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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雪寧笑了笑,回了個信息:「好。」
明天她就能徹底離開了。
這個家,和這個人,她都不要了。
翌日一早,溫雪寧便起床準備去民政局了。
她剛準備下樓,經過溫思年臥室的時候瞬間停住了腳步。
男人隱忍著低喘,挺身直入。
女人的指甲抓破了溫思年的後背,嬌喘聲不斷傳入。
溫雪寧渾身血液倒流,噁心的想吐。
恍惚間,她好像看到溫思年的私密處紋了一串文字。
是姚樂嫣的名字。
這一刻,溫雪寧終於忍不住捂嘴吐了出來。
原來溫思年竟愛姚樂嫣至此,連那種地方都要刻上她的名字。
證明他有多愛嗎?
緩了很久,她才鼓足勇氣推開了門。
溫雪寧已經面如死灰,冰冷道:「你已經關了王媽三天,懲罰也夠了,能把她放出來了嗎。」
見溫雪寧進來了,溫思年立刻用被子蒙上了他們。
他回眸本想發怒,當看到女人眼裡的失望時,他的胸口竟隱隱有些不舒服。
到嘴的斥責也變成了,「晚點,下午我帶你去。」
「好。」
說完,溫雪寧就配合的出去了。
見溫雪寧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溫思年也沒有繼續下去的心思了,起身去浴室洗了澡。
直到下午兩點,溫思年履行了諾言帶溫雪寧去精神病院帶回王媽。
但去了才知道王媽因為在裡面不服管教被關進了冰窖。
溫雪寧的母親早逝,她一直把王媽當成她的親生母親。
聽到這,她立刻衝到了冰窖救人。
王媽年紀大了,哪裡受的了這種折磨,整個人奄奄一息。
溫雪寧死死攥著拳,馱著她道:「王媽,你等等,我救你出去,我們一起回家。」
她嬌小的身體一點點拖動著王媽,但走到冰窖門口才發現鑰匙斷了。
她們出不去了……
手機在這裡一點信號都沒有,溫雪寧只能用力敲打著鐵門,哭著求救:
「有沒有人,來人救救我們。」
樓上的溫思年見她一直沒上來,便下去查探。
剛到門口,隱隱約約聽到了溫雪寧的求救聲。
他剛準備過去,身後的姚樂嫣突然摔倒在地,嬌弱道:
「思年哥,我的腳崴到了。」
溫思年蹙眉,他剛才好像聽到溫雪寧在求救。
但姚樂嫣紅著眼眶道:「思年,雪寧已經那麼大人了,她不會出事的,但我的腳好痛,你送我去醫院好不好?」
溫思年深深看了一眼冰窖的方向,又看了一眼身邊的姚樂嫣。
最後,他一把抱起姚樂嫣,帶著她離開了。
精神病院的工作人員那麼多,若是溫雪寧真的遇到了什麼事也有人救她。
但姚樂嫣只有他一個人。
……
等溫雪寧再次醒來的時候,她已經在醫院了。
溫思年坐在一旁,見她醒來明顯松了口氣。
「雪寧,抱歉,當時樂嫣摔倒了,她又在我旁邊,我只能先救她。」
之前,溫思年從不會跟她解釋。
但他現在願意解釋,溫雪寧已經不想聽了。
她語氣極其平淡:「沒事,我已經習慣了。」
溫思年彷彿在心口一滯。
他本以為溫雪寧會跟他大吵大鬧,但她平靜的讓他心慌。
溫思年難得放下身段哄她,「這次是我的問題,下次我會注意。」
聞言,溫雪寧已經懶得回應了。
心裡輕嗤,不會再有下次了,她不會再給他傷害自己的機會了。
因為身體的緣故,溫雪寧被迫住院幾日,王媽也被她先一步送出國了。
出院回別墅收拾東西的這天。
她在別墅門口聽到了姚樂嫣和她弟弟的談話:
弟弟翹著二郎腿,滿臉不屑:「姐,你怎麼還不走,該不會真喜歡上溫思年那個廢物了吧?」
姚樂嫣冷呵一聲:「當然不可能。」
「溫思年只是我眾多舔狗裡條件還不錯的,之前是因為他是律師,有利用價值,要不然我才懶得看他。」
「他只不過是溫家的一個養子,當年如果不是想攀上溫家,我才不會多看他一眼,沒想到這個蠢貨竟然跟溫家鬧掰了。」
「我現在有幾千萬的身價,溫思年我還看不上。」
「而且溫思年喜歡我只是誤認為是我救了他,但他不知道,真正救他的人是溫雪寧,我只不過是冒名頂替了。」
溫雪寧站在門外,譏笑一聲。
方才的話她全部都錄音了。
她很期待當溫思年知道自己只是個備胎時,會有什麼反應。
過去,她愛慘了溫思年,溫思年卻不屑一顧。
如今,他拼了命要愛的人卻是個騙子,只為了利用他。
轉身離開後。
她把剛剛去民政局領的離婚證和錄音筆全部放在了保險櫃裡。
這是她最後送給他的大禮。
做完這一切,溫雪寧拎著自己的行李箱離開了別墅。
去機場的路上,她將溫思年刪除拉黑,拔了手機卡直接扔出了窗外。
就連曾經最珍視的婚戒,一起扔了。
這次,所有跟溫思年有關的東西,她都清除的乾乾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