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魯爾特的一家酒吧裡。
兩個男人正坐在吧台邊上,叫嚷著老闆來給他們點東西。兩人皮膚黝黑,深深的皺紋滲入到堅實的皮膚下麵,看起來是經年累月漂泊在海上的水手。兩人身材差不多,壯闊一些的那個男人一臉的絡腮鬍子,而稍微瘦一點的人滿頭都是乾澀的頭髮卷起的辮子,一直披散到快到肩膀的地方。
絡腮胡:「老闆,拿兩大杯啤酒,一瓶沃特加(白酒名),在來盤花生米,兩盤蛤蜊炒飯。」
不一會,酒上來了,絡腮鬍子也不顧披頭男,自顧自的拿起酒杯咕咚咕咚的大喝了兩口。
絡腮胡:「可把我憋壞了,媽的,在船上都呆了3個月了,沒有酒,沒有菜,每天都只能吃那些乾巴巴的肉乾,黑乎乎的麵包。」
說著又抓起飯勺,大口大口的吃起剛上來的熱氣騰騰的蛤蜊炒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