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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兒陪韋一在校園裡散步,不由和雲奇的點點滴滴湧現在腦海,此時的內心少了一些掙扎和糾結,甚至沒有一點顧忌地帶韋一來到雲奇畫室外面的小路上,似乎又有些意念上的挑釁。
正常人都會問為什麼在這樣幽靜的地方獨立一棟房子,韋一也好奇。婉兒就如實回答他了,韋一在腦海簡單勾勒一下在這裡辦公的人的輪廓,「他一定是個和世俗相抗爭的人,搞藝術的人都比較怪。」
婉兒想說更多一些關於雲奇,但又怕韋一問,就轉移了話題。「你不也是個怪異的人嗎?年紀輕輕就在老家開始了晚年生活,知道的人懂你在搞文字創作,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逃避現實呢。」
「那你呢?你認為我是怎樣的人?」
「不是說了嘛,怪異。從你第一次和我在網上聊天,我就覺得這個人和一般人不一樣。」婉兒說著仿佛看到了當初和韋一認識的場景。
「怎麼不一樣法?」韋一很有一種追風到底的精神,也就是固執,走進一個死胡同就走不出來。
「想聽真的還是假的?」婉兒俏皮地說,腦子裡已經準備了好幾份答案。
「都要。」韋一毫不猶豫。
「NO,只能要一個,不要貪心,魚和熊掌不能兼得。」
「假的。」韋一稍微想了想。
「好,那我開始說了。我覺得你人細心,體貼,比別的男人更能體會女人,但有時比較難講話,說的不好聽,就是霸道。你知道冰與火是不相容的,可你身上卻兼取兩個極端的特性,矛盾,複雜,反正就是比女人還麻煩。」婉兒說話間看著韋一的反應,他一直耐心地聽著,婉兒有點兒擔心,說著說著,就和他產生了一定的距離,生怕他突然上去抓住自己欺負一頓,這種氛圍越來越緊張,直到婉兒說完,但韋一並沒有什麼行為傾向。
「是挺複雜,被你說的我都不認識自己了,那真的呢?」韋一這時已經做好了準備進攻,婉兒一時疏忽,突然停下來,給了韋一可乘之機。
「假的就是真的,真的就是假的。」本以為說出這樣意蘊深遠、具哲理的話會被韋一誇讚。韋一像只老鷹終於捉到了小雞,一把拉住婉兒的胳膊,想把她放進懷裡,「原來我在你眼裡是個女人啊?你竟然這麼損我……」
婉兒不斷掙扎,大叫大笑起來。兩個人甜蜜的竟然忘了這是在公共場合,且都收盡了別人的眼底。
這個人從一開始就嫉妒加恨,眼睛中充滿了仇恨,狠狠地把手上的煙抽完,心中的怒火無處發散。轉身回頭進了屋子。
他就是雲奇,他找出並那張婉兒的裸 ,傷心而絕望地把它撕成了兩半,正想撕的更碎一些,轉念又走了出去。
此時婉兒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小道上,他又急又惱,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以前的他從來不是這麼沒有主意會手足無措的人,現在卻一點兒都沉不下來,更不想分析她怎麼會和別的男人這樣親密。
他又轉身回到屋裡,拿起剛才被自己撕破的畫,把它們拼放在一起,動情地又看了看,眼睛裡似乎有點兒鹹鹹的。然後把畫扔進了垃圾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