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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眠。
因為無眠,所以想的更多。
他怎麼可以,做成這樣?
想必他睡的很熟吧?
也是,除了工作,能有什麼影響到他呢?
為什麼只有我忍受著這不堪的屈辱呢!
我要讓他比我更難過。
想盡一切辦法!
天朦朦亮時,便睜開了雙眼苦等時間。
起床時,似乎覺得每個部位都疼痛不已,刷牙的時候似乎都沒有力氣,手臂酸痛無比。
到辦公室時,人還很少,像往常一樣把老闆的辦公室先整理了一遍,茶將將泡好,他便到了。
我不敢看他,低下頭整理檔。
我很想知道,他心裡有沒有一絲絲的罪過?
人逐漸多了起來,辦公室再次喧囂了,採購和供應商吵架的聲音,生管和製造車間的交談,行政和人事的電話聲,此起彼伏。
他依舊在辦公室打電話,忙的不可開交,依舊有很多人來找他,被我一一篩選後預約時間見面。
像往常一樣的工作,不讓任何人發覺任何的異常!
以前經常偷偷看他,今天恨不得面前的電腦再大一點,那就能擋住對面更多的視線了。
有事的時候,他還是會叫我進去說工作,一天下來,如若不是身體的疼痛,我真的以為昨天是做了一場夢。
一定是我偽裝的太好了。
而他,或許本就沒當作一回事吧!
其實,我心裡很難過。
苦苦撐著而已。
李回又來接我去市里,說我姐姐要求他辦一個活動,現在他們已聚在KTV了,反正明天星期天,大家都不用上班的。
姐姐很貪玩。
我拉著小秋一起坐上了李回的車。
吃過晚飯,大家相聚在錢櫃。
李回叫了他的很多朋友,有市政府的領導,市里某某局的領導,還有他的同行老師,還有做外貿的億萬富翁。
我這邊,是傻傻的愛貪玩的姐姐、我和臨近畢業的小秋。
不過大家很快玩到一塊去。姐姐拉著某局的局長要跳舞。
我喝了些酒,有些暈,但是很想抓狂,酒能壯膽,我拉著小秋一起在瘋狂的音樂中甩動。
身上痛,忍著。
心裡難受,憋著。
有一個人來問我老家是哪裡的,我們開始交談,沒想到,很多年前,他還在部隊的時候,曾經去過我的家鄉。
覺得很親切,於是,便和他熟識了起來,並交換了手機號碼,後來得知,他也是某局的副局長。
玩色子玩的不好,被灌了許多酒,頭很暈,很難受,身上冰冷一片,胃裡涼涼的感覺,想吐,卻吐不出來。
站在洗手間的鏡子前,我看到自己的眼睛都紅了,有點像魔鬼。
用手摳嗓子摳了好一會兒也沒吐出來,酒太傷身了,身體難受到不行,只想快點回宿舍的床上躺著。
不知是什麼時候結束的,李回把我和小秋送回了開發區,回到宿舍,洗都沒洗便睡了。
睡的很沉,夢裡,是我家鄉的小道和小時候的玩伴,還有把我養大成人的爺爺奶奶。
突然很想很想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