣陣打在何悟臉上,在這一瞬間,何悟幾乎有種錯覺,仿佛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位仙女,而不是凡人。
幾乎是下意識的張開嘴,一口苦中帶甜的溫熱藥湯就暖暖下肚。
很顯然,藥湯中被人特意的加進了蜜糖,甜絲絲的一片溫暖。
何悟回過了神,心裡有些感激,露出了一個笑容,坐在一旁緊緊盯著若惜,放射出如欣賞完美璞玉一般的眼色。
見何悟喝下藥湯,呆呆地看著自己,若惜不由得臉上發燒,兩片臉蛋紅潤得象蘋果一樣,讓人產生一種想要衝過去抱住,用力的親上一口的衝動。
何悟看得心神一蕩,不由得想起那天桃花潭的無限春色,璿旎動人,無盡you惑。
感受到何悟逐漸炙熱的目光,若惜有些忸怩的叫了一聲:「這位公子……」
「啊?哦……」何悟老臉一紅,知道自己失態,尷尬地說了一聲:「敢問姑娘芳名?」
「恩?」若惜發現他說的話自己完全聽不懂,驚疑的說道:「你是哪裡人?怎麼說話這麼怪?」
何悟早知道漢語不通,但他淡淡一笑,也不在意。
「若惜,咱們的大恩人就住在這裡嗎?」這時,一個年輕人走了進來,何悟不由得看了過去。
劉運儀錶堂堂,英俊瀟灑,一身紫色道袍,相貌極其端正,給人一表人才的感覺。
他在派中享有天才之名,年齡僅僅二十就達到驅物二層境界,即使在三派之中,他也是當之無愧的年輕第一人。
加之他身份高貴,是派中大長老劉精的兒子,所以許多人都對他非常尊敬,對他前途非常看好。無數女弟子更是傾慕於他,稱得上是風雲人物。
若惜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神色間有些不悅,輕輕的應了一聲。
她之所以會偷偷離開這裡,全都是因為劉運的死纏爛打。
劉運生活作風極其淫穢,與派中許多女弟子都糾纏不清,甚至還傳出他強行姦淫nv弟子的醜聞。可偏偏他資質好、有地位,沒人能管他。
他貪圖美色也就罷了,偏偏把主意打到自己頭上,時常糾纏於她,最近他甚至還要向自己的父親提親,這一切令她煩惱無比。
她不是沒想過要自己的父親去拒絕,畢竟誰也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骯髒下流的人。
但是,她明白,自己的地位就好象是一個國家的公主,有時候沒有選擇,派內的複雜程度超過常人的想像。
「兄弟,你好一點沒有?真要感謝你救了我可愛的若惜啊。」劉運微笑著面對何悟,但語氣中卻沒有一絲感謝。
何悟感覺得出若惜對劉運異常冷淡,但他聽不懂這裡的語言,只好笑笑。
「他聽不懂的,他不是這裡的人。」若惜臉色有些冷。
「其他大陸的?不會連通用語言都不會吧?真是鄉下人!」劉運有些不屑的看了何悟一眼。
這種居高臨下的態度讓何悟一陣反感,當下頓住笑容,冷著臉不再理他。
「你就是這樣對我恩人說話的?」若惜蹙著眉頭冷喝道。
「反正他又聽不懂,再說」劉運不理會何悟,坐到床頭,輕輕抓過若惜的手,雙眼放光說道:「你以後就是我的妻子了啊。」
「妄想!」若惜面如寒霜,一把抽回了自己的手,走到桌子旁坐下,不願面對劉運那張虛偽的臉。
何悟看著感覺有些不對勁,眼前的美麗女子似乎和那英俊男子關係不好。
看著若惜非常生氣的樣子,心裡暗暗計較:「這是小倆口子吵架?還是調戲?」何悟更願意相信是後者,不爽的看著面前的小白臉。
若惜的冷若冰霜絲毫沒有讓劉運覺得難堪,他微笑著又走到若惜旁邊,道:「我今日已向你父親提親,他老人家雖然還沒答應,但也差不多了。」
「什麼?」若惜驚愕得聲音都在發顫,小臉嚇得煞白。
「不過沒關係,近期我們不會完婚的。你父親指派了我一個任務,讓我出去歷練一年,無非是想把時間拖久點,產生變數,最好是我死在外面。可是,我可能嗎?我是天之驕子啊!數千年來資質最好的一人!我怎麼可能死呢?」劉運非常自負的說道。
「你少不要臉!資質比你高的肯定有!只是人家不願意張揚!」若惜寒聲道。
「別不承認事實!」劉運湊近面前不施粉黛、卻雪膚凝姿,純潔得象個仙子一樣的若惜,眨著邪惡的眼神陰陰笑道:「像我這種天才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嫁給我,我真是搞不懂,為什麼就你不接受我?」
「因為你下流!自大!不是東西!」若惜沒有一點好臉色。
「是嗎?我下流?不是東西?你可以首先試試。」說著,劉運一手放在若惜的一隻肩膀上輕輕摩擦,一手挑起她柔軟的秀髮放在鼻間輕輕一聞,少女香味撲鼻而來。
若惜猛的一甩頭,靈力加持之下秀髮根根豎立,一席秀髮此時猶如一個大巴掌,只聽「啪」的一聲,劉運的半邊臉徹底紅了。
「請你放尊重點!我是掌門的千金!你是大長老的兒子,不要失了身份!」若惜厭惡劉運已經到骨頭裡,抬出自己的身份想壓住劉運囂張的舉動。
「千金?掌門?哈哈,哈哈哈哈……」劉運臉色狠狠地抽搐一下,漲紅著臉放聲大笑。
忽然,他一把抓住若惜雙肩,狠狠地把她按在桌上。
「你在我眼裡不過是一個漂亮一點的女人!有什麼值得驕傲的!想拿身份來壓我?你覺得你還有身份嗎?」劉運臉色通紅,對若惜上下其手,雙眼放出淫糜的光芒。
若惜想要掙扎,可全身被劉運的靈力封住玄牝,無法釋放法術法寶反抗。
劉運如同野獸的樣子讓若惜羞紅著臉感到害怕,她驚恐著雙眼,顫聲道:「你要幹嘛?」
「我要幹嘛?你不會不知道吧?」劉運淫笑著,把若惜死死地壓在身下,對著她的衣裳用力一撕,肩膀處頓時被扯開一個大口子,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不要啊!你不要亂來!」若惜驚叫著,雙眼都蒙上了一層水霧。
這間房子安排得非常偏僻,平時就沒人經過,若惜的父親又忙於派中之事,更是不會出現在這裡。
若惜絕望地哭泣著,聲音都開始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