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你時不理,我結婚你發什麼瘋?
img img 舔你時不理,我結婚你發什麼瘋? img 第1章 婚前放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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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她取消了婚禮?! img
第7章 單方面分手 img
第8章 她要去聯姻 img
第9章 傅聿修怎麼在這? img
第10章 捨身相救 img
第11章 回國結婚 img
第12章 識破真相 img
第13章 反擊 img
第14章 秦嫿,回到我身邊 img
第15章 給傅聿修下藥 img
第16章 滿意了嗎 img
第17章 綁架 img
第18章 大結局 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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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你時不理,我結婚你發什麼瘋?

全糖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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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婚前放縱

秦嫿是豪門千金裡的異類,她活得肆意妄為,野性而明媚。

當那些名媛們忙著聯姻時,她在‘死亡公路’的賽道上奪得飆車冠軍、以珠寶設計師的身份在全球名聲大噪、每任男友被她甩了之後都跪求複合。

秦嫿曾經說:永遠不會考慮婚姻,男人就像口紅,試過色號就好,沒必要收藏。

可誰都沒想到,如今秦嫿居然會跟一個冷漠寡言、克己復禮的物理學家結婚!

「媽,我對蔣庭安一見鍾情,追了很久才追到手。半個月後的婚禮,我希望您能出席。」

秦嫿將結婚請帖放在茶几上,轉身離開。

坐上車,她看見手機壁紙上男人認真分析行星運轉軌跡的英俊側臉,心裡泛起甜蜜。

她從沒這麼喜歡過一個人。

蔣庭安的出現第一次讓她動了想結婚,跟他白頭到老的念頭。

車子即將開到家。

一輛黑色轎車從院子裡駛出。

秦嫿一愣。

這麼晚了,蔣庭安要去哪兒?

她狐疑跟上前,看見他來到一家醫院。

蔣庭安步伐匆匆走到病房裡,擔憂地看著病床上沉睡的女孩。

秦嫿眸光一凜,是她同父異母的妹妹,葉悠然!

當初父親在母親孕期出軌,兩人離了婚。

這些年,秦嫿很少跟父親那邊有接觸,只在幾次商業宴會上碰過面。

「腦部淤血基本沒了,隨時有機會甦醒。」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說完,打趣道:「話說……你真要跟秦嫿結婚?」

「嗯。」蔣庭安應聲。

「嘖,好感人。就因為葉悠然喜歡傅聿修,你就努力幫她清除所有障礙。不惜在她昏迷期間和秦嫿戀愛,阻斷了秦嫿和傅家的婚約。」

蔣庭安聲音平淡:「對我而言,只要悠然能幸福就夠了。」

「不過,秦嫿也是圈子裡出名的大美人,你就一點也沒動心?」

「無感。」

男人輕描淡寫的兩個字,重重砸在秦嫿的心尖上。

倏地,病房門被打開。

蔣庭安錯愕地看著站在外面的秦嫿,眼底很快又恢復平靜,「你跟蹤我?」

「蔣庭安,你沒有要解釋的?」秦嫿冷冷盯著他。

「你都聽到了,還要我解釋什麼?」蔣庭安神情沒有絲毫心虛與侷促,「你喜歡我,我和你在一起,這不就是你要的結果?」

「……」秦嫿喉嚨哽住。

「對了,婚禮那天我臨時要去國外參加座談會,你跟婚慶公司說將婚禮時間縮短到一小時。」

說完,蔣庭安兀自離開。

秦嫿的心臟猶如被刀刃反覆凌遲,疼得她喘不上氣。

原以為蔣庭安只是生性涼薄,自己總有一天會捂熱他的心。

卻沒想過他的心早就給了另一個女人……

她望著樓下蔣庭安開車離去的身影,嘴角揚起苦澀的笑。

初次見到他,是兩年前朋友組的局上。

鬧哄哄的包廂裡,男人安靜坐在角落。

他接過別人遞過來的酒,客套地笑了笑卻沒喝,神色倦倦地摩挲著一個土星環吊墜。

像是對這種場合有些厭煩。

那一刻,秦嫿的心臟噗通噗通直跳,怎麼也移不開眼。

直到閨蜜在秦嫿面前晃了晃五指,她才回過神。

「他是我哥的朋友,蔣庭安,才三十歲就成為了斯坦福大學的副教授,上個月發現了一顆不屬於太陽系的異常天體,在天文界引起不小的轟動。你想追的話,我可以幫你搭橋牽線,但我哥說蔣庭安從沒談過戀愛,不近女色,怕是不好追。」

秦嫿勾唇一笑:「還沒有我拿不下的男人。」

然而,她低估了學術界天才的古板與冷淡。

蔣庭安對她的激烈追求毫不動容。

「請你自重。」他瞥了眼她肩頭滑落的吊帶,眼底沒有半點慾望。

秦嫿惱火地穿好衣服,卻沒氣餒,反倒是越挫越勇。

之後,她隔三差五就跑到他工作的研究院送飯送甜點,假裝生病暈倒在他懷裡,努力學習物理知識和他找共同話題……

可蔣庭安這座冰山太難融化,讓秦嫿漸漸有些挫敗。

那晚她喝了很多酒,醉醺醺跑去找他:「蔣庭安……以後我再也不來煩你。我答應家裡聯姻的事了,嫁給南城的太子爺傅聿修,這下你滿意了吧?」

「你要嫁給誰?」

向來語氣平淡的蔣庭安第一次流露出情緒。

「傅聿修啊……哼,他比你帥,比你有錢,我以後跟他結婚生子,你就後悔去吧……」

秦嫿原本醉到不省人事,下一秒,她的唇微微一涼。

隨即男人洶湧炙熱的吻快要將她吞噬。

「不許嫁給他。」蔣庭安的眼裡滿含警告:「你喜歡我是嗎?好,我答應你的追求,別去聯姻。」

「真、真的嗎?」

秦嫿眸中滿是驚喜。

「真的。」蔣庭安淡淡道:「從現在起我們開始交往。」

在一起的這兩年裡,秦嫿變得更加粘人。

她發現蔣庭安就像上帝專門按照她喜歡的樣子打造的。

外貌,性格,學識……哪裡她都喜歡。

唯一讓她不滿的是,他對床事冷淡。

一個月最多兩三次,就連律動的節奏彷彿都經過精細縝密的計算,每當秦嫿攀上頂峰後,他會立刻抽身而出,多一秒都不願停留。

想到這裡,秦嫿自嘲一笑。

她為什麼到現在才意識到,蔣庭安是真的一點也不喜歡她?

一個不愛她的男人,沒必要苦苦挽留。

秦嫿拿出手機,給婚慶公司打去一通電話:「我要取消28號的婚禮。」

她秦嫿愛的時候可以轟轟烈烈,死心了也絕不拖泥帶水。

心裡裝著其他女人的狗男人,她不稀罕!

夜幕低垂,秦嫿開車去了一家酒吧。

熱鬧的舞池中央,她肆意扭動著身軀,一個模樣青澀的男模走過來,秦嫿勾著他的下巴,走向卡座。

「小孩,多大了?」她問。

「十九歲……」男孩怯生生地說。

秦嫿的指尖剛要碰到男孩的唇,手腕被一股力道緊緊按住。

頭頂響起蔣庭安冰冷的嗓音:「你在幹什麼?」

「婚前放縱。」秦嫿抿了一口酒,視線對上男人慍怒的眼睛:「一想到後半輩子要困在婚姻的牢籠,我就覺得要趁現在好好玩一玩,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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