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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這個風騷花枝每天都膩膩歪歪的纏著我,然後有一天她突然問了我一個敏感話題。她說:別人都認為咱兩在談對象,你覺得咱們應該怎麼辦呢?
這個問題問得既愚蠢又高明。
首先:別人都認為咱兩在談對象。話外之音是別人都這麼認為了,你怎麼反駁別人都不會相信了。
其次:既然別人都認為咱兩在談物件了。你說咱兩應該怎麼辦呢?不談的話別人也認為咱們在談,談的話別人也認為咱們在談。
再次:既然這種想法出自于民心,咱們何必不滿足一下別人呢?
總之那天風騷花枝把一個極其嘔人的問題拋給了我。我一個人默默無聞的想了又想,我考慮了很多事情。我首先想到的還是任冉。這個名字這個女生在我的腦海裡在我的心裡早已生根了。我害怕我做的任何事情會給她留下一個壞的印象。
最後風騷花枝用了一個駭人的動作結束了那次談話。她冷不丁的就把我的手給抓住了。我當時著實被她嚇了一大跳。我不知道她究竟是要做什麼。當時班級裡沒有什麼人,這個色膽包天的風騷花枝就把我的手緊緊的抓住了,並且輕輕的摩挲著,甚至往她的胸脯上蹭!
天!
那天我被打敗了。
那天我冷汗直流。
那天我哆哆嗦嗦不敢看風騷花枝,她的聲音在我耳邊像雞毛一樣的浮動著。她說:咱們好吧,這樣誰也不會說閒話了……我會對你好的……我讓你摸我胸脯……白白的,軟軟的……發麵饃饃一樣……
這個該挨千刀萬刮的風騷女人把我給打敗了。我在她的注視下像一隻癩皮狗一樣長著嘴巴哈達哈達的喘著氣!
那個晚上風騷花枝把我叫到學校外面。當時我們學校出了大門往西邊走不到一裡路就是莊稼地。一到晚上亂墳崗子裡,莊稼地頭都是一對一對出來偷歡的年輕男女。風騷花枝一路走著就把我帶到了那裡。當然她的用意是不言而喻的。
那天晚上風騷花枝穿了一件薄薄的紗衣,紗衣是粉紅色的。可是她在裡面穿了一件黑色的胸罩。這樣的打扮她在學校是不敢穿的,也只有在深夜裡出來偷偷約會時穿在身上勾引人罷了。那天我是第一次看見女生的胸罩,以前我認為這樣的東西都是污穢的都是色情的。可是當我真實的看見它我才發現這樣一件小小的衣服的不尋常之處。它包裹著多少驚人的秘密啊!
那個晚上在學校西邊的亂墳崗子裡,風騷花枝把紗衣脫掉鋪在地上,我看見了她的身體!那簡直就是一坨白花花的肉!我想起來宿舍裡那個性早熟的哥們說過的話,他說幹校長的女兒像是在幹一堆豬肉。我也開始想像風騷花枝也是那樣一塊豬肉。
那天風騷花枝把衣服脫了之後就開始過來抱我,我整個人戰戰兢兢的像寒蟬一樣。她把她白花花的大胸脯不知廉恥的貼了過來,一直貼到我的臉上。我問到一股奶腥的味道。那種味道並不能讓我衝動,我不知道自己的興奮點在哪裡。那個晚上我非常激動,但是我的老二按耐不動壓根就沒有任何的反應。我非常懊惱。那個場景到最後讓我覺得羞恥。我不稀罕那一堆白花花的肉。風騷花枝將她熱乎乎的舌頭伸了出來,在我臉上舔啊舔,舔的我滿臉都癢癢的好像爬滿了各種各樣的小蟲。我很不自在,我不知道該怎麼應對那樣的場面。我甚至開始後悔跟著風騷花枝出來了。到最後我狠下心揪住了風騷花枝的乳頭,我在手裡放肆的揉啊揉捏啊捏,我沒有想到的是風騷花枝居然叫了起來。她的叫聲非常的奇怪,淫聲浪語一般,根本就不是因為我下手重把她給弄疼了的叫聲。
總是那個晚上的經歷實在是千奇百怪,一直到最後我都沒有對風騷花枝做什麼。我只是拼命的把她的**捏了又捏,別的我什麼都沒幹。我是真的沒幹。我沒有幹什麼事的興致。我捏完了就回去了。我對風騷花枝說寢室快熄燈了我要走了。風騷花枝慢吞吞的穿上衣服,她的表情不是很開心,應該是我沒有讓她盡興。但是我什麼都顧不上了,我自己一溜煙的就跑了。
那件事讓我噁心。我噁心了好幾天,好幾天我都不和風騷花枝說話。夜裡睡覺的時候我總是想起風騷花枝白花花的身體和尖利奇怪的叫聲。這些都讓我不開心。
後來風騷花枝還是每天都蹭到我身邊說話,還是嬉皮笑臉的。可是我對她的態度明顯冷淡了下來。我常常沉默著,什麼都不說。
在那段時間裡,我異常的痛苦,我異常的想念任冉。她一直在我面前,在我的視線裡,可是卻好像站在了天涯海角。我痛苦的是我捏過了風騷花枝的**,我覺得自己不純潔了。我覺得自己無法再純潔了。以後再也配不上任冉了。這件事讓我深深的懊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