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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本來不想對半夏用強,可期盼多年的寶貝終於到手,他實在等不及想品嘗一下佳人的芬芳。再者說,憑他所掌握的半夏的情況,半夏一直不肯讓顧遠一起芳澤,應該是把第一次看得很重。那是不是意味著她的第一個男人也會被看的很重要?
沈墨知道,要半夏全身心的接受他一時半會還有困難,那麼,不如讓她的身體先接受了他吧。沈墨也知道,這樣做,似乎卑鄙了些,可沈墨始終深信,當日年僅十五歲的他把半夏的八字拿給安伯伯看的時候,安伯伯說:「這姑娘,是你命中註定的妻!娶了她,沈家會枝繁葉茂,根深蒂固!」
沈墨的迷信,遺傳自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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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抱進房門的半夏,一時還沒有想到辦法,面對著對她上下其手的沈墨,只好採用拖延政策。
「那個,你不洗澡就……,我……我會生病的。」
沈墨當然看得出半夏的小心思,見招拆招,道:「沒問題,我們來個鴛鴦浴!」
這下半夏徹底傻眼了,只能由著沈墨抱進浴室,一時間氣的沒了注意,連自己的偶像張愛玲也罵的徹底。她哪裡知道,要不是這些年來她反反復複把張愛玲的書看了又看,沈墨怎麼會耐下心來去讀那些東西。
沈墨一手摟著半夏,一手打開噴頭,調好水溫。轉身給了半夏一個碩大的微笑:「你是自己更衣呢,還是我幫你?」
半夏被逼到死胡同裡,走投無路,只好採用最笨的辦法,她掀起一串水簾,澆在沈墨臉上,趁著沈墨分神的功夫,妄圖逃離這個危險之地。
這徒勞的反擊當然不足以制止沈墨的「犯罪行動」,反而更加激起男性特有的佔有欲。
手還沒觸到衛生間的門把,半夏就被沈墨捉了回來。
「看來還是我幫你比較好。」沈墨一隻手不安分的探進了半夏的衣服,輕而易舉的解開了半夏的胸衣,撩撥著那幼嫩的蓓蕾,另一隻手環上半夏的纖細腰身,把她拖進自己的懷裡。
半夏感受到胸口的祿山之爪正撩撥起身體最本能的欲望,後腰上被沈墨堅挺的寶貝頂著,傳來陣陣奇怪的酥癢。
沈墨把頭埋進半夏充滿少女馨香的頸窩,喃喃的低訴:「半夏,你知道,我對你,是真心的。」
這話,半夏聽著耳熟,沒錯,顧遠也曾經對自己如是說。
顧遠!對!顧遠!
想到顧遠,半夏突然計上心來。
雖然對男女之事,半夏還是不折不扣的生手,可這麼多年飽讀醫術,這種時候女性該有什麼反應,她自然清楚得很。
半夏擰過身來,雙手環上顧遠的脖子。身體主動貼上顧遠結實的胸膛,一條腿也攀上了沈墨的腰。
這樣的反應,讓沈墨欣喜若狂,他的手更放肆的撩撥著半夏身上的敏感地帶。
浴室之內,一派春光。
然而,半夏的嬌喘,卻讓沈墨猶如被一盆冰水,從頭澆了下來。
半夏迷醉的閉著眼,嬌聲喚著:「遠……顧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