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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讓現場都陷入了尷尬。
身為丈夫,做了一桌子菜,卻沒有一個她能吃的。
所謂最好的朋友,卻不記得她對海鮮過敏。
但凡他們對自己有丁點真心,也不至於不記得。
在溫雪寧說出來後,溫思年沉聲道:「抱歉,我不知道你海鮮過敏。」
溫雪年慘淡勾唇笑了笑,道:「沒事。」
反正已經決定離開了,他記不記得已經不重要了。
因為餐桌上沒有幾個溫雪寧能吃的東西,她便自己去廚房煮了點面。
席間,溫思年一直在幫姚樂嫣剝蝦,蘸醋,捨不得她自己動手。
還記得剛剛在一起的那年,他們和朋友一起出去玩。
溫雪寧故意撒嬌讓溫思年幫她剝蝦,可男人卻冰冷道:「你若是不想剝,就別吃。」
蝦子是眾多海鮮裡,溫雪寧唯一不過敏的。
但自那之後她就真的沒有再吃過了。
小的時候在家裡,都是溫父親自剝好給她,長大後沒有人願意幫她,她便不吃。
現在她才清楚,不是不能剝蝦,只是不想給她剝。
晚飯結束後,溫雪寧要上樓,姚樂嫣不給,說要給他們泡茶。
她端著滾燙的開水過來時,卻身子一倒,整壺的燙水撲向她的身上。
溫思年就在一旁。
關鍵時刻,他一把將姚樂嫣抱入了懷裡,眸裡是藏不住的緊張:「樂嫣,沒惡燙傷吧?」
姚樂嫣紅著眼眶,指著只是微微泛紅的手臂委屈道:「手指被濺到了。」
驟然間,溫思年臉色慌張,抱著姚樂嫣就趕去醫院。
而一旁,溫雪寧癱坐在地上,手臂和大腿都被熱水燙破了皮,肉都熟了。
她才是他的妻子,她才是需要去醫院的,可溫思年卻根本不在乎。
事後,是溫雪寧自己一個人在家包紮好傷口。
告訴自己記住現在的疼,只有夠疼,才會長記性。
晚上凌晨一點,溫思年帶著姚樂嫣回來了,她獨自來到溫雪寧的房間。
「雪寧,我來看你了。」
說完,她也不管溫雪寧是否同意,直接推門而入。
「雪寧,晚上實在是抱歉,你傷口沒事吧,讓我看看。」
溫雪寧本就受了傷脾氣不好,現在睡覺又被人打斷,沉著臉道:「姚樂嫣,這裡就我們兩個人,別裝了,累不累。」
「果然,防賊防盜防閨蜜,沒想到最後在後面捅我刀子的竟然是你。」
當年在姚家瀕臨破產的時候,是溫雪寧求溫父幫扶,姚家才得意存活。
沒想到竟是救了一條白眼狼。
見溫雪寧知道真相了,姚樂嫣徹底卸下了偽裝,道貌岸然道:「溫雪寧,我跟你可不一樣。你不過是有個好爹,但我不靠任何男人,那些男人只不過是我的墊腳石。」
「至於溫思年嘛,是他自己上趕著愛我的。你管不住自己的老公,是你自己沒用,別把罪名全部推到我頭上。」
溫雪寧覺得姚樂嫣簡直無恥,竟然能把搶閨蜜老公的話說的如此冠冕堂皇。
不等她開口,姚樂嫣湊近她俯身挑釁道:「我還知道你每天晚上十點鐘都會給溫思年打電話,你知道他過去的一個月為什麼次次都不接嘛?」
「因為每天那個點,他都在我的床上。」
說著,姚樂嫣的指甲劃過溫雪寧的下顎,挑眉:「我還聽說你把我送思年的仿真機器人弄壞了?」
「我還得多感謝你呢,如果不是你弄壞了仿真機器人,思年也不會憋不住出國找我,我的婚也不會離的那麼快。」
溫雪寧瞳孔驟縮。
那個仿真機器人竟然姚樂嫣送他的,他們真的是噁心極了。
見溫雪寧那副氣急攻心的模樣,姚樂嫣笑的開懷,「不過現在已經不需要那東西了,因為我回來了,溫太太的位置我讓給你坐了三年,現在你也該滾蛋了。」
溫雪寧眸光驟冷,抬手狠狠扇了她一巴掌,一字一句道:「姚樂嫣,禮義廉恥,你學的賤?」
姚樂嫣被打懵了,「你竟然敢打我?」
「打你就打你了,還需要挑日子?你這種破壞別人婚姻的小三,我打你一巴掌都算輕的。」
話音剛落,溫思年便走了進來,瞬間沉了臉:「樂嫣從來就不是小三,如果真的有小三,那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