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大整齊的辦公室裡飄散這曖昧的空氣,溫度不斷上升,鏡頭轉到女子僵硬的臉上,一切迅速凍結。
子棋從來不屑碰她一下,今天卻一反常態,難道他對自己的忍耐真的已經到了極限了麼?
一把推開他,皺著眉道:「夠了,白子棋!」
對方不理他,還是不斷的向她靠近,今天似乎不好好羞辱她,怕是不會甘休的。
「白子棋,別逼我反目!」藍雨幾近怒吼,他在一步步的把他在她心目中的位置逼向絕境。
「哦!這就是你的反抗麼?」單指挑著她的下顎,滿眼曖昧,甚至其中夾雜的激情清晰可見。
藍雨嫌惡的移開眼,卻怎麼也推不開他。
「別忘了,你是我的妻子,我就是現在要了你,又有何錯?」說著又一次將藍雨禁錮在懷裡,冰冷的唇壓在藍雨唇上,甚至溢出了血跡,他卻毫不在意,手下的動作沒有一絲懈怠。
「白子棋,你禽獸,王——」好不容易呼吸到新鮮空氣,卻沒說幾個字,唇便再一次被封住。無亂她怎樣的反抗,也都是徒勞,眼淚撲撲的留下來,爸爸媽媽,你們看見了麼,這就是你們為雨兒選得好丈夫。
子棋隔著一層白襯衫的後背,被抓出一道道血口,雪白的襯衫,鮮紅的血,反差明顯,那樣的刺目。
像發了瘋的獅子,白子棋瘋狂的掠奪著,似乎要從藍雨身上占得一席之地。
緋紅爬上雙頰,源源不斷的淚水滑落,顯得格外的淒美,用力的咬住嘴唇,隱忍著什麼,男人卻毫不在乎她的痛苦,依然那樣的粗魯,仿佛沒有人性的野獸。
「白子棋,我恨你!」幾乎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字眼,模糊卻堅決。
壓在身上的人似乎頓了一下,但下體突然間如撕裂般的疼痛,證實那只是她的錯覺,忍不住呻吟出聲,卻加劇了他的進攻。
這就是我的下場麼?藍雨含淚問著自己,委曲求全,隱忍相讓,換來的就是這樣的結果麼?
好像聽到不知出何處傳來的哀樂,沉痛婉轉,掉念著她的悲哀,塵埃落定,萬里哀哭。
緩緩的,她閉上了眼,對於他,自己不是習慣了服從麼?那就繼續服從吧!
很久很久,白子棋似乎恢復了理智,抬起頭深深的看著躺在沙發上,幾近昏厥的女人,他看到了她的反抗,可是越反抗,自己就更想征服她,而且那個男人會錯過送到眼前的女人,至少他不會。
輕輕起身,背後的陣陣疼痛,讓他皺了皺眉,張了張嘴,卻沒說什麼。
想安慰一下她,可是嘴裡出來的卻是一聲冷哼,看著她緩緩張開眼,長長的睫毛像兩把小扇子,閃了閃,便退到上面,不再動。
怒火,這是白子棋唯一從她的眼中看到的東西,這樣的憎恨,似乎讓他有些顫抖。
緩緩的穿著衣服,沒有一點遮掩的意思。
「回你的地方去吧!」一片冷然的命令,藍雨已經分不清這是他的習慣,還是單單針對她,撇開眼,不看他,越來越覺得,很多事情,沒有必要,沒有一點點必要。
「希望總裁認真工作,圓滿做好行程裡安排的事情,這樣也是對公司負責!」幾乎淹沒在嗓子裡的聲音,沙啞沉痛。
猛地抬頭,想看清楚她此時的表情,卻只看到一道白色的背影,倔強冷漠。
皺著眉,自己今天是怎麼了,竟然因為這個女人失控,竟然會對她感興趣,瘋了,是不是該去醫院檢查一下,他是不是已經往禽獸的方向發展了。
「小王!」煩躁的拍了拍桌子,還是把秘書叫了進來。
門被打開成一條縫,小王也從一個頭漸漸變成一個完整的人,滿臉笑意的走進來,絲毫沒有發現總裁的表情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總裁先生,今天的行程有——」只有她才會以為自家總裁現在的心情好的不行,所以她的行為也小小的放肆了點。
可是對方看她兩眼,便覺得十分厭惡,示意她把東西放下,然後以光速出去。
小王這才感覺到不對勁,腦袋一縮,看了看總裁大人,迅速跑了出去,速度之快,可聘美‘飛人’劉翔。
總經理出去的時候明明笑的那麼開心,總裁卻是這種表情,難道總裁是欲求不滿。所以才遷怒到自己身上,打了個寒顫,幸好自己跑得快啊!看來這強勢的總裁大人也只有強勢的總經理才能治得了他啊,真是一物降一物,古人說話就是這麼有道理。
「十一點與慕容集團的總裁慕容海在洲際有飯局!」
「下午一點陪葉氏大公子葉景陽打高爾夫!」
「下午四點去蘇氏談關於新產品的廣告問題!」
······
猛地摔下所謂的進程,媽的,讓老子去當三陪啊!
「小王!」有一次按響外線,話音剛落,那道小小的身影已經站到眼前。
「總裁先生,有何吩咐!」深深的鞠躬,腦袋幾乎碰到桌子。
「這個——」僵硬著臉,白子棋不知道該怎麼說。
「哦!這是總經理親自為您定制的一日行程!」必要的時候,她都會搬出藍雨,在公司所有員工看來,總經理是最好的擋箭牌。
只是他們不知道,每一次被他們當成擋箭牌的人,背後到底過著怎樣的生活。
也因如此,他們時刻在加深著白子棋對藍雨的厭惡。
緊鎖著眉,強烈壓制著心中的怒火,道了聲:「你先出去!」
總裁的聲音不太對勁,小王不由得上下打量起白子棋來,俊得讓人想犯罪的臉,健碩的身材······
吞了吞口水,在對方一記警告的眼神後,機械的轉身,猴子般的往外走,卻在路過沙發的時候,看見落在沙發上的血跡,不由的捂住了嘴,半晌,還是輕輕的走了出去。
總裁大人,果然瘋狂啊!
白子棋自然看到她突然間的停留,清楚的記得剛才那個地方,曾發生了什麼,不由的起身走了過去。
當看到那快腥紅時,不禁倒抽一口氣,她竟還是個處子,自己竟然沒發現。
瞬間的後悔,又想,那女人是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