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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看她現在這副樣子,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他有些頭疼的揉揉腦袋,道:「早知道,我該在離穀之前,留一封書信給你的。」
「師父那次匆忙離穀,所為何事?」林青衣問道。
她只知道那天男人搬了好多車的酒回來,陳年的女兒紅,珍藏的梨花白,埋在土下十年才開封的竹葉青,一壇一壇,要是全倒出來,足夠灌滿後山那個小小的溫泉。
然後,就是漫山的酒氣。
他酩酊大醉,喝掉一壇酒,隨手就將酒罈子扔飛了出去。他不會知道那時林青衣默默站在門外,輕輕的接住一個又一個空了的酒罈,然後緩緩放在地上,靜得沒有一點兒動靜。
他喝了整整一宿的酒,而林青衣終於在後半夜撐不住。她原本就是小女孩的身體,每天又要練功習武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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