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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澤被安排在客室。唐門沒有在大堂接待他,反而另有一名子弟七轉八彎的將他們帶進了更為隱秘的會客間,一來是表示親近和拉攏,二來也是表現出唐門百年和朝廷打交道所積累的禮數。
小小一間靜室內,唐山制黃銅香爐內燃著百草香,這種香味道淡而深遠,卻不及伽南香的尊貴和紫檀的清幽,只不過是唐門為了抗本地的瘴氣與毒氣而特製的。榻是南海黃花梨木,做成前朝的樣式。桌子上有一隻水晶鎮紙,鎮著一卷絹本墨筆的溪山行旅圖。
林青衣看去,只覺得簡直不像是置身武林世家,而是書香門第了。
珠簾之後,綽約的坐著一名女子,雪紗藍衫。聽到他們進門的響動,也不加理會,自顧自的在綠紗窗下撫琴,彈的是一曲雅到極致的《猗蘭操》。那名女子身邊一支秀竹斜飛,另一旁是一盆剛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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