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相識哈老特

飯店大廳9號桌，有一個普通再也常通不過的山村老漢，瘦瘦小小幹乾巴巴，他見到服務員帶著啞哥來了，也不多說多問，帶路到了包房的門口首長接待室

無視啞和在旁看著的服務員，就開始點菜：就這飯店最拿手的大菜上三道，再來一個涼拌茄子，涼拌黃瓜，涼拌豆腐，要湯多的冷湯肉一盤，多切蒜頭大蔥，蝦皮炒大醬；

他在點菜，啞哥就推開門迎客

服務員去端茶倒水和報信兒，這間房平時幾乎不用，來了貴賓，自然要告訴班長和廚師長，這飯店的服務員可是按著縣城的模式學習的

一會兒服務大班長陳二嫂子就親自上來，給客人上茶再請示一下這不常見的後臺啞老闆：去櫃上拿司令的好煙好酒，大拇指比劃最高級的那種，並當著客人的面寫了個紙條，一會兒上完菜讓人看著門口，任何人不得入內，我們要談事情。

幹乾巴巴的老頭冷眼無語

看二嫂子領命走人

菜一道到的上來，這邊的風俗習慣，要開始喝酒了

啞巴哥開了茅臺酒蓋給客人滿滿倒上，雙手端酒目視客人，先幹為敬，一杯，兩杯，三杯

主客二人，無聲，無語

直到那熱氣騰騰的全羊雜火鍋上了桌，大魚燉豆腐也上了桌，三大菜上齊，小啞巴哥就起身關門，先立定，恭敬給老人半身鞠了一個躬。啞啞問好

自從剛才9號桌上一打眼，胡團結就發現了，這普通不能再普通的農村老漢卻有不凡處，這可是他用那老尼姑教的江湖閱人術：此老人不簡單，殺氣騰騰、氣場很大

老人也不看這小伢子，就慢悠悠的講話，慢悠悠的吃飯，邊吃肉邊喝酒邊講話

好像和那多年的老友一樣娓娓道來

但一開口就幾乎沒有了一個停頓

啞聽時有用筆和本子記了一兩個要點，偶爾也會用筆回答一下老漢的一二詢問

這一頓午飯從11點直吃到了下午5點，天快黑了老漢才酒足飯飽話說夠了要走了

走之前去把啞巴哥小本子上面記的，那一些備註備記對話要點，撕了下來，撕了個粉碎，再放進羊湯鍋的紅火炭上，一陣青煙，無聲無息的。

他走了。留下了六個空的茅臺酒瓶子

小啞巴沒有送，還坐在凳子上面再好好的消化消化

剛才自己的表示，是不是太草率了？是不是還有點心懸？

那個那個這一個下午就好像做了一個夢，讓幹粑粑的老頭不知不覺的牽著往前走啊

正在深思想這事時聽說首長接待廳客人已經走了，前進哥才敲門推門進入，鐵塔大漢進了屋一片黑暗

他已經決定了，告訴三哥，那三個東北兄弟牛刀，他決定收下了

一個中午一個下午，他也真經不起老鄉那軟泡硬磨，一口一個哥的叫著，不好推辭呀，在想想當年自己從關外回關裡討一口飯吃，山窮水盡飯都沒得吃了，才我托人投奔小啞巴，有了一片前程，那可是深知其中的苦滋味

何況這三把刀兄弟，真是他們哪一個地界兒親親的老鄉，也真是有點武術武功能力和水準。

不等那大哥解說原因，啞哥就支點掌中，打住，打住，你說了算。示意就在這裡乘著這個桌子，加一些菜加一些肉，咱們給這新到的三兄弟接風喝酒

前進出門一嗓子哪服務員二嫂，廚師一起動手收拾殘桌，重設一席又開張，又是連著和東北三個大漢每人喝三杯的茅臺酒，俺就叫前進哥陪著繼續喝接著聊，俺有事先走了，這三個大漢亞單位就收了下來。

