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1228/coverbig.jpg?v=17ede28ec0e431a2438fb1b4408083c3)
江阮冷冷掃過她,「滾,你也配?」
林清晚瞬間委屈地紅了眼眶,「對不起,我只是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首飾。」
見林清晚害怕的模樣,秦肆瞬間不悅,「老婆,拍賣會上的物件我都送給你,就這件給清晚也沒事。」
江阮懶得理他,帶著簪子就走。
林清晚卻在這時候突然起身撞向她。
簪子掉落在地面,碎成幾段。
江阮心臟驟然一緊,她揚手,甩了林清晚一巴掌。
「對不起嫂子,我不是故意的,我沒看見你。」
林清晚捂著臉跌在地上,雙眼含淚,楚楚可憐。
「江阮,別太過分!」秦肆第一時間將林清晚扶起來,「簪子是你沒拿穩,打清晚幹什麼?」
「她故意撞我,打她一巴掌我還覺得不夠解氣。」
想到父母的骨灰,江阮抬手,又是一巴掌。
第三次將手揚起時,手腕被秦肆攥住。
他將她狠狠推一推,出口聲音泛冷,「江阮,適可而止。」
後腰磕到尖銳的椅子上,江阮疼到蹙眉。
林清晚抱著秦肆的胳膊撒嬌,「肆哥,嫂子不喜歡我是應該的,你不要因為我跟嫂子生氣。」
「別怕,你是我的女人。」秦肆溫聲安撫完林清晚後,叫了保鏢過來按住江阮。
「兩巴掌,晚晚,去打回來。」
拍賣會在場的名流貴族不少,此刻都看熱鬧的望著這邊,竊竊私語。
「這秦總也太不給太太面子了吧,讓小三打正宮?」
「落魄鳳凰不如雞,換作江家鼎盛時期,江阮哪兒會被欺負。」
林清晚眼底閃過一絲得意。
她上前,兩巴掌下去,江阮臉頰瞬間火燒般的疼。
羞辱難堪席捲全身,指甲幾乎嵌進掌心。
「老婆,以後生氣衝著我來,別針對晚晚。」
「我偏要針對她呢?」江阮抬眼看向他,脊背挺得筆直,「我母親的簪子只有這一支,我巴不得用她的命償!」
秦肆臉色瞬間冷了幾度,嗓音中透著危險,
「是我這些年太寵著你了,讓你連這種話都說的出來?看來我還得磨磨你的性子。」
秦肆讓保鏢一路押著她去了郊外一處別墅。
江阮記得這裡,別墅底下有處地下室,裡面有秦肆豢養的各式各類的蛇。
曾經,秦肆就是在這兒,幫她教訓那群欺負她的混混。
可現在,她被秦肆丟了進去。
昏暗無光的地下室內,沉重的防護門關上,秦肆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老婆,今晚你就在裡面反思,等明天我再放你出來。」
藉著最後點微弱的光線,江阮看見牆壁上密密麻麻的遊蛇。
她身體發抖,驚悚感從腳底直竄上頭頂。
她最怕的就是蛇。
外面,秦肆腳步聲越來越遠。
黑暗中,毒蛇吐信的嘶嘶聲分外明顯。
黏膩冰涼的觸感攀上她的小腿時,她控制不住尖叫出聲。
第二天秦肆將她放出去時。
江阮精神已然崩潰,身上彷彿還有被纏繞的黏膩感。
秦肆伸手來碰她時,江阮幾乎是應激地往後縮。
見到江阮驚恐狼狽的模樣,秦肆難得目露心疼,「知道錯了嗎?」
「錯?」江阮怔怔出聲,凌亂髮絲下露出一雙猩紅卻倔強的眼,她勾出一抹慘白的笑,「我當然錯了。」
「秦肆,我寧願當年跟我父母一起死了,也不該跟你在一起!」
昨晚支撐她唯一的信念,是離開秦肆,為父母報仇。
「老婆,你……」秦肆心臟有一瞬間的抽痛,他最終沒說什麼,只帶江晚回了別墅。
林清晚從原本屬於她的主臥走了出來。
她手捂著自己的小腹,幾乎是炫耀般的看著江阮,
「嫂子,肆哥說這個房間大,適合我養胎,所以就讓我搬了進來,你不會介意吧?」
江阮想繞開她,林清晚卻突然扣住她的手臂,湊近了她的耳朵,「對了嫂子,告訴你一個秘密。江家破產,是我給肆哥出的辦法哦。」
「那天你爸媽跳樓,也是我給他們打的最後一個電話,用你的命威脅的哦。」
「你說什麼?」
江阮死死盯著林清晚,滿腔怒火迸發。
林清晚也是害她父母的人,而秦肆還一直護著她!
江阮抬手,還未碰到林清晚,她卻突然驚呼一聲,護著肚子朝身後的旋轉樓梯倒。
林清晚一路滾了下去。
正在廚房準備給江阮做飯的秦肆聞聲出來正好看見這一幕。
他摟住林清晚,抬頭看見站在樓梯上充滿恨意的江阮,瞬間瞭然。
林清晚小臉蒼白,聲音微弱,「肆哥,我不知道哪裡惹嫂子生氣了,我肚子好痛,我們的孩子會不會有事?」
「別怕,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秦肆眼底慌亂明顯,立刻將人公主抱起。
走之前他還不忘看了江阮一眼,眼裡暗藏殺意,「你最好祈禱清晚沒事。」