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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有些時候,當我們正困擾於很難理清的重重關係中,只要以平常心對待,再複雜的關係,也變得清晰了,原有的關係仍沒有變,只是比以前更進一步了,順其自然,自己也不會那麼累。——朝歌語錄
惜雅歡喜地來到司徒浩南的房間,想說今天晚上來烤肉,問問他的意思,來到門外,剛想敲門,卻聽到裡面說「夜雪,我們以後不要再聯絡了,我給不了你想要的,我已經結婚了。其他的,我無話可說。」
惜雅的手頓住了,驚慌地忙離開,她只想到她得到了浩南哥,卻忽略了那個讓浩南哥深愛的女子。
司徒浩南來到惜雅房間,一早上都沒看到她,連早餐都沒吃,他忙著處理事情,要不是聽傭人說,他都不知道。
敲了敲房間的門,裡面沒有一絲動靜,害怕惜雅出什麼事,司徒浩南便打開門走了進去。
一眼便看見倚窗發呆的惜雅,忙擔心問道:「惜雅,怎麼不吃早餐?不吃早餐對胃不好。」
惜雅沒有任何反應,仍一動不動望著窗外。
司徒浩南走過去,又問道:「惜雅,怎麼了?」
惜雅這才抬起頭看著司徒浩南,
司徒浩南隨即一驚,惜雅的臉怎麼這麼蒼白?
司徒浩南擔心道:「惜雅,你不舒服嗎?」
惜雅無力地笑笑:「我沒事。」她只是覺得很累,很難受。
司徒浩南見她這般柔弱,忙說道:「還說沒事,臉這麼蒼白,一定是著涼了。」說著便準備出去。
惜雅一手拉住他,卻感覺自己腹中一陣絞痛,痛得她叫出了聲,頭暈目眩,還差一點暈倒。
司徒浩南慌了,忙抱住惜雅,焦急極了:「惜雅,你有沒有事?不要嚇浩南哥。」
他輕輕地把惜雅抱上床,看著她額頭已泛出細汗,更加著急了:「要趕快去醫院,對,去醫院。」他突然又想起:「該死的,這是在島上。」他一時慌亂,竟搞忘了。
惜雅見他著急,虛弱地說道:「浩南哥,我沒事,只是」她說著不說下去了。
司徒浩南反駁道:「還說沒事,看你都病成這樣了。」
惜雅不好意思道:「浩南哥,我……我只是來例假了。」
「啊」司徒浩南表情有些不自然了,忙跑出去「我去叫醫生。」
惜雅見他尷尬的跑出去,也不好意思地把頭埋進被子裡。
司徒浩南拿著藥進來,想起剛才窘迫的情形,他都覺得丟臉,要不是情況緊急,他才不會讓那些人看到他極不文雅的一面。
面對惜雅,他雖然極不自然,但還是很細心地照顧她,喂她吃藥。
惜雅見他剛才還極不好意思,這會兒卻體貼入微,心裡感動極了。
見惜雅吃了藥,司徒浩南這才放心,拿著溫熱的毛巾靠近床邊,把惜雅嚇了一跳:「浩南哥,做什麼?」
「用溫毛巾敷一下會比較好。」司徒浩南說著又靠近。
這下弄得惜雅不好意思了,臉羞紅了一片。
惜雅躺在床上,聞著窗外散發的陣陣香氣,感到非常愜意。
房門被打開,一位中年婦女走了進來,手裡端著食物,恭敬地說道:「夫人,先生
交代你身體不舒服,所以特地為夫人準備了一些清淡的食物。」
惜雅見過她一次,她是這裡的管家,很和藹可親的一個人,聽到她叫自己夫人,惜雅
感覺特不好意思。
管家放下手中的食物,又自顧著說道:「昨天先生見夫人不舒服,跑來向我請教,
先生手足無措的樣子,我是第一次見到,我都被先生的認真感動了,先生平常總
是一副溫文儒雅的樣子,竟還有那樣一面。」
惜雅聽她這麼說,明白過來,難怪浩南哥之前不好意思,回來就變了樣,原來是
這樣,心裡不禁泛起絲絲甜蜜。
司徒浩南也來到惜雅房間,兩人見他進來,相視一笑。
司徒浩南納悶道:「你們怎麼這樣看著我?」
管家忙開溜:「我先出去了。」
司徒浩南便對惜雅問道:「怎麼回事?」
惜雅笑道:「沒事啊,我們剛才在說你昨天」
司徒浩南驚覺道:「什麼,她都告訴你了。」
惜雅見他懊惱的樣子,呵呵笑了。
司徒浩南以為惜雅取笑他,不滿道:「我這是為了誰啊,還敢取笑我。」
惜雅仍呵呵笑著:「可是,我聽了還蠻高興的。」
司徒浩南聽惜雅這麼說,感覺自己昨天所受的委屈都煙消雲散了,
端起粥來到床邊:「來,吃點東西。」說著親自喂起來。
惜雅去搶湯勺:「我又不是病人,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司徒浩南不依道:「不行,在我眼中,你就是病人,乖,來,張嘴。」
惜雅第一次見他竟還有這麼大男子主義的一面,只好順從他的意思。
吃完早餐,惜雅便說道:「浩南哥,我想去花園看看。」
司徒浩南隨口答道:「好啊,我陪你去。」說著抱起惜雅
惜雅驚呼道:「幹嘛,浩南哥,放我下來啦。」
司徒浩南毫不理會,抱著她來到花園。
惜雅感覺自己身在一片花海之中,那些競相綻放的花朵,好像都在歡慶她的到來。
在一片花海中,有一種花讓惜雅有種熟悉的感覺,那是一種白色的,長著一簇小花,像一個卷邊的小鐘,由下至上逐段開放。再仔細一看,又發現園中還有其他顏色的。
惜雅喜歡極了,忙問道:「浩南哥,這麼什麼花?」
司徒浩南把她放在一旁的長椅上,拿著其中一株給惜雅,說道:「這是風信子。」
「很好聽的名字。」惜雅認真的看著那一朵朵小花瓣,散發的清香讓她有種舒適的感覺。
「你不記得了?」司徒浩南坐下來,看著惜雅問道。
「記得什麼?」惜雅疑惑地看著他。
司徒浩南訕笑:「沒什麼。」不記得就算了。
看著惜雅小心地把玩著花,司徒浩南悵然道:「這是她最喜歡的花,也是我最喜歡的,因為有屬於我們共同的記憶,雖然她現在已經不記得了,但我卻會一直銘記到永久。」
惜雅看著這一刻自顧感傷的男子,他還是放不下她嗎?即使他們已經不可能了。這一想法讓惜雅原本已經坦然接受的心又猶豫不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