回去的路上吹著涼風，清醒頭腦就在沉思

一個哈爾濱的老特務前來歸，這是個有本事的人，要不要告訴兄弟們呢？要不要告訴老司令？鄭二大哥他們呢？

告訴了會怎麼樣呢？

夜幕下公路上徘徊了好久的啞，在琢磨在思想

後來還是決定先翻過這頁，先爛在自己的肚子裡，老頭的故事以後再告訴他們吧，未來還真不知道怎麼樣呢？先不說為上策。

這可真是個有點傳奇的老頭，在英國學習、德國特訓，二戰服務在蘇聯老大哥軍方情報中校，自贖母之名大元帥情報處，中事高級情報專員，他對40年代的特務都城洽爾賓瞭解的太熟太透徹，太多太多了，哪東北張大帥的土特務，日本鬼子的洋特務，國共情報特工人員，大小土匪特務，英國義大利特務，多有瞭解呀！

站得高看得遠，老蘇的特務機構，那可是比那一家都強了知多少倍。

在東北解放，抗日戰爭結束，他看到了中國的希望，就沒有同蘇軍回駐蘇聯，就悄悄地回了故鄉早早落葉歸根，20來歲的他就遠離戰場，遠離戰禍，隱姓埋名回到了老家的小鄉村侍奉父母，鄉下種田快快樂樂生活，平平安安過日子

以他特有的能力隱居山村，沒有受苦沒有受難，奉養父母終天年，等老人們歸了西天。由於他當年特工特訓時，為了安全為了生命，割去了男子器官，成了太監無法成婚，就在村裡面找了一個孤寡的媳婦打夥過日子，把兩個爹娘養老送終走了，他也幫這個寡婦養大了兩個孩子。

一是他真不想一生的技藝失去，第二就是實在跟那不是親生的兩個孩子，沒有太多的同感，生活過得很寡淡。

不敢寂寞的老特，想藝傳人間，四處尋找明主，尋訪好久盯上了這個小啞巴，他可盯了不是一年了。

他是在去年五一熱熱烈烈的劉莊大飯店開業，還有那什麼小仙女傳聞，保護小仙女的啞巴一號令，殺得人家血流成河，河上漂木頭等等事情，引起了這個老特務的關注，認真地研究了一年多的時間。

最先他看上的是大粗、粗中有細胡前進機敏異常，有著不同于常人的記憶，聽的聲音就知道是誰就能喊出誰的名字，就能知道他的七大姑八大姨，而且老特務還在前進哥的身上，聞到了老戰友老毛子的氣味禾影子？

之後才從前進的身上轉到了小啞巴，這個小天才辦了不少的事，有錢不捨得吃，上高中和別人一樣走路，上學吃地瓜幹煎餅非常低調，樂於助人，有理想有抱負，有多的房屋不占一個人蓋了36間的屋子，竟然自己只住一間，都分給了別人

更讓他感動的是，這個小啞巴竟然能給老司令在結婚，讓老首長有了第二個春天，這同樣閃爍著軍魂感情熱血，軍隊軍人的熱血

雖然自己是穿蘇聯軍服，老特老兵，非常敬佩敬仰，於是想下決心，餘熱助力啞巴哥。

但他也提了很多的要求比如要小啞巴哥，答應幫助那寡婦的兒女，雖然沒有什麼親情，共同語言，可畢竟生活了多年有了感情，希望給他們一個幸福的好生活，出人頭地一些就可以了，平平淡淡的生活過幸福的小日子，要求不高，啞當時就答應

並且答應了老頭傳藝需要的錢，這也是不多的一筆開支，啞不用動用別的，在水芹哪裡就能拿的出來。

時間說好了正月十六，他要拿錢走南闖北，

啞哥正好讓見識無數的哈老頭，順帶從來沒有出過遠門的二哥和第一批飯店男工十個人，送行到浙省經濟開發的地區，學習打工，學習創業經驗

老特務再去取尋覓他的徒子徒孫，傳授他的英國和德國蘇聯學來的技藝，好好為啞巴哥服務。

等送行出發的時候，竟然又多了兩個人，正好一個班12個人，前進大哥也派出了老洗碗工刁明潔，讓她也跟找一找那當市長的大侄子，明潔去的任務是到酒店飯店學習，佛打工有個漁村去幹活就行了，但是一定是農漁業村，這是五弟定的目標，這兩件事都不難啊，一個大市長會辦好。

老特務完成第一個任務，天高任鳥飛隨他去了，只是偶爾有電話，需要匯個錢，他也按時叫蚊子匯了過去，不打折從不拖延，竟然也救了一大夥子人的命，此是後話不提。在去上學的正月之前，又告訴老哥哥老司令老首長，我們這麼忙你也別閑著，抓緊時間好好親熱，早點給我弄出個親小侄子，啞巴哥